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康的话音刚落,薄如烟就从门外走了进来,当然身边还有薄锦心,看到周康跟艾小纨在说话的时候,脸上就不太高兴了。
周康看到薄如烟回来自然也是瞬间就换了脸色,对着薄如烟殷勤的说道,“你回来了啊。”
“你这几天倒是挺空的,天天跑家里。”薄如烟对他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声,又把目光落在艾小纨的身上,“哟,小纨也在这里呢?”
“是啊,姑姑。”艾小纨扯了扯嘴角,就想往上走。
“小纨啊,不要嫌姑姑说话难听,之前姑姑这么说你,你也不需要这么报复在你姑父身上吧。”
有毒。
艾小纨觉得薄如烟这个女人绝对有毒,她都不想要去搭理她了,她却每次还要往枪口上撞!
真心有毒!
“姑姑,有些事我不想计较,但是不代表你可以把屎盆子一直往我头上扣。”艾小纨不甘示弱的回击道。
周康现在哪里还敢惹艾小纨,立马走到薄如烟身边说道,“如烟,你别说了,你赶紧跟着我回去房间吧,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说着,拉着薄如烟就往房间那边走。
虽然薄如烟还是有些不情不愿,但是还是跟着周康走开了。
客厅里面只有薄锦心跟艾小纨两个人。
对于薄锦心,艾小纨确实是很久没有交锋了,这段时间她也安分了不少,这对于艾小纨来说是一件好事。
可是她总是觉得把薄锦心这样一个女人留在身边的话,永远都是一个安全隐患,她就像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炸。
“嫂子,最近过的好么?”薄锦心笑了笑,敷衍的问道。
艾小纨在整个薄氏里面最不想让她们知道怀孕的人就是薄如烟跟薄锦心,因为他们嘴上问她过的好不好。
可是实际上最不希望她好过的就是他们两母女。
“还行啊,锦心呢,最近过的好么?”
“怎么会好的来呢,我喜欢的男人被人抢走了,嫂子,你说我怎么好的来啊?”薄锦心冷哼了一声,她不止是喜欢的男人被抢走了,现在连家庭地位都不保了。
艾小纨只是笑笑,不打算跟她讨论这个话题,因为不管怎么讨论,都没有任何的用处。
因为他们的立场是不一样的。
薄锦心双手紧紧的握着拳,随后又松开,像是隐忍着多大的怨恨,平复了一下才说道,“嫂子,你最近知不知道夏未央又跟轻扬哥好上了啊?”
“恩?”艾小纨装傻,其实是一点也不想跟薄锦心泄露关于丰轻扬跟夏未央的任何一点信息。
“没事,嫂子开心就好,我先走了。”薄锦心自然知道跟艾小纨讨论这个话题就是自找没趣,抬腿就朝着自己的房间走过去。
艾小纨耸了耸肩,走了更好。
结果她想上楼的时候,又见到薄亦霏着急忙慌的走进来,脸上的表情有些雀跃。
连前面的路都没看,还差点就撞到她了。
“小霏,你这是中头等奖了么?”艾小纨看着她脸色绯红的样子,问道。
薄亦霏抬起头来,轻咳了一声,稳定下自己的情绪,“没,嫂子,我就是觉得去外面走走挺好的。”
然后,逃跑般的直接上了楼。
额……这算是怎么回事啊?
总觉得薄亦霏有些春心荡漾的样子。
艾小纨走到楼上的时候发现薄西泽闭着眼睛,面前放着一本小众语言的书,她也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反正是她完全不认识的蚊子。
薄西泽睡着的时候是最没有攻击性的时候了,呼吸也有些轻,长长的睫毛特别的撩人,他高挺的鼻子让他的五官显的特别的立体。
不知道以后的孩子会不会像他。
“老婆,我困了,我们睡觉吧。”薄西泽知道艾小纨在看着他,昨天晚上实在是没有睡着,所以才想着今天一块儿睡觉的。
“好,一起睡觉。”艾小纨笑了笑,脱掉衣服换上睡衣,然后抱着他的腰身,睡在薄西泽腿好的那一遍,确实是很害怕压疼他的。
“恩,我的小纨真乖。”薄西泽睁开眼睛,面前的一片已经是有些模糊了。
他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搂着艾小纨一起睡觉了。
艾小纨也不挣扎就一直被他抱着,觉得好幸福,想起怀着孩子的事情弱弱的问出口说道,“我家的薄少,你说我要是以后有孩子了的话,会是像你呢,还是像我呢?”
“我们生个一儿一女吧,最好生一胎就是龙凤胎。”
薄西泽浅笑了下,手拍着艾小纨的身体,就像是哄着小孩一般,“儿子像我果断霸气,女儿像你温柔婉约,好不好?”
“你喜欢龙凤胎啊?我还喜欢哥哥比妹妹稍微大一些呢,这样可以对咱们女儿好来着,嘿嘿。”艾小纨想着这些就觉得好幸福啊,属于她跟薄西泽的孩子,现在就在她的肚子里。
“可是我怕你遭罪,一次生完的话,第二次就不用再经历这种痛苦了啊、”薄西泽淡淡的吐出一口气。
如果男人可以生孩子的话,或者说男人可以承担女人的这份痛苦的话,他愿意替艾小纨承受这百分之百的痛苦。
艾小纨听着说不感动是假的,她现在待在薄西泽身边已经不像是刚跟他在一起的那个懵懂的小女孩了。
她现在越来越有安全感,对薄西泽也越来越信任。
“好了,你这么一副要哭的样子,都让我有点不忍心让你有我的孩子了。”薄西泽把她搂的越来越紧。
他最怕的就是艾小纨掉眼泪的这件事了,难受。
薄西泽有时候还觉得自己是不是对孩子太过于执念了,是不是没有或者不让艾小纨去经历这种痛苦会比较好?
艾小纨心里想着,现在有都有了孩子了,说这种话是不是已经晚了点了?
“快些睡觉吧,你这个样子也要早点休息。”
“嗯,抱着你一起睡觉,一起进入梦乡,小纨,晚安了。”薄西泽摸了摸艾小纨的头。“晚安,薄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