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苗人一直在关注着三个人的战斗,此刻决出胜负,顿时一阵欢呼,为秦朗喝彩不已,没想到这个小白脸竟然是笑到了最后的那个人!
秦朗也颇为骄傲的说道:“我虽然是一个汉人,却是白芊羽和白芊雪的男朋友,也是苗疆的姑爷,我代表我们三个,敬大家三杯!”
苗人们见秦朗还能喝,喝彩声更加激烈,秦朗端杯又饮,寨主和诸位首领酒醉,纷纷退场离去,把战斗留给了年轻人。
秦朗这一夜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米酒、陈酿、虫酒,只知道喝到最后,现场只剩下自己还能够摇摇晃晃的站着,其余众人全部喝趴下了,“牺牲”在地。
以秦朗的酒量本来不至于醉倒,可他多日不曾饮酒,一方面为了减压解乏,另一方面也确实是以一敌百。
整个苗寨的人都曾上前敬酒,秦朗来者不拒,偶尔酒量大些的还会饮上三五碗,一场宴席,少说也喝了几百碗,去了几趟厕所才将水分排空,所以才会有醉酒的感觉。
秦朗不愿意用内力压制酒力,就连玉奴奴都被秦朗身体里的酒气熏染,感觉身轻体健,嚷嚷着要找婴面妖蛊大战三千回合。
秦朗哈哈大笑,咕咚一声躺到了地上,呼呼大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感觉怀中一阵清凉,似乎有人在帮自己擦拭身体。
他迷糊的睁开双眼,看到身边一位白衣女子,正在挪动玉手,用毛巾擦去身体上的酒液污渍。
秦朗伸手拉住佳人,拽到了怀里仔细温存,那女子一声尖叫喊道:“救命啊,臭流氓!”
秦朗这才听出来,这名女子竟然不是白芊羽,而是另一位陌生的苗族姑娘。
他连忙放手,那个女子红着脸跑出了房间,秦朗起身发现自己只穿了一条内裤,他拿起毛巾擦了一把脸,略微清醒之后,对着窗外的夜色怅然若失。
片刻以后白芊羽走了进来,说道:“朗哥哥,你怎么谁的便宜都敢占啊!连我小表妹都不放过,我苗疆女子虽然热辣,可特别专情,我们姐妹两个人可不允许你再有其他的情人!”
这个问题十分尖锐,让秦朗细思极恐,他立刻满头大汗,委婉的问道:“如果我有其他女人,你会不会激活同心蛊立刻咬死我?”
白芊羽咬着嘴唇大量秦朗,沉默了片刻才说道:“我知道你是有本事的男人,肯定不止我和姐姐两个女人,所以……”
以秦朗的性格,从来不愿意欺骗心爱的女人,虽然他在感情上略微有些被动,可好色之心人皆有之,他也不敢保证自己一生只爱一个人,
因此,此刻秦朗战战兢兢的说道,“所以什么?”
白芊羽坐到秦朗的身边,手指在他赤裸的胸口画圈,而后轻轻的贴了上去,一股好闻的皂角味扑面而来,看来这个小妮子刚刚才洗过澡。
秦朗不明白白芊羽在双方交流凝滞到冰点的时刻,为何忽然伸手调戏自己,可心中的欲望却格外激动,忍不住就要抬头。
三昧真火小成之后,能够牵引七情六欲的谭中穴心之真火好久不曾发威,让秦朗瞬间变成了世间多情的莽男子,很容易就被女人挑逗勾引,
如今秦朗心动情动,刚要有所行动,忽然觉得胸前一阵剧痛,竟然被白芊羽隔着心脏咬住了胸口的肌肉,胸膛之内的同心蛊似乎同时啃噬秦朗的心脏,让他顿时感觉到了内外二重奏的高级痛楚。
秦朗忍不住哀嚎一声,伸手抱住了白芊羽说道:“为什么?”
白芊羽松开了小口,嘴角有鲜血殷然,她俏皮的张嘴,露出带血的牙齿,说道:“所以我要你知道,你每多一个女人,我和姐姐的心里就会多一份痛楚,这种痛比我刚刚给与你的痛更加难过!”
秦朗痛呼道:“好痛的心,好狠的心,我痛死了!”
他闭上眼睛,仰面躺倒在床上装死,
白芊羽明知道他在撒泼耍赖,可见他五分钟都不动弹一下,仍然有些害怕同心蛊下口太重真的咬死了这个冤家,忍不住侧身趴到他的身边,探听鼻息。
秦朗忽然翻身将白芊羽压在身下,严肃的说道:“香妹子,这就和我约法三章啊,那好啊,我先收了你这个小妖精再说!”
白芊羽一边挣扎,一边拒绝道:“不要不要不要,姐姐说了,要吊足你的胃口才行,免得你不珍惜我们姐妹,调头就把我们遗忘在大山里!”
秦朗伸手搔她的痒,说道:“哥本来准备把你带在身边,不过忽然发现你是个醋坛子,可真的好好考虑一下了,是不是应该把你丢到爪哇国去读大学!”
白芊羽笑声宛如银铃声响,喘息的上气不接下气,忍不住求饶道:“朗哥哥,放过我,都是姐姐让我这么做的!我其实一点也不介意你有几个女人,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了!”
秦朗听她说的痴情,这才放手说道:“我心里当然有你们啊,如果不是你和芊雪,恐怕我现在早就变成死人了!”
白芊羽伸手捂住他的嘴巴说道:“胡说八道,你吉人自有天相,就算没有我和姐姐也不会死的!呸呸呸,朗哥哥一定能健康平安的活一万年。”
秦朗揉着白芊羽的头发说道:“你把老子当乌龟了吗?”
两个人不在嬉闹,并排躺在竹木床上,看着窗外夜空里的星星,苗疆气温长期二十度以上,没有光污染的影响,天空始终晴朗透明,白天是一抹浅蓝,夜晚则是一抹深蓝,总是那么诱人神往。
白芊羽呢喃的说道:“朗哥哥,你说的远方真的有那么好玩吗?让人能够念念不忘的?”
秦朗搂着白芊羽的臂膀,开口说道:“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念念不忘的远方,未必真的那么美,那么好玩,也许一生也到不了,可注定要念念不忘,有些人叫它老家,有些人叫它远方。我记得一个电影里说,世上有一种叫做浪子的鸟,一生下来就必须不停的飞,飞累了就睡在风里。这辈子只会落地一次,那是在它死亡的时候!他就是在用生命追逐远方,永远到不了的地方!”
秦朗的语音透着疲惫与眷恋,他目光穿透了这间竹楼,穿透了树林,云彩和天空,去到了那个不知名的远方!在那里也许有爷娘?还有自己的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