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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丽莎愣了愣,没说什么将诺大的卧室留给了齐悦一个人。
也许是某种心灵感应,齐母给彭纳尔发了视频过来,彭纳尔直接同意,并收拾了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正常一点。
“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是关于齐悦的,梦见一条蛇,是黑色的,从天而降,吓的我一下子就醒了,齐悦呢?”
齐母一张脸几乎霸占了整个屏幕,将齐母旁边的齐父挤的没有生存空间。
“她有点儿不舒服,正在休息。”一想起齐悦的情绪问题,彭纳尔决定面不改色的撒一个慌。
“不舒服?怎么了?”
“没事,只是有点儿消化不良,前两天带她去吃了好吃的,结果一看到就没停下来。”
彭纳尔不是一个说谎的料,这要是被齐悦听见,一定分分钟就被拆穿,甚至还有可能问出了其他她不知道的事情,只是彭纳尔僵硬的表情放在电脑屏幕上就正常很多。
“哎呀,这孩子,你要管管她,从小就娇生惯养的,野惯了,脾气大的很,说一句还不行,跟你顶嘴,还非得将你说的哑口无言,彭纳尔啊,你得包涵她,什么时候我让她这臭脾气改过来。”
彭纳尔也想起这个画面来,竟然觉得画面感十足,齐悦一定是异常得意的将齐母说的是气的直冒烟儿,原来这从小就养成了,天生的。
“我觉得她这样挺好的,不用改。”彭纳尔说的是实话。
听见屏幕里齐父的声音带着沙哑:“你少说两句,人彭纳尔都没说什么,你这个妈还一个劲儿的说女儿的不是,你跟她过还是咱们女婿?”
齐母脸色一摆大有一种和起伏在那边吵起来的气势,谁知道齐父一句话就将这气势消磨的全无:“你不是要问什么吗?别磨磨蹭蹭的,赶紧问,彭纳尔忙着。”
彭纳尔愣了一下,竟然有不好的预感。
齐母一脸八卦的看着彭纳尔说:“我刚刚不说了嘛?昨晚上梦见一条黑色咬着我,被吓醒了。”
彭纳尔点头,不明白这黑蛇有什么来头,竟然让齐母在这样的一个当口发视频过来。
“我和齐悦他爸爸,有一点点的迷信,其实这也不是迷信,是经过事实验证过的,你和齐悦结婚这么久,我总想着会不会好事将近,这不,昨晚上就能见一条黑色的蛇。”
彭纳尔问:“我能问一下,这个黑色的蛇在梦里代表什么意思吗?”
只见齐母和齐父对视一眼,像是有一个大秘密一样,支支吾吾的才说:“不怕你笑话,这做妈妈的要是梦见蛇,就是女儿可能有宝宝了,而且你和齐悦不是已经成婚很久的吗?”
有……宝宝?
彭纳尔居然有些紧张的吞了吞口水,一时居然说不出话来。
齐母恍然大悟的看着彭纳尔说:“你刚刚不是说齐悦消化不良吗?可能就是妊娠早期的症状,像是反胃啊什么的,有时候还胃口大开。”
有些事儿,也是越说越悬乎,不知道是不是齐悦的妈妈歪打正着还是真的有这么一回事,齐悦确实是怀孕了,这毋庸置疑,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彭纳尔决定先隐瞒,她想等齐悦的决定。
可是很明显,齐父和齐母都很失望的样子,还在互相埋怨。
“我就说,一个梦怎么可能?看你整天神神叨叨的,我都被你带偏了。”齐父抱怨,可是明明脸上的失落异常的明显。
“我怀齐悦的时候,齐悦的外婆就梦见了,你不懂瞎说什么?说不定是快了。”
彭纳尔听着视频里的两人一唱一和,想了想决定还是问了出来。
“爸妈,我想了解一下,齐悦有没有失去控制或者是异常冲动的时候?”
结果这一问,两个人的吵闹声立马戛然而止,沉默了几秒,甚至有点惊讶彭纳尔会这么问。
可是听到齐母和齐父说的事情,彭纳尔的脸色也一直的沉下去,最后甚至是凝重起来。
刚刚的那种气氛瞬间消失不见,有的,是齐母温婉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来出来。
齐悦小时候其实是一个乖乖女,听话,喜欢洋娃娃,可是因为齐悦父母的教育理念,没有送齐悦去贵族学校,反而不论是幼儿园还是小学去的都是一般学校,齐悦父母认为这样有助于齐悦形成一个好的三观。
可是事实上,一般学校不论是学生资质和师资力量都和贵族学校有差距,这是毋庸置疑,可是有些小概率事情就是发生在齐悦的身上。
上小学时,班里一个小男孩将爸爸的手表带过来炫耀,结果不见了,齐悦被冤枉说是拿了。
老师几乎没想过调查就说是齐悦,让她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道歉甚至是物归原主,可是齐悦本就不是一个受气的主,一直说不是自己拿的。
之后的一个多星期,齐悦都被全班人孤立,甚至被老师冷暴力,结果是齐悦的父母发现齐悦不对才知道这件事情,强烈要求调查监控,发现是齐悦的同桌,一个小女孩。
老师不仅没有恢复齐悦的清白,甚至还将这件事情给瞒下去了。
一个星期的冷暴力让原本就心高气傲的齐悦更加的充满了仇恨,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直接将那个女生报复,最后进医院了。
有些事情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却可以影响人的一生,是小女孩的错,是老师的置若罔闻,可是最终齐悦才是这个受害者。
对于齐悦来说,这个小学过的让人厌恶。
然而,整个中学时代竟也不如人意。
高强度的学习状态下,封闭性的生活让学生心里隐隐的沉闷。
甚至齐悦姣好的容貌和不菲的穿着让人羡慕甚至嫉妒,当然也有不少的男同学追求。
齐悦这样的女孩,看起来高高在上,冷清,其实也需要有朋友,可是却被不少人讨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