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了不死草,是不是就能够治好司徒微微的病?
想到这,我内心狂跳了起来。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我看着眼前的男人说道。
“你说?”男人蹙眉看着我。
“一颗不死草应该用不完吧?我想留一部分自用。”我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只见他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玉髓跟阴阳诀你都拿到了,还贪心不足?”
我连忙摇摇头:“我不是贪心不足,只是我妈妈得了重病,我就想着,也许不死草可以救她。”
“不死草只长一颗果实,果实摘掉后,叶子就枯萎了,况且,它最大的作用是祛毒,并不是包治百病的神药。”
听到他的话,我失望不已,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整个人恹恹的。
但猛地想到还有夜月之花,又打起来精神:“我看到石屋的石雕上有夜月之花,那花还有吗?”
“那花是调节女人身体的良药,不过,这千年来我并没有多加关注,至于还留着没,我并不知道。”说着,男人摇摇头。
“你说我现在在你制造的梦里,那我该怎么醒来?”我看向这个男人问。
话刚落,我便觉得眼前一黑。
再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棺材外面。
而那棺材板打开,里面空荡荡的,这些不过都是我的一场梦罢了。
醒来后,我一阵神思恍惚,觉得刚才那一场到底是我的梦境还是真的进入了那个男人的梦境。
这一切我无从得知,只能打开棺材看看了。
这里有两副棺淳,外面是金丝楠木制成的棺淳,如果梦里的画面是真实发生过的话,那里面搁置的应该是寒冰玉棺。
不过这两个,哪个是那个新娘的棺淳?
凭着直觉,我选择了右面的那一副。
幸好我现在练了功夫有力气,不然的话,以我以前的力气根本连最外面的棺淳都打不开。
打开了外面的棺淳后,紧接着是里面的寒冰玉棺的棺盖。
等我打开后,看到里面穿着一身红衣的女人后,整个人都看待了。
这就像是一个沉睡的睡美人一样,就像是刚刚睡着了一般。
脸色虽然有些泛青,但应该是中毒的原因。
我伸手忍不住抓住了她的胳膊,摸了下脉搏。
几乎没有,但仔细感觉,却很微弱很微弱。
不知道那个男人用了什么办法,保存了这个女人最后一点生机。
这技术,就像是现在的人,因为无法治愈的疾病,便冰冻起来,等待多少年后技术发达再次复活是一样的道理。
女人身上穿的衣服不知道是什么料子的,但看千年都没有风化,显然不是寻常的料子。
不过想到男人的底蕴跟身份,也就不足为怪了。
而在女人的旁边,则是一株被搁置在一个精巧的花盆里的一株平凡无奇的草。
这竟然就是不死草?
不死草的生长环境很奇怪,它不需要阳光,反而是需要集天地灵气。
而这寒冰玉,是不死草最喜欢地方,再加上,那男人在布置这里的时候,用的阵法,还有洞顶上的夜明珠。
虽然不知道有什么作用,但必定是为了这里面躺着的女人还有这株不死草的。
那不死草的中央是一颗红色的犹如小樱桃大小的果子。
看起来很是可爱,而且诱人。
整个寒冰玉棺里面,虽然寒气袅袅,但依旧能闻到阵阵的清香,赫然是那不死草的果实上散发出来的。
我把手用湿巾擦了又擦,才小心翼翼的摘下那果实,然后捏开棺材里那女人的嘴巴,把那果子放了进去。
本来我还担心她可能不会吞咽,但等我再掰开她嘴巴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没了踪影。
只能说,这果子应该是有入口即化的特点。
做完这一切后,我趴在寒冰玉棺旁,等着见证奇迹。
想想,一千年前的人能够醒来,想想就激动。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就在我以为,应该是那男人预料错误的时候,只见这女人的睫毛颤抖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我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尤其是看着女人脸上的青色渐渐褪去,慢慢变得红润,呼吸也渐渐出现起伏的时候。
我整个人都瞪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
“轻言……”
女人刚醒来,就呢、喃道。
轻言?我知道,那个男人的字,在那个梦境中,我就听到过这个女人无数次的喊过那个男人的名字。
“你醒了?”
我忍不住出声,打破了此时的平静。
女人怔怔的看着我,目光带着疑惑。
“我明白,你沉睡太久,估计大脑有些死机,需要缓存……”
那女人听到我的话,眼神更加迷惑。
我真想呼死这么愚蠢的自己,我跟一个千年前的古代女人,讲这些话她肯定听不懂。
“你-是-谁?”
她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你好,我是司徒蕊。”我习惯性的朝她伸出手。
她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讪笑的收回了手来,习惯性的介绍自己的时候与人握手,但是这礼节,一个古代的女人肯定不明白。
“你……躺着不累吗?”
尴尬的时候,我脑子就容易胡思乱想,尤其是想到这个女人躺了千年了,难道就没有肌肉萎缩什么的?
但是随即,我便打消掉了这个念头。
以那个男人的疯狂,他肯定是预料好了所有的事情。
再加上,这寒冰玉棺就能够保证身体不腐,再加上,一些神奇的药物,让这女人呈现假死的状态,就像是现代的植物人一样,不,比植物人更加高级,就是那种生与死的中间。
就是那种,活不算活着,死不算死。
这样的状态,难道这个女人不难受吗?
也许是我的眼神太炙热,女人眉头轻蹙,而后从寒冰玉棺中坐了起来。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这个女人四处观望。
“你丈夫把你放在这里面的,另外,我有必要告诉你,你已经沉睡了一千年了。”
“一千年?”这女人惊呼一声。
“那轻言呢?”
我指了指旁边的棺材:“也许是在那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