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没有准备啊!他一个鹞子翻身,上了舞台,全体掌声再一次响起!怎么了?阿舒蹦的太高了,一米五的舞台,阿舒蹦的有两米五高,而且动作漂亮,台下的一些行武的高手互相看一下,就这一下,就能看出一个人的身手如何,他们暗挑大指,布鲁克绝对有很深的武术功底,厉害!
阿舒接过了麦克,他对后台说道:“主持人,那就弄个钢琴吧,给我来一个最破最破的,我给大家表演一个砸钢琴,有没有大锤什么的,越重越好!”
阿舒的话把现场的观众都逗乐了:砸钢琴?还要大锤?
钢琴被推上台,四个脚锁定,没人拿大锤过来,阿舒来了一句:“各位稍等啊,我去找个大锤。”全场的人都笑了,阿舒跑向了后台,阿舒真要表演砸钢琴吗?
可不是嘛!阿舒拎着一个巨大的锤子就出来了,抡圆了狠狠地砸在了钢琴上,嗡!众人笑了,那是一个吹满了空气的气锤。
搞笑完毕,阿舒站在了凳子上,他从兜里拿出了六个弹力橡胶球,这还是阿舒在后台看见的,有以前的训练基础,今天救场,叮叮咚咚敲击着键盘,试试音,众人惊呆了:原来林朝阳要这么弹琴啊!
阿舒说道:“没有准备,我就献上一首钢琴曲《爱的纪念》吧,为了能有个好的效果,现场哪位能出来帮我一下,帮我踩一下延音踏板。”阿舒对现场千名观众发出了邀请,现场就有几人起哄:“苗萱,你会弹钢琴,你去和布鲁克配合一下。”
当苗萱上台的时候,阿舒傻了:怎么是你?苗萱!
阿舒呆立在那里,半晌不知道该做什么?他的手僵在那里,高弹球落地都不知道,其实苗萱是不想上来,她知道金翰和阿舒势不两立,但是社团的那些人推塔上来,她不来不行!今天苗萱穿着一套白色的过膝裙,偏职业装,到了阿舒身边,苗萱微笑着说道:“阿舒,我们又见面了。”她伸出手。
阿舒机械地伸出手,和苗萱握着,曾经,这双手是属于他的,他们也海誓山盟,海枯石烂心不变,可是如今呢?两个人在苗萱的爸妈和金翰的精心设计下,他们被拆散了,形同路人,在这样一个场合二人相遇,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阿舒忘记了说什么,他只是握手,让在场的人莫名其妙:原来还幽默风趣的大师,现在怎么了?时间似乎停止!苗萱把掉在地上的弹力球捡起来递给阿舒,然后她坐下来,拿出一个口琴吹起了《爱的纪念》的前奏,阿舒这才意识到了自己失态,他身体一纵上了钢琴上,面对苗萱,阿舒感慨万千……
此刻没有时间让他遐想,阿舒手中的弹力球落在了琴键上,叮叮咚咚的琴声流淌而出,开始的时候,苗萱还给阿舒踩延音踏板,后来干脆站起身,把阿舒面前的空间全部让出来,她给阿舒用口琴伴奏,就这样,从未有过的组合,橡胶球弹琴、口琴伴奏的唯美的《爱的纪念》在这里诞生!
摄像机全程录影,大屏幕一会儿是阿舒专注弹琴的特写,一会是苗萱陶醉的倩影,珠联璧合,在场的所有人,聆听着这美妙的声音,一个个不敢打扰,当一曲终了,现场的掌声暴起,全场起立,包括那十个大佬在内,没有话说,只有用掌声表达这此刻的心情。
阿舒和苗萱并肩站在一起,面对全体老乡鞠躬致谢,掌声足足响了三分钟,这在这种联欢会上是绝无仅有的,掌声停息,一个小女孩跑上台,她捧着一束鲜花,紧紧抱住阿舒,在阿舒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把鲜花递给了阿舒。
阿舒傻了:是她!就是在Supperclub俱乐部演奏小提琴的那个女孩纳玛莎,当然,阿舒不知道女孩的名字,他只知道此女孩有着很深的背景,因为始终有个超级保镖跟着她,这不是一般家庭能够拥有的,不说别的,保镖的月工资不低于一万刀,谁能雇得起?女孩依依不舍地跑了。
苗萱再一次和阿舒握手:“阿舒,很高兴能在这里看见你。”
阿舒低着头:“我,我也是,你还好吗?他有没有欺负你?”
苗萱的微笑凝固了,随后她岔开话题说道:“你的电话换了吗?”
阿舒说了自己本地的电话号码,二人走下舞台,他径直往出走去,期间有四五个女孩跑过来,问阿舒电话号码,阿舒笑了笑还是说了,毕竟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多个朋友是好事。
阿舒为什么这么急着离开会场,因为那个小女孩纳玛莎,就在和阿舒拥抱的时候,她塞给了阿舒手里一个折叠的纸条,阿舒知道,那是虫子的消息,借着微弱的灯光,阿舒迫不及待地打开纸条,看后,他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短短两行字,告诉了阿舒:那个中国人在艾丁堡医院,他们一家被神秘组织控制了,后边是艾丁堡医院位置的简单地图。
阿舒看见了纳玛莎,只是有些奇怪,因为纳玛莎是被两个保镖陪着离开的,旁边还有一个冷若冰霜的女人,那女人恶狠狠盯了阿舒一眼,随后上了一辆黑色轿车,两台车一前一后离开了。
这有钱人的世界阿舒真的不懂,怎么会这样?原本他想感谢女孩,可是看着状态,阿舒明白了,女孩不是自由的,被她妈妈看管得很严,搞不好自己的消息是密密地来到,以后有机会再感谢她吧。
元宵晚会还在继续,阿舒已经开车直接奔向艾丁堡医院,在阿舒的眼里,朋友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为了虫子,阿舒要夜探魔窟。
夜里十一点,阿舒换上了黑色的衣装,收拾干净利落,借着夜色掩护,他到了医院大楼,单手一扬,打出两股紫髓丝,脚尖点地,整个人像一个弹簧,腾空而起,然后轻轻沾到了大楼的外墙上,阿舒开始寻找虫子,第二层没有,第三层没有,一小时后,阿舒滑下楼去,阿舒喘息着,歇息二十分钟,阿舒走向第二栋楼。
到了下半夜两点,阿舒找遍了三栋楼,没有虫子的身影,不对啊,那个女孩说道不会错,就凭着女孩的家世,她就不会说谎,那么人呢?
就在阿舒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第三排楼有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