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今天不出现,你是不是就要答应他了?”沉从晚的瞳孔变得通红,一只手死死攥着沉晚霜的手腕,沉晚霜白皙的手腕上被勒出了一条红痕。
沉晚霜吃痛,却没表现出来任何不适,似是嘲讽的轻扬了下嘴角,“我和谁谈恋爱和你有关系吗?
“有。我是你的监护人,我自然要对你负责,你现在高三,注意力应该集中到学业上。”沉从晚尽力控制自己的脾气,怕在沉晚霜面前显露出什么不当的情绪来。
他今天看见那个男生光明正大的拿着玫瑰花求爱,眼神里充满了只有少年人才会有的期待。
沉从晚的心里有一颗名为羡慕嫉妒恨的种子想要冲破藩篱,以一种不可计数的速度在快速生长。
他对她那在阴暗角落里萌发出来的爱,永远没办法堂堂正正的站在阳光下表达出来。
那样浓烈,不加掩饰的爱,才是沉晚霜应该得到的。
“如果只是这个理由,好像不太有说服力,我现在不仅是年级第一,而且还是市级第一,无论怎么样我都能去华清的,不会给您丢人,所以您不用拿成绩说事。”沉晚霜挣脱了桎梏住她的手,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转身去客厅的桌子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咕咚咕咚”沉晚霜的喉结因为水流顺延而下而上下滑动,细长的脖颈上冒出了丝丝青筋。
沉晚霜不知道,她就是光站在那里就足够调动起沉从晚身上的器官,让他不自觉的就被她吸引。
沉晚霜就是一支毒药,一支让沉从晚上瘾的毒药。
想要戒掉,却戒不掉,药瘾发作时的痛苦,一次比一次厉害,直至将他整个人完全吞噬。
沉从晚松了松自己的领带,把西服外套脱掉,随意的扔在了一边,向沉晚霜站着的那个方向走去。
“什么理由能满足你?嗯?”沉从晚猛的一下把沉晚霜抵在桌子上,两人间的呼吸咫尺相闻,沉晚霜的水杯应声落地。
夕阳的余晖透过透明的玻璃,照在两个人的身上,又为两个人此刻的氛围蒙上了一丝暧昧的气息。
沉晚霜觉得,她现在都能感受到沉从晚眉毛扇动带起来的微小的风了,他们两个的心跳声在彼此间也扩散开来。
“你别靠我这么近。”沉晚霜用手推了推沉从晚的胸脯,想要在两个人之间寻找一个安全的距离。
沉从晚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慵懒的笑了笑,“近?上次在床上都负距离了,你也没觉得近。”
沉晚霜还是第一次清醒的时候听沉从晚说这样的浑话,她的脸慢慢的变红了,她不想在他这里占了下风,头仰起来,毫不畏惧的直视他的眼睛。
她整个人被沉从晚用力的带到了他的卧室里,他的眼里没有一丝怜爱的颜色,她被摔到床上的时候,觉得自己的思维也被沉从晚甩了出去。
她知道她的计谋得逞了,沉从晚还是在乎她的,但是她从来没有见过满身戾气的沉从晚,一副生人勿近好像要把她拆开吃掉。
沉从晚灼热的唇就直接覆上了沉晚霜的唇,沉从晚的舌头将沉晚霜的齿关硬生生的顶开,灵巧的小舌在沉晚霜的口腔里不断翻滚,他迫使着让她的舌头与他亲密交缠着。
两个人的体液来回交换,沉从晚似是惩罚一样,用力的在沉晚霜的舌头上咬了一下,沉晚霜呻吟出声。
“哥,我疼。”沉晚霜的手拍打着沉从晚的胸膛。
“疼就对了。”沉从晚的嗓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他就像是夜里的狼人,来引诱自己今晚美味的食物主动赴死。
沉从晚把沉晚霜身上的衣物完全褪下,雪白的胸脯就这么暴露在沉从晚的视线当中。
虽然这幅美景在他们的初夜就已经见到过,但那时候彼此双方都不算清醒,自然也不能做数。
沉晚霜被沉从晚盯的有些羞涩,想要用手护住身体,却被沉从晚一手捉住。
沉从晚下了床,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来他去年生日时,沉晚霜送给他的领带,然后将沉晚霜的双手分开,拴在了床头。
沉从晚的唇再次覆了上来,这次的激烈程度比以往更甚,甚至超过了她们亲吻的第一夜。
或许,今晚她才见到真正的沉从晚时什么样子。
沉从晚的唇缓慢的往下游移,亲吻她的脖子,去啃咬她的喉结,他想要化身吸血鬼,让她真正的和自己融为一体,无论什么都不能将她们分开。
接下来,就是沉晚霜的一双大奶子,沉从晚一手摸着她另一个奶子,嘴上在不停的吮吸沉晚霜的奶头,他的舌头沿着沉晚霜的乳晕一圈一圈的打磨,试图想要从她的奶子里吸出来点奶水,好能浇灌他填不满的欲望。
沉晚霜的小腹光滑而平坦,淡淡的牛奶香味从她的身体里散发出来,越往隐秘地带这样的香味便越发浓烈。
她的小穴也散发着香味,浓密的毛发像是黑森林蛋糕一样,让人欲罢不能,沉从晚小心翼翼的拨开黑森林,露出了藏在背后的粉色宝藏。
小穴像是刚经过春雨的洗礼,早晨的露珠还停留在上面,沉从晚用手指轻轻的摸了一下,手上沾了些沉晚霜的体液,他伸出来舌头色情的舔了舔。
真甜。
他的舌头直接闯入了少女最隐秘的地带,沉晚霜被这样的场面刺激的小穴不停的往外冒着水,沉从晚的嘴唇包裹住了她最柔软的地方,他的舌头在她的肉缝里不停的搅弄,不断地试探着她的敏感点。
“哥哥……再往里点……嗯……啊……”沉晚霜一只手用力的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一只手按着沉从晚的头想让他进的更深一点。
在沉从晚的刺激下,沉晚霜潮吹了。
沉晚霜喷了沉从晚一脸的水,她的脸已经红成了苹果,想要伸手去床头柜上拿卫生纸帮他擦拭,忽然记起来自己的双手还被束缚着,只见沉从晚将她下体的体液全部卷了进去,还用舌头在他脸部周围舔了舔,将喷在脸上的东西也悉数卷了进去,进了他的肚子里。
“哥哥,脏。”沉晚霜只能躺着看沉从晚在慢慢品尝着自己的东西。
沉从晚把手指递到沉晚霜的嘴边,“晚晚的东西不脏,很甜,晚晚也尝尝。”
沉晚霜嫌弃的把他手指往外推了推,从自己下边出来的东西能不脏吗?她反正不信。
沉从晚将自己的阴茎释放了出来,把自己的内裤脱掉扔到了地下,他的阴茎抵在了沉晚霜小穴的入口处,他低着头看着她因为情欲,小穴不停的收缩。
他慢慢的将阴茎放进了她的小穴里,刚进入的时候,穴口极其狭窄,他进的很缓慢,怕伤到了沉晚霜,而后慢慢推进。
沉从晚的阴茎被她的小穴温暖的包裹着,就像是冬天瑟缩在厚厚的大被子里一样,爽的他头皮发麻,看着身下的人儿不停的呻吟,他的欲望便更加膨胀。
沉从晚每一下的顶弄都捅到了最深处,床因hx为他们的剧烈运动而不断的颤抖着,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响。
“哥哥……能不能把放开,我想抱着你……呜……”沉晚霜因为猛烈的冲击,说出来的话都不成句,她这时候需要沉从晚的拥抱,而不是想自己看着沉从晚在她身上耕耘。
沉从晚把她放开了,沉晚霜的手腕上多了两条印子,她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嘴里不停的喊着哥哥。
哥哥是他们两个人之间最深的禁忌,似乎加上了哥哥两个字便会让他们的这场性事变得更加淫秽不堪。
而沉从晚每每听到沉晚霜叫他哥哥,他的背上总是会冒出来鸡皮疙瘩,让他颤抖。
沉从晚更加用力的顶弄着她,她抬起身来,寻着她胸部的方向,也学着他的样子,来回舔弄着沉从晚的奶头。
屋里的灯光幽幽暗暗,衣柜上倒映着两个人交合的身影,女人的娇喘声和男人的轻吟声回荡着整个屋子里。
“哥哥……再深一点……用力操我。”听到这句话的c沉从晚便更加卖力,撞击声更加猛烈,沉晚霜觉得自己被操到脑子都不清醒了,眼前的沉从晚已经开始重迭了,而她的嘴里还在让他用力的插弄着她。
她的小穴口充满着白色泡沫与透明淫水的混合物,看的沉从晚眼皮子一跳一跳的,他加快了身下的抽送,沉晚霜已经支持不住,一股热流冲刷了他的龟头,他的龟头被烫的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沉从晚和她一起到达了高潮。
他适时的抽了出来,将白浊的精液悉数释放在了沉晚霜的腹部。
沉晚霜这一晚上的体力流失过分严重,她高潮过后就睡死了过去。
沉从晚把她抱到了浴室,仔细的给她清洗了全身上下,他还特意的检查了一下被他蹂躏最狠的奶子和小穴的位置,没有留下什么伤口他才放心。
他把她放到了床上,给她换上了内衣,盖好了被子,光着脚起身出了屋子。
沉从晚没有开灯,他摸着黑去了客厅电视柜,从最里面拿出了一把钥匙。
他的脚下好像有千斤重的秤砣在拖着他不让他前行,一步一步都像是在凌迟着他,他知道什么都回不去了,但是他也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沉从晚走到放着母亲灵位的房门前,将这扇门锁住,似乎只要这个样子,母亲就不会看到他们两个在这间房子所做的所有一切的龌龊事。
她们醒来,还是相敬如宾的哥哥妹妹。
“妈,她只有我了,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够为她生为她死。”
“剩下的人,都没有资格一辈子陪着他。”
他把唯一能够约束他的枷锁,在今天晚上彻底的留在了另一个世界,只要他们不打开这扇门,他们两个的生活,就永远不受任何影响。
他是她的哥哥,她是他的妹妹,他们生下来就该在一起的,他们的身上都有相同的血液,是老天给她们机会让他们相爱的。
沉从晚知道,如果自己再躲着她,她会离自己越来越远,甚至把她推给其他人。
这个结果他不能接受,他宁可内心里受着煎熬,也要把她拴在自己身边。
若是有罪,等到他死了再去惩罚他吧,他只想好好的和晚晚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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