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秦朗只好放弃了,毕竟眼下不是深入研究这真火的时候。
秦朗睁开眼睛,忽然发现眼前有人影晃动,他刚准备开口,却顶到“啊” 的一声尖叫:“你,你要做什么?”
秦朗吓了一跳,忽然发现身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自己竟然赤身裸体,就连盘坐的地毯都被烧破了一块,
没想到他“心之真火”初成,控制上差了一点,以至于把衣服和毯子全都烧掉了,幸好没有造成火灾。
秦朗捂着敏感部位,逃向厕所,因为此时根本没有办法辩解。
丁雅韵低头看向自己,发觉自己衣物完好,这才松了口气,暗骂道:“明明告诉自己不能睡着的,可怎么控制不住的入睡了呢?”
她感觉自己浑身舒爽,偏头痛的老毛病也好了,唯一觉得古怪的就是秦朗怎么突然变成光屁股了?而且看起来好像是被火给烧成灰烬了——难道刚才这家伙给我针灸的时候突然欲火焚身了?
与此同时,秦朗赤身裸体跑入厕所的样子,一遍一遍在她脑海回放……
卫生间里,秦朗找到一块浴巾,裹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对着镜子连续几次深呼吸,这才有了几分底气,他打开厕所门,回到了卧室,正好看到丁雅韵的一双幽幽的眼眸,忍不住又是一阵脸上发烫。
猛然看到丁雅韵身边,那张白色手帕上面的朵朵桃花,不禁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他连忙上前去,想要把染了淤血的手帕丢掉。
然而,丁雅韵却猛地伸手抓住手帕,恶狠狠地瞪了秦朗一眼道:“秦朗,亏你是个医生,你说说,你把我弄昏迷之后,都对我做了什么?”
“我……我帮你针灸,注入野山参精华,调理身体,然后扎针,取出淤血,”秦朗连忙解释道:“除此之外,我真的什么都没做,美人儿师姐你一定要相信我……”
面对秦朗此时的反应,丁雅韵觉得很有意思,这个男人面对一个毫无反抗之力、昏昏睡去的美女,真的什么都没做?
尼玛,那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
恢复了一丝往日御姐范的丁雅韵眨了眨眼睛,循循善诱道:“你敢说你没摸过我吗?”
“我……摸了!”秦朗只好承认。
“你没有看过我吗?”丁雅韵继续深入浅出。
“我……也看了!”秦朗。
“那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说,对姐是不是应该有什么说法?”
啊喂……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啊?秦朗被丁雅韵如此调戏,不禁满腔欲火……不对,满腔怒火上涌,转瞬之间融入了肾之火中。
秦朗觉得必须要拜托这种被动的局面,于是他悍然翻身上马,跪坐在丁雅韵身前,两人之间仍然相距几厘米,两眼炯炯有神的注视着丁雅韵的眼睛说道:“怎么,美人儿师姐你又想让我负责吗?”
丁雅韵没来由的一阵心慌,觉得眼前这一幕十分熟悉,似乎曾经发生过,她忍不住开口骂道:“你小子看起来一表斯文,花花肠子可真不少……”
她说一句,眼底的神色就变一分,说着说着,她终于意识到那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从哪里来的了!
嗡的一下!
一股已经被尘封遗忘的记忆,瞬间从某个角落涌了出来。
霎那间,她觉得眼眶一下子湿润了!
是他!
是秦朗!
是那个曾经为了她不惜误杀了两个人而获罪的秦朗……
秦朗忍不住一阵激动,满腔欣喜之情倏忽间流入了檀中穴的心之真火,那火豆肉眼可见的膨大了一丝。
秦朗忽然低头吻住了丁雅韵的芳唇,叹息道:“美人儿师姐,你终于恢复记忆了!”
丁雅韵没料到秦朗色胆包天,竟然敢翻身上床,还吻了自己,她正在回忆过去的紧要关头,这时候哪能允许被破坏了情绪,忍不住膝盖往上一抬,给了秦朗胯下要害部位致命一击。
“啊!”秦朗惨叫一声,猛地从床上跳起来,捂着要害蹲在地上。
丁雅韵心中一阵抱歉,可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让她无法低头,她施施然的站起身来,捋了一把头发说道:“哼,活该,登徒子,谁叫你轻薄我的?你以为姐是随便的人吗?”
“丁雅韵,你的记忆还没恢复吗?”秦朗咬着牙低声问道。
丁雅韵轻描淡写的回答:“记忆?我的记忆好好的啊,你问这个做什么?”
秦朗义愤填膺,正要臭骂她一顿,忽听房门外传来了“嘀”的一声却是张梅听到了二人尖叫,拿出房卡刷开了房门,不料却发现房门被里面反锁了,吓得她连声喊道:“丁雅韵,丁雅韵?秦朗你把我女儿怎么了?快放我们进去!”
大头也听到了秦朗的惨叫,连声喊道:“秦朗,你没事吧!”
秦朗此刻只裹了一件大浴巾,他捂着受伤的要害,佝偻着腰站起身来,低声问道:“这下怎么办?”
丁雅韵轻松的耸了耸肩膀,笑道:“怎么办?凉拌呗!”
秦朗见她如此敷衍,忍不住恶向胆边生,他磨蹭着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张梅和王伟民猛地扑进屋来。
张梅看到秦朗裹了一条大浴巾,被惊的目瞪口呆,她嘴唇发抖指着秦朗说道:“不是说治病吗?你……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猛然间,她又看到地上还有一张白手帕,上面朵朵血迹桃花殷红可爱,忍不住一阵头晕,想不到自己的女儿竟然就这样失了贞洁,不禁满脸铁青,嘴唇颤抖,几欲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