李慕白作为最常和王乐打交道的家伙,最先醒悟到自己这话问的很白目,不是时候。
因为王乐已经回答过庄瑞雄,今天晚上被洪不让逃出生天,再加上对方先前在港岛已经逃过一次,所以他李慕白继续问这个类似问题,显然捅到了王乐的痛处,怎能让对方不郁闷?!
心思念转间,李慕白露出讪讪笑容,无声的对王乐表示抱歉之意。
这时院子里那些被庄瑞雄和李慕白带来的武道高手,看到王乐的眼光当中都不由自主地露出敬畏之色。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何况大家都是聪明人,外面留下的那一摊王乐与洪不让争斗杀伐之后的狼藉,足矣说明王大少的武道修为之高深,远不是他们所能企及。
站在王乐最近处的萧远方见对方气色不怎么好,显然是在刚才与洪不让的交锋当中有所损伤,所以就张口吩咐道:“咱们还是先进屋坐下再说。”
王乐等人点头应是,随即就由萧远方夫妇打头,一起回到客厅沙发前各自找到位置坐了下来。
其中李慕白表示自己的抱歉之意,很是殷勤地给王乐泡好一杯绿茶放到对方面前玻璃茶几上。
随即就见王乐没急着拿起茶杯,而是看向宁碧芝说道:“今天晚上让您受惊了。”
只见宁碧芝丝毫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露出慈祥的笑容,轻声回道:“有你在,我放心,哪里谈得上受到什么惊吓。”
顿了顿,宁碧芝忍不住好奇之心,看向王乐反问一句道:“刚听到底下人汇报,离此不远的那两栋商业大厦倒塌,难道真是你和洪家人在打斗当中所引起的吗?”
“额!”王乐摸了摸鼻子,没有马上回话,只见他在众人的注视下从茶几上拿起杯子,然后对着杯子里茶水吹了吹喝了两三口。
就这样过了一两分钟,王乐才终于露出苦涩的笑意,仰起脑袋看向天花板,长长叹了口气。
“自打出道以来,洪不让是唯一一位能从我手里逃得性命的家伙,而且是接连两次,其它且不论,就凭这一点,足够说明此人之难缠,远超想象。”
王乐说到这里,然后看向宁碧芝回应道:“洪不让为了逃走,使出不可思议的手段,最终将那两栋大厦给弄得崩塌,所幸这是两栋商业大厦,再加上是晚上,使得里面没有人上班,如果是居民楼的话,死的人可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嘶!”萧远方夫妇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他们都没想到庄瑞雄等人的揣测会成真,那两栋大厦真的是因为王乐与洪不让互相斗法而倒塌。
这时就连庄瑞雄等人也都脸路震惊之色,因为王乐与洪不让的这番攻伐争斗,所引起的动静未免太大了些。
“王老弟,那洪不让到底使出了什么手段?”张兴隆忍不住的看向王乐询问道。
王乐瞟了对方一眼,道:“洪不让口中吐出一把弯刀,在与我连番争斗不敌逃走的过程中将它给引爆,当时正好就在那两栋大厦间的空巷中,最终的结果你们也都知道了,两栋大厦崩塌而毁。”
顿了顿,王乐又继续道:“这番动静之大其实我也感到很意外,没想到一把小小的弯刀,不仅能够凌空斩人,最后自爆的动静也如此剧烈,根本就不下于大量炸药被引爆,我如果不是有手段护身,想要逃出来将会难于登天。”
说到这里,王乐看向修为最高的庄瑞雄,追问道:“知道洪不让口中吐出的那把弯刀,并且能随意变换大小的武器是什么样的存在吗?”
只见庄瑞雄没有多想,毫不犹豫的回道:“那是洪不让存在体内丹田祭炼的本命法器,心神与其相连,到最后可以人器合一,从而威力也将无限增长。”
旋即,庄瑞雄不等王乐追问,又继续道:“显然洪不让还没有祭炼到人器合一的境界,否则的话,今天晚上逃的人就是王老弟你了。”
王乐一惊,倒吸一口冷气,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所谓的本命法器。
随即就见庄瑞雄很有耐心的又进一步解释道:“所谓的法器,也就是武道之人与敌争斗时的武器,大致上可以分为两类,那就是本命法器和一般法器。”
顿了顿,庄瑞雄接着道:“武道修为一旦抵达玄阶中期的时候就可以尝试祭炼自己的本命法器,并且只能祭炼一件,多一件都不行,至于不是本命法器的一般法器,那就随意了。”
说到这里,庄瑞雄笑着道:“刚才我在你们斗法现场有找到毁坏后的法器碎片,想必就是洪不让所用的一般法器。”
王乐先是身子一顿,接着眼中闪过一丝恍然之色,然后点头回道:“没错,洪不让称之为破甲拳套,专破古法防御之术,结果被我给击毁。”
“额!”庄瑞雄和李慕白,张兴隆都是一怔,随即露出古怪之色。
“王老弟,难道小师叔也送你法器作为防身之物了?”李慕白带着一丝讶异之色地问道。
只见王乐径直对李慕白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回道:“你这不是废话嘛,我要是拥有法器,也就不会在这问从洪不让口中吐出弯刀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了。”
李慕白:“·······”
坐在旁边,面露疑惑的庄瑞雄,这时忍不住的插口问道:“王老弟,你要是没有法器,那洪不让的破甲拳套法器是怎么被你给毁了的?”
只见王大少耸了耸肩膀,不以为意的回道:“还能有什么手段,用拳头击碎就是。”
庄瑞雄:“·······”
张兴隆:“·······”
李慕白:“·······”
看到这三人摆出一脸的白痴模样,王乐顿时就摸不着头脑了,有些无语的反问道:“难不成有什么问题吗?”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露出无语和无奈之色,更多的则是震惊与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