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恒船已经说出了,就算不处罚狼恒宰也要让他救救这五个人的话,他也只能不再提狼恒宰的事情。
“船老,我了解您的心情。可我也不懂仙医之术啊。我这就汇报给老祖宗,再让郡守府邸的几位仙医过来看看。能够治疗一定会帮忙治疗,如果无法治疗的话,也会想办法治疗。”
狼恒郡的郡守狼恒德看向狼恒船。
狼恒船点了点头,然后走了出去,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记冷哼一声。
而狼恒诺却并没有走,他留在了那五个担架的旁边,跟那些看守担架的人一起,担忧的看着那担架上的五个人。
郡守府的管家在外面走了进来,他来到了狼恒德的身边传音给了狼恒德。
狼恒德点了点头,然后直接走了出去。
书房之中,狼恒德的目光落在了等在书房之中那个身穿黑袍的人身上:“调查清楚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郡守,调查清楚了,您看看这些。”
一块玉简递给了狼恒德。
狼恒德的目光落在了玉简之上,然后快速的阅读者玉简内的内容。
过了好久,他才长出了一口气。
啪。
玉简摔在了书桌之上:“狼恒宰,他好大的胆子。没有想到,他竟然背着我做了那么多的事儿,还亏的我与老祖宗那么信任他。”
“怎么办?郡守?”
黑袍人的目光落在了狼恒德的身上。
狼恒德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虽然说,狼恒船那一脉的人,不是狼恒宰做的。可是,能够给狼恒宰定罪的也就只有这件事儿了。通知下去,抓捕狼恒宰。对了,他儿子在仙帝师院,先将他儿子抓起来,我去见老祖。”
“知道了,郡守。”
黑袍人点了点头,他与管家都走了出去。
狼恒德的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狼恒宰,没有想到,我这么多年都没有敢做的事儿,你竟然做出来了。我还不得不说,你还真的是够优秀呢。”
狼恒德对狼恒宰进行了调查,狼恒宰这么多年,做了很多让狼恒一族直系都无法容忍的事儿。
这些事儿,一旦被直系与老祖宗知道,肯定是死路一条,那怕,他根本就没有对狼恒船那一脉做什么,老祖宗也会在这件事儿上做文章的。
他狼恒德,其实也是旁系的人,后来,被推举出来,成为了郡守。成为了郡守之后,他的确也为了自己那一脉争夺了很多的利益。可他的那一脉,也承受着很强的压力。
这些压力,就是来自直系的监管。
直系的人不是没有能力坐在家主的位置上,他却没有坐在家主与郡守的位置上。
为的就是让旁系看到希望,让旁系也能够强大起来。其实,还是在被直系掌控着。
走进老祖宗居住的地方,两个老者拦住了狼恒德的去路;“郡守,老祖宗正在会客。你明天再来吧。”
狼恒德的眉头挑了挑:“你确定让我明天再来?”
两个老者对视了一眼,他们俩都沉默了少许,其中一个开口说道:“那你说说,是什么事儿。”
“这个给你,如果老祖宗不见我,我转身就走。”
狼恒德也没有废话,对于狼恒一族直系的人来说,他其实就是一条被养起来的狗。
放他去咬谁,他就要去咬谁,如果他不听话,那怕是,郡守也就要换人了。
最初的时候,他认为,自己是郡守,是家族的族长,地位应该很高。可是,不听话要付出的代价也很大。
他被架空了很多年,后来才稳住了自己的地位,在这些直系的长老面前,也学乖了很多。
这也是他坐在家主郡守的位置上,越来越稳,地位越来越高,能够得到的权力越来越多的主要原因。
两个长老都点了点头,对于狼恒德懂规矩的样子,他们还是很满意的其中一个长老走了进去。
另外一位长老则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指了指一旁的石桌石凳说道:“老祖宗最近的压力很大。东枯王的使者到了,他正在招待使者。我想,他老人家,应该不会见你的。”
“没有关系,我只是来传递消息的,消息传递到了,就好了。”
狼恒德点了点头。
的确,相对于东枯王的使者,他的确无足轻重。
可是,那位长老没有想到,没一会儿,那位之前出去的长老走了回来,他的目光落在了狼恒德的身上:“老祖宗让你进去。”
狼恒德点了点头,他整理了一下衣衫走了进去。
大厅内只有两个人还有几个仆人。坐在主人放的是一个老者,老者的头顶上戴着一个牛角金冠,脸上手臂上全都是诡异的咒文。
在老者的对面坐着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
那个中年人看上去倒是温文尔雅的样子。看到狼恒德进来,还冲着狼恒德点了点头。
“见过老祖宗,见过贵客。”
狼恒德微微躬身,然后说道。
“客气了。狼恒族长。”
中年人笑了笑。
而狼恒一族的老祖却一指一旁的座位:“坐吧。你调查的那个东西,我看到了。狼恒宰还真的是胆子大。我想,这件事儿,你以前也有过心思吧。”
“老祖宗明察,我就算有这个心思,也没有那个胆量,我了解我自己,您也了解我,我是不会做出那种让您失望的事情来的。”
狼恒德一点也没有抗拒狼恒一族老祖宗的问题,他笑了笑,然后说道。
“你的确是最适合成为郡守的人。好了。这件事儿,我会让人去处理的。你只要做好你的事儿就好了。昨天狼恒船来找我,让我帮忙救人,你怎么想。”
狼恒一族的老祖一点也没有在意那位东枯王的使者,而是直接开口询问道。
狼恒德看了一眼那位使者,然后说道:“我觉得,这件事儿,可以推到狼恒宰的身上。但是,据我调查,真正下蛊的人,应该不是狼恒宰的人。”
“那你觉得,是谁下的蛊呢。”
狼恒一族的老祖宗没有开口,那位使者却一副有兴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