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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八十七章 离开

“我跟你们说!昨天晚上我去大哥哥房间的时候,看到了那个白头发的女人!”阿云大清早的就在紫衣和黄雅面前告黑状。

“什么白头发的女人?”紫衣轻笑一声,“你别急,慢慢说。”

“你说命运审判?”黄雅并不知道我给皎皎取了名字,所以还是用秘术命称呼她。

“嗯对!就是那个女人!”阿云连连点头。

“你们已经成功把秘术之源给唤醒了?”紫衣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回来的时候大家都很累了,所以休息得比较早,这件事就还没来得及说。

没有去管黄雅和阿云,紫衣自顾自地喃喃道:“难怪他当时那么有底气。”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再次抬起眼看着阿云问到:“然后呢?他们在做什么?”

紫衣可没有想歪,只以为是我和命运审判在商议正事。

对于命运审判能够有灵识这件事情,她并不震惊,毕竟连云过天空都有,秘术之源如果没有一个强大的灵识,只怕才是更说不过去。

“那个女人贴在大哥哥的身上,两个人一看就不是在做什么正经事!”阿云本来就红扑扑的小脸此时更加红了,后面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黄雅和紫衣很明显愣了一下,这样的剧情发展是她们没有想过的。

“我上去看看吧。”紫衣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还是按捺不住心里好奇。

“我也去!”黄雅连忙拉着阿云一起上去。

阿云可不想再那么尴尬了,连忙拒绝,谁知道黄雅直接将她这个小糯米团子给提了起来。

等到紫衣走到了我的门口,却有些犹豫了起来。

“敲啊!”黄雅连忙准备一拳锤到门上,“马哥平时这个时候早该起来了。”

紫衣连忙将黄雅的手拉住:“诶万一我们打扰到……”

谭金这个时候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脸懵逼地看着紫衣和黄雅。

许是因为终于和夏小栀能够在一起,谭金的心情看起来很不错。

“你们在这儿干嘛呢?要进去直接推门啊……”说着谭金就已经越鼓

这么说着,谭金已经将房门推开了。

“啊——我什么都没有看到!”阿云连忙捂住眼睛尖叫起来。

这声大叫把谭金吓了一大跳,浑身都抖动了一下。

等大家推门进来的时候,房间里却空空如也。

“哟,一鸣这么早就走了?”谭金一边揉着因为背阿云吓到而心跳加速的胸口,一边直接走进了我的房间。

黄雅和紫衣这个时候也连忙跟上,果然发现房间里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影。

紫衣伸手摸了摸床单,发现一点温度都没有。

“应该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紫衣转头,却看到黄雅刚好从书桌上拿起一封信。

“紫衣姐……”黄雅的眼神有些呆滞,她愣愣地看着这封信。

紫衣心中升腾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连忙走上去从黄雅手中接过那封信。

“抱歉啊大家,我现在需要去提升自己的实力,要离开一段时间,不用担心,我会尽快回来的,照顾好自己。”

信上就只留了这么一句话,是我在离开前简单写的。

紫衣的手轻微颤抖着,她连花魅派的门主都不在乎,就是想要在我的身边帮助我,现在我居然一个人走了。

“大哥哥这是和那个女人私奔了吗?”阿云注意到黄雅和紫衣的表情,看着谭金问到。

“小祖宗,你快别说了!”感受到身边两个女人身上的气息已经变得凌厉,谭金连忙准备开溜,谁知道这丫头居然还敢火上浇油。

注意到了谭金警告的眼神,阿云也连忙改口:“我应该是看错了……我是小孩子嘛,小孩子的话做不得数的。”

许久,紫衣紧紧攥着纸的手才终于松开,她无奈地苦笑了一下:“也是,现在的他,是该出去多走走。”

“可是,紫衣姐……”黄雅一脸委屈地看着紫衣,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说什么。

“没事,有命运审判在他身边,应该不会让他轻易有事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管好自己的事。”

现在花魅派有很多事情,如果都让宁茉空一个人去处理的话,紫衣自己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

“我打算回去之后,好好查查张雨洁他们的行踪,这样也不至于被他们打一个措手不及。”

虽然说还没有彻底从刚才的情绪中走出来,但是紫衣也已经把之后自己需要做的事情大致计划好了。

看着紫衣坚定的神情,黄雅知道自己也必须努力了:“好,那我们就好好等马哥会来。”

和皎皎一起偷偷从家里离开之后,我就跟着她的指引坐上了长途汽车。

“我们究竟要去哪儿?”我看着地图上写着的,一个叫禾木的小镇,是一个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的边陲之地。

“去了就知道了。”皎皎似乎并不愿意和我多说一些细节,说完之后就又没有了回音。

这一路上我都是一个人,也没有人和我说话,我心里到是有些后悔没有带上谭金和老霍一起了。

不过皎皎当时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的时候,神情真的很严肃,让我根本不可能就带着谭金他们一起去冒险。

我知道,如果我把这件事情和他们说了,那大家一定会强烈反对的,所以只有用这样偷偷溜走的方式。

我转坐上了火车,那个地方离岳阳着实是有些远。

一路上看到风景从丘陵变为平原,场景不断变换着,最终都落在了旅途的后方。

光影随着火车的移动不断的在我的身上略过,我心中涌上了一阵莫名的情绪。

这么一去,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回来了。

我想到了母亲,从我知道母亲还活着,着手开始调查的时候起,到现在也经历了不少的事情了,我一面觉得自己离真相更近了,一面又觉得,或许我还是什么都不清楚。

我不知道母亲究竟经历了什么,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理解她的做法,只能够被推着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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