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一个面对男人的炙热强大而苦苦支撑的女人,她心里的阴影面积远远超过秦朗的预计!
更何况秦朗只是将这个女人当成了一个与自己相当的修炼高人,而忽略了她女人的身份!
当秦朗真火开始有节奏的律动的时候,晏清就已经忍受不住了,她感觉自己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肉、每一寸骨骼、每一个细胞都好像中了魔一般,开始奇怪地欢呼雀跃起来,而且这种雀跃让她赶到愉悦、快乐、沉迷,甚至越来越不能抗拒!
她压抑了许久的皓齿红唇,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哼出了声音!
晏清从来也没有感受过这种肌体脱离控制的状态,整个人陷入迷乱之中,在她无意识的呢喃的同时,进入了一种异常玄妙,很难用言语来形容的境界。
她的状态极好,又好似极坏,正应了一句古诗所言:“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可惜她的声音细如蚊蚋,秦朗全身心投入治疗之中,甚至忽略了她身为女人的身份,更无法顾及到她的话语。
无数光毒被共振融化,好似雪崩一样,汇入了秦朗的真火之中,随着明暗波动节奏,流转到了秦朗体内,并且沿着秦朗运功的经络迅速流动起来。
就好像一条小溪迎接暴雨之后,忽然化作山洪巨流,让秦朗在静心治疗的谷底忽然攀越到了一个无限拔高的波峰!
秦朗在这一瞬间,意志被这股坚定顽固的信念热流裹挟,七情六欲真火也在特殊频率的震动之下转变了性质,变成了坚定的信念之火,这种火焰流遍全身,让他陡然陷入到了一个玄奇的状态里。
秦朗本身性格随和,幽默风趣,可也有自己的缺点,那就是从没有什么信仰与坚持。
没有信仰的人会随波逐流,不辩善恶;而没有坚持的人,则容易和光同尘,变成俗世尘埃。
可是这一次的治疗,让他体验到了狂热而坚定的信仰之火,那是火焰的一种极致状态,在这种火焰奇怪的频率之下,他体内集藏多年的七情六欲火一时间通过晏清的载体,再循环过程中被精炼提纯,随后回到体内,沿着经脉直冲脑海。
似乎感应到了秦朗体内真火的变化,秦朗神府之中久未出现的天珠忽然剧烈震动一番,在信仰真火的律动之中,第二枚眼睛放射出一股奇怪的波动,随后化为漩涡将这些信念真火统统吸入天珠体内。
秦朗体内的信念之火来源于教廷的尼古拉斯穆诺兹,是无数信徒对于神的信仰,带有各自不同的期盼与希望,和这些人的芜杂的灵魂波动,如果其他人吸纳这些神火,必然会被这些乱七八糟的精神烙印冲击成疯子,
可是九眼天珠启动刹那,所有芜杂的精神烙印全部被炼化,随后这股信念之火被转化成了一股精纯的液态能量,重新注入秦朗的体内神府穴中。
如果以五行属性对应人体结构,血液对照着五行中的水,肌肉对照的就是土,骨骼对照的是金,神经对照的则是木!火就是人体的精神所在,让人成为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冷冰冰的僵尸,让人思维活跃,变化莫测,创造力惊人!
这些都是火的特性。
秦朗体内的五脏六腑也分为五行属性,开了穴窍漩涡,无一不是成就于火焰,正是这些火焰让他通体净澈,纤尘不生,而且顺带成就了他的神魂出窍状态。
可是秦朗的精神修为不高,导致一直以来这些火焰斑驳芜杂,种类越来越多,可质量越发下降的厉害,经过这次治病更改频率,以及天珠的转化提升,秦朗的火属性再次升级,为以后的修炼提升铸造了一个坚实的基础。
晏清体内的光毒剩余不少,随着秦朗的治疗,不断融化流入秦朗体内。
秦朗的手掌起初还在不停按摩,可渐渐的就开始停滞不动,那一瞬间,他整个人进入到了玄奥的入道状态!
他体内的真火与晏清体内的光毒形成了一个循环,带着一股特殊的能量潮不断在两个人身体之间循环往复。
晏清感觉自己完全融化了,就连心中年深日久积累下来的对男人的怨恨也在这种能量潮汐之中融化,只觉得身后的这个男人是最可爱的人,是自己这一生最重要的人,自己的所有一切,哪怕是肉体、哪怕是心灵都可以完全的敞开来,任由他翻阅、品读、把玩、尝试!
这一瞬间,她已经和身后的男人融为一体,不分彼此,灵肉合一!
这种状态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晏清在一波波能量潮汐之中不断攀升,一波浪潮高过一波浪潮,体内积郁的光毒全部被秦朗吸收转化,顺带着多年暗伤也被完全治愈,到了最后时刻,她连续高潮迭起,神魂不受控制的脱离了肉体的窠臼,猛然跃出体外。
那一瞬间,她看到了自己,看到了身后紧闭双眼陷入沉迷的秦朗,也看到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体……
她从没有如此真实的感受过身体外的世界,竟然就在秦朗的治疗之中,突破境界,神魂大成,成就了至高的出窍境界。
晏清在精神的无比兴奋、和肉体的无比疲累当中闷哼一声,骤然失去意识,随后灵魂归窍,陷入昏迷,
可她和秦朗两个人之间的双修纽带仍未断开,在秦朗的控制下,依旧循环往复不曾停息。
秦朗神府穴中的九眼天珠似乎意犹未尽,仍旧不断萃取秦朗体内杂乱的七情六欲真火,将其注入晏清体内,随后吸收了她体内独特的阴性能量,流转回来,再通过天珠淬炼凝聚成精纯的能量反馈给秦朗,晏清并不知道这一刻,自己已经成为了秦朗的炉鼎!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晏清终于苏醒过来,只觉得浑身舒爽无力,她想要翻身,却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被压迫的紧紧的……这种感觉让她勃然大怒!她已经几十年没有接触过男人了,是谁如此不知死活,竟然敢这么对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