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萧凌莫不是在以战养战?”左首座疑惑的说道,“第三峰的弟子,日常修炼最多的就是对战,跟打坐,打坐修的是心境,对战修的是修为跟经验,难不成萧凌心境已满,只差修为了?”
“说起来,咱们九华山还有一人,也喜欢以战养战。”东方掌门想到泽芜,泽芜也是一个喜欢以战养战的人,最喜欢棋逢对手,所以总是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惹恼封千古,从而跟封千古大打出手,“你们有没有觉得萧凌这小子颇像年轻时候的泽芜?”
凌晓晓这次跟封首座打了一场又一场,一个月时间来,三天两头的跑来找封首座打架,封首座也不客气,逮住就往死里揍,其他人从最开始的吃惊到见怪不怪,已经麻木了,看到封首座吊打凌晓晓,一个个都当做没有看见,反正这人皮糙肉厚,禁得住打,不管受了多重的伤,这人很快就能爬起来,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
凌晓晓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封首座在对面打坐,恢复灵力,凌晓晓力竭,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夜绝有些担心,蹲在凌晓晓面前:“感觉如何?”
凌晓晓咧嘴一笑:“还……还不错。”
话语间吐出一口血来,夜绝看着十分心疼,赶紧喂了凌晓晓一颗丹药:“我也可以给你当陪练,你何必去惹恼他呢。”
“你每次对战都处处留情,没意思。”凌晓晓快速的说道,“没得比的。”
“怎么,你想我跟你死战?”
“还是别了,打伤你了那如花似玉的脸,我会心疼的,最主要的是封首座的修为高,完全可以辗轧我,但是我也是有优势的,迟早有一日,我也能吊打他!”凌晓晓得瑟的说着,突然坐起来,盘腿调息,她要晋阶了,只是总觉得还差一点。
“小变态!”封首座嘀咕了一句,起身施施然的走了,这两日他还是不要待在第三峰了,不然的话,他怕是连觉都没法好好睡了,纵然他修为再高,也经不住连续一个月的折磨,于是封首座直接跑到第五峰去了。
玉澈当做没有看见,第五峰是最清净的地方了,主要是玉澈喜欢清净,加上凌晓晓得罪了玉澈,玉澈每次看到凌晓晓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凌晓晓也不敢上第五峰找麻烦,所以封首座才会躲到第五峰去。
“这一个月,你们第三峰可真热闹。”玉澈的声音听起来,娃娃音当真可爱,让人没法跟一峰首座联系在一起。
封首座躺在一旁的软榻上:“让我睡一睡,那个混账东西,好似不用睡觉,你不把她打到爬不起来,她是不会让你休息的。”
“我看你高兴得很。”
“我哪有高兴?”封首座立刻否认,但是上扬的嘴角,是掩饰不了的得意,短短几个月时间,那小子从入微境圆满到逍遥境圆满,当真是晋阶速度极快,不过他担心凌晓晓心境跟不上,所以才会躲出来,免得凌晓晓天天缠着他打架。
玉澈哼了一声:“我看你得意得很,话说,你也舍得下狠手,当真是往死里打,也不怕真把她打死了。”
“哪能啊,我下手还是有轻重的,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怕打死了她,谁知这小东西耐打得很,你也跟她交过手,觉得如何?”封首座支起头,询问道。
玉澈的脸黑了黑,那时候的凌晓晓才入微境圆满,他还费了不少力气才将人给抓住,如今这人晋升了一个大境界,从入微境圆满到逍遥境圆满,只怕要想拿住她,更不容易了。
“你有没有觉得她灵力异常的深厚?”玉澈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我听颜妍说,萧凌在四大宗的选拔赛上,驱使上千只火鸟攻击逍遥宗的弟子,是真的吗?”
封首座点点头:“不过那小子能驱使火鸟,不是她会驭兽,而是她有一只足够驾驭火鸟的契约兽,估计是神兽级别的。”
“难怪了,火鸟乃是凤凰的分支……”玉澈侧头看向封首座,“难道萧凌有一只凤凰契约兽,你见过吗?”
封首座摇摇头:“不曾见过。”
“这也就是说,萧凌跟你对战,根本没有尽全力!”玉澈震惊了,萧凌跟封首座对战,连契约兽都没有召唤出来,仅凭自己的力量跟封首座对战,假以时日,萧凌怕是会成为第三峰最骁勇善战的弟子。
封首座脸上的笑容更明媚了,想到凌晓晓还没有尽全力,就觉得十分开心,心想着等凌晓晓成为一方尊者,定然要让她跟青琅玕打一架,非得打得青琅玕跪地求饶不可!
封首座是笑着睡着的,玉澈看着封首座的笑容,顿时叹气,凌晓晓的天赋确实厉害,甚至有赶超青琅玕的姿态,但是别忘了,第九峰还有个从未露面的弟子,紫雷渡劫者,只怕天赋也十分妖孽,而且根据上次紫雷出现的位置,怕是此人也快回九华山了,指不定又是一个混世魔王。
夜绝将凌晓晓扛回去:“我说,你这么急着晋阶做什么?”
凌晓晓只是笑,并不告诉夜绝,她为什么急着晋阶,舒夜见第三峰终于平静了,过来看凌晓晓,夜绝也知道这人不喜欢他,当即退出去,将空间让给两人。
“这么拼命的以战养战做什么?”舒夜嗔怪道,“总是这样以战养战,你身体容易累积伤害的,你是药师,应该比谁都清楚,一旦身体累积了太多的伤害,会影响你在武道上的前途的。”
“舒夜,我也没有办法啊,我必须晋升到至臻境,才能炼制神还丹救我二爹爹,逍遥境的我,炼制不出来。”凌晓晓有气无力的说道,“所以我必须尽快晋升到至臻境,炼制出神还丹,这样二爹爹就能清醒过来了。”
“这么说来,上第九峰偷云芝的人,真是你?”
“我不是说了吗?凌晓晓偷的!”凌晓晓笑着说道,她早就认罪了,说了是她偷的,可是没有人相信,她也没有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