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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这碗恒河水[穿越印度]_29

阿拉哈巴德邦临近恒河,城镇的房子大多用沙子砌成,很难看见木板房。高高矮矮错落有致,一片片黄色的沙土屋在余晖下别有一翻异域风情。

夏枫心叹:如果这是后世的影视城,该多好。跑出几十米就可以找个车,奔回家去......

娜玛轻微的说话声,又把她拉回现实:“夏枫你看,那家行不行?”

夏枫抬头一望,摇摇头:“不行,还晾晒着年轻女人的衣服,我们要选择只晾着老太太的。”

回头又见她们两个还是憨傻胆怯的样子,夏枫有些郁闷。提醒道:“你们都穿得干净又整齐,别作出一副乡下人的拘谨样,抬头挺胸,就当自己是地主太太。”

语气流利得犹如训曾经的学生,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其间的变化。

娜玛憋红了脸,没吓得走不动就不错了,还抬头挺胸,绕了她吧。维卡抓着娜玛的手就没放松过,每遇见一个人,不管大人小孩,她都会顿一下。膝盖随时都要弯下去,作出预备行礼的样子。

“维卡,你难道没注意他们腕上也没有‘圣线’1吗?真正的贵人出门都会坐车,我们拜车就行了,别连人也拜。”

“啊?没...没注意。神啊,你确定要这么做?”维卡抓紧娜玛的同时,也捂紧了腰包里的那五百个铜达姆。

“确定,我们还要必须隐瞒身份,难道你想赚了钱被昆陀抢去?”夏枫很是鸡贼,临到头了才告诉她们要换身份,弄得维卡没时间思考。没在出发前说这些,就是考虑到猪“队友们”的接受能力。

夏枫还有一件事瞒着二人,那就是昆陀迟早会找上来的,她可不认为那人渣咽得下那口气。来这里,既是逼不得已,也是计划所需。在这个问题上,娜玛应该心里有数,她一直在为自己拿刀的行为后悔。

维卡不以为然:还没赚着钱呢,昆陀能抢到什么?

可是想到下午夏枫在驴棚里说的话,维卡又不知从哪里去反驳她。仿佛她就是一个智者,看透了整个哈兹尔镇。

维卡揉着自己的眼睛,觉得一直没有清醒过。

“维卡,你必须做到。如果你不想回尼尼莫村,就得听我的。维卡?”

“啊?你说。”维卡回过神,作出努力听的样子。

唉!夏枫爆想搓头,当然是搓维卡的木头脑袋。既然都出来了,犹豫还有用吗,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就好好的跟着我,难道我还会害你?

她大力咳嗽一声,把维卡都拉到墙角,贴近她的耳朵,轻声道:“从现在起,我也叫你母亲。等会儿找到合适的房子,你对房东说我和娜玛都是你的女儿。家里有一百亩良田租给了佃户,生活无忧,这次出来是要帮我赚嫁妆。名字也要改,我就叫夏枫,你们想想改成什么?”

维卡整个人都紧崩着的,就像踩在钢丝上,直着脖子想了好一会儿......终于抬头着夏枫。

夏枫眼神一亮:“想好了吗?”

“夏尔,你听我说,我们不能这样。”

“请叫我夏枫!”她快被气傻了,当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娜玛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一路以来,第一次见夏枫发火。

“你放心,我能养活你,虽然不能像以前那样吃饱......”维卡话没说完,她说不下去了,愈发搞不明白到底害怕夏枫什么,明明是个小孩子。

“行,我就坐在这里等你,你现在去外面那间工坊试试吧,看看有没有人要你。如果没人要,就回来找我;有人要,那就做工吧,别管我了。”

“那怎么行?”娜玛说道。

“日子过不好,还能过不坏吗?娜玛你也去吧,我自有去处。我在这里最多等你们一柱圣香的时间。”

维卡深呼一口气,示意娜玛跟她走,对夏枫说了一句:“你别乱跑。”

“夏枫,你......”

夏枫朝娜玛摆了摆手,催她们赶紧走。

......

夏枫现在什么也没有了,维卡二人要找工作,拿走了村牌。她抬头看着巷子上空蓝蓝的天际,顺着南飞的大雁,寻找着太阳的方向......

浩瀚的宇宙,万年不变的太阳,地球上的芸芸众生一代又一代地更新下去,要更新多少代,才是二十一世纪?苍天,你真的好残酷!自古多情要比无情苦,让我扔下刚刚建立起感情的猪队友跑路,我真是做不到。

如果苍天可以回复,一定会说:你到是跑啊,你能跑到哪去?

空余着一柱圣香的时间,夏枫本应该抓紧时间起势练内力,可她一点也提起不精神。“白浪费驴棚里的三碗白开水,说了几箩筐话,效果持续的时间也太短了。”

“唉!”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心浮气躁地数起墙角的蚂蚁......

没多久,发现地面有轻微的震动声。有人!夏枫预备正找地方躲起来,又感觉这脚步声有些熟悉。伸出头一看,竟然是两个猪队友回来了。

维卡一见夏枫还在,暗松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你说得对,这日子过不好,还过不坏吗?我们都听你的。”

“......”夏枫啥也没说,扑上去给了她俩一个拥抱。

☆、第33章 刹帝利房东

维卡跟娜玛两人一出巷子,就浑身不自在,腰杆又陆续弯了下去。觉得四周的建筑都像张着血喷大口,狰狞得吓人。可是跟夏枫在一起的时候,却没有这种感觉。想来想去,还没走出“贵族居民区”的她们就掉头往回走。一旦决定原路返回,两人顿时发现脚步都变轻松了。

前面浪费了不少时间,夏枫没功夫感慨,更懒得问缘由,什么也不如结果重要。她立即进入状态:“回来了就好,听我再重复一遍,我跟娜玛都是维卡的女儿......”

两人这次非常认真地听着,维卡很识趣,明白自己记性不好,默默背着夏枫交待的话。

娜玛神色一滞:“夏枫,我是带着孩子回娘家的大女儿吗?还有,你额上的朱砂必须弄掉才行。”

“朱砂?哦,不用担心这个。嗯,娜玛你就说婆家没人了。”夏枫很久没有照过水塘,哪里记得自己脸上有已婚妇女的标志。她一直以为是姻脂呢,结果是朱砂。一边回答娜玛,一边用力搓。

维卡也发现了不妥的地方:“不行,朝拜时要查对户藉。”

“还有二十多天,到时再说,大不了咱们继续搬家。”夏枫想也没想的答道,不打算再向她们隐瞒什么。

婆媳俩对视一眼,又露出深深的担忧。被夏枫一盯,赶紧隐藏起来。

“你们再看看,我额上还有没有?”

“弄不掉,要油灰饼才行。”娜玛说着四处望,连水都没有,别说油灰饼。(动物油脂加草木灰制成的肥皂)

夏枫头痛不已,朱砂还没搞掉,前面又有人过来了,赶紧催促她们继续走。

“就这样?还没弄掉啊。”娜玛很是担心。

“别担心,我自有办法。”朱砂有毒,损肝伤肾啊,掉层皮也要把它搓了。

在夏枫的引导之下,二人很快改了名。皆换成她们外婆的名字,并且保证昆陀两口子都不知道。

走着走着,维卡见夏枫突然停下来,又开始紧张:“怎么不走了?”

“你们慢慢走着,我一会儿就跟上,别转弯,直走。”夏枫说完就溜进了刚才路过的那条巷子。

“你去哪?”娜玛想追过来,夏枫朝她直摆手。

......

夏枫停在这堵两米高的沙墙前,心说:是到检查功课的时候了。

她左右望望,屏住呼吸用力向上一跳,手刚好够抓住墙沿。

“这身体真是灵巧,天生做小偷的料啊。”夏枫调侃自己一句,轻手轻脚翻进了院子......

五分钟后,娜玛和维卡再见夏枫时,她额上的朱砂已经没有了。问她怎么弄掉的,她说偷了人家的一点油灰饼。

维卡和娜玛非常不认同她的做法,但也并没指责她。

洗掉了身份标识,夏枫开始放开手脚找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