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清竟然这么狠心,居然这么对待她,她一定要报仇,一定要让陆言清后悔跟宫以沫在一起。
想到这里,她踩着高跟鞋愤恨而去。
*
回到家中后,宫以沫想起今天服装展上的事情,心底不由甜蜜万分。
“这么开心,嗯?”陆言清的低哑磁性声音从身后响起,声音中仿佛有能够蛊惑人心的魔力。
宫以沫笑意盈盈地回望着他道:“陆先生财大气粗,一振千金,真是有成为昏君的潜质。”
“财大器粗……”陆言清故意在宫以沫耳边暧昧的拖长尾音,“还是夫人了解我。”
宫以沫反应过来,小脸爆红,一记粉拳砸在陆言清的胸口,却被他攥住。
陆言清意味深长道:“夫人不喜欢我这样?”
宫以沫面上划过一丝窘迫,嘴上却佯装镇定道:“也就一般……”
天知道他今天出场的时候让她多么心动,现在想起来心脏还砰砰直跳。
“原来只是一般。”陆言清似是有些无奈道:“本来我还准备……”
宫以沫顿时被勾起了好奇心,“你还给我准备了什么?”
“真想知道?”陆言清眸光深邃地望着她。
宫以沫对上这双视线,莫名觉得有些危险,有种陷阱等着她的感觉。
可是又实在憋不住心中的好奇心,便撒娇似地抱着他的胳膊,乖乖地答复道:“想。”
陆言清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凑过头来。
宫以沫非常听话地凑过去,然后下一秒,她的耳垂被对方暧昧地轻舔了一下。
宫以沫耳根一麻,浑身一个激灵,她有些恼羞地抬起脑袋,唇瓣刚好擦过他的下巴,留下一阵酥麻的触感。
陆言清的眸色一黯。
没等她开口质疑,面前这位狡猾的陆先生就恶人先告状道:“你偷亲我,这么欲求不满?”
宫以沫刹那间睁大眼睛,震惊于对方的奸诈狡猾。
“明明是你先占我便宜!”
陆言清面不改色道:“这是你要求的。”
“我什么时候要求……”后面的话她实在说不下去。
陆言清却意味深长道:“你不是很好奇,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吗?这就是奖励你的个人服装展顺利落幕。”
宫以沫简直欲哭无泪,然而下一秒,陆言清已经将她牢牢压在沙发上,目光灼灼,语气性感而暧昧道:“既然夫人这么欲求不满,我就满足你。”
话落,他根本不等宫以沫反驳,就俯身强势地吻上了她的唇。
宫以沫条件反射地张开了嘴巴,陆言清顺势攻占进去,加深了这一吻。
口中被对方强势扫荡,陆言清熟练地勾住她的舌头,吸吮着她的甘甜美好,等一吻结束的时候,她差点被掠夺了全部的呼吸。
宫以沫眸中含水,有些嗔怪地瞪着他,像是撒娇似的,一瞬间令他浑身滚烫,心跳砰砰直跳。
陆言清语气暧昧地凑到她耳边低语,“夫人身体很诚实。”
他是指刚刚宫以沫下意识地张开微红的嘴唇,任由他攻城掠地的举动。
宫以沫羞得浑身发软,肌肤上泛上了一层淡粉。
陆言清喉结滚动,下意识想要再吻下去,身后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哇,粑粑麻麻又在亲热啦!”
宫以沫刹那间睁大眼睛,陆言清脸色一黑。
由于最近过于“性”福,差点忘记了这个捣蛋鬼还在。
陆言清不紧不慢地回头,语气危险道:“上楼做功课去。”
“我才不要,我要麻麻陪我。”辰辰奶声奶气地说完后,直接钻到他们中间,一把抱住宫以沫,小小的独占欲尽显。
宫以沫终于缓过气来,伸手擦掉眼角的水汽,抿了抿唇,语气温柔道:“宝贝,妈妈陪你。”
辰辰窝在宫以沫怀中,朝陆言清得意地做了个鬼脸,陆言清危险地眯起眼睛,总觉得自己像是失宠了,看来有必要好好整治整治这个任性妄为的臭小子。
*
接下来短短一周内。
陆芸幽不再留有一丝余地,她加快进度,使得陆氏集团的流动资金出现断裂。
江泽深再利用舆论,故意发布一些让人心惊的新闻:【陆氏流动资金断裂,同事纷纷离职,即将面临破产?】
【陆氏资金出现一个巨大的缺口,投入其中的一切利益恐怕再也收不回来。】
【陆氏集团核心机密泄露,已陷入穷途末路。】
这一个个骇人听闻的消息出去,陆氏的股价出现强烈的波动,江泽深便趁此机会,大规模的收购陆氏股票。
陆震早上看完这一条条新闻后,颅内充血,差点当场晕过去。
他用力捂住阵痛的胸口,颤抖着手拿了一粒药塞进嘴里,才稍微缓解了一点。
直到此刻他才发现陆芸幽的野心,他想到前段日子陆言清却对他的提醒,只觉得悔恨万分。
恰在这时候,陆芸幽从楼上下来,他立刻拿着报纸愤怒上前,一把甩了过去,“陆芸幽,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芸幽的目光扫了眼报纸上的内容,她一脸平静道:“爸爸,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你应该问哥哥。”
“你住口,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两个月来,是你在背后跟drak集团合作,我怎么会领养你这种豺狼虎豹,我真是瞎了眼,亏我那么爱护你,相信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陆家对你的养育之恩。”
第446章 陆芸幽的伪装
陆震气得面色涨得通红,胸口不断起伏。
陆芸幽闻言也不再伪装自己,她的眼神阴暗,语气冰冷歹毒道:“是我又怎样?你还好意思跟我提养育之恩,这都是你们陆家欠我们刘家的。”
陆震闻言一愣,片刻后,问道:“当年的事情,你知道了?”
“怎么,害怕了?”陆芸幽冷笑一声,“陆震,你当年对我们刘家的所作所为,我会一点一点跟你讨回来!”
陆震仿佛一下苍老的许多,叹息道:“当年的事情其实……”
“够了!我不想听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的解释。”陆芸幽厉声打断了他的话语,语气恶劣地嘲弄道:“现在对我而言一点意义都没有,我早就看穿了你们陆家的真面目,这些只是开始。”
她下定决心一意孤行,说罢根本不顾陆震的挽留,踩着高跟鞋,姿态高傲地离开了原地。
陆芸幽这次已经熟练地来到了江泽深的私人别墅,她手上特意拿来一瓶红酒,又拿了两个酒杯后,在沙发前坐下,开了红酒跟江泽深一人一杯。
她满脸得意地端起杯子,眼底充满了阴狠歹毒的神色,“来,庆祝我们顺利拿下了陆氏集团。”
江泽深闻言却冷冷地别开视线,他的语气寡淡道:“我劝你不要高兴得太早,陆言清还没动手。”
陆芸幽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
下一刻,江泽深的手下已经跑了过来,在江泽深耳边低语了几句。
江泽深听完后冷笑一声,“看来他还是动手了。”
陆芸幽心头莫名一紧,她有些不明白江泽深的意思,“江先生,我们……”
没等她把话说出口,江泽深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我要回m国了,你好自为之吧!”
陆芸幽的酒杯“哗啦”一声摔在桌上,她满目震惊地叫道:“为什么?我们就要成功了,你这个时候放弃,损失根本不可估计。”
江泽深冷冷地睨了她一眼,语气森寒道:“这点钱对我来说我不算什么,我对陆氏集团也不感兴趣,重要的是逼着陆言清就范。”
陆芸幽面色苍白,满脸慌乱道:“江泽深,你什么意思?你现在离开,我可就全完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江泽深却满脸嘲弄地望着她,语气讥冷道:“你还真以为这点小风浪就像对付陆言清和陆氏集团吗?这一切不过是对方为了诱你入局的计策,而我同样也是诱陆言清入局,现在目的已经到达了,至于你的死活,与我无关。”
这一瞬间,陆芸幽浑身一软,瞬间瘫坐在地。
然后被门口的黑衣保镖连拖带拽地扔了出去。
陆芸幽脸色煞白地跪在地上,外头忽然下起了一阵滂沱大雨,一瞬间就将她淋了个浑身湿透。
她的嘴唇被冻得青紫,脚下酸麻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根本没法想象,一旦失去陆家的庇护,失去陆氏集团,她还能怎么办?
从小到大她的光环都来源于她的身份,现在连老天爷也不肯帮她,她不甘心,她决不能再这时候失败。
想到这里,陆芸幽无奈地厚着脸皮,浑身狼狈地回到陆家。
一推开门进去,陆芸幽就看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陆震。
她心头紧张,故意逼出眼泪来,一步步走到陆震跟前,然后“噗通”一声跪在陆震脚边,故作悔恨道:“爸,我知道错了,我现在已经想通了,我要放弃复仇,求求你原谅我。”
陆震闻言回头,目光幽深地望着她,微微张开口,却从始至终都没有说出口。
陆芸幽以为他是原谅自己,只是碍于脸面拉不下来而已。
而且陆家本来就是欠刘家的,他肯定心虚了,看自己能够回来,心头应该松了口气才对。
想到这里,陆芸幽决定再接再厉:“爸,这一切都是宫以沫的错,是她仗着哥哥狐假虎威,在公司处处为难我,我也是一时被冲昏头脑,上了那女人的当,一切都是她在背后陷害我,你不知道她有多歹毒,甚至是故意跟我散播谣言,说我这个养女是陆家人心虚才会收养,还说我刘家的遭遇是报应,我实在气不过,爸,她太过分了。”
外面大雨磅礴,陆芸幽姿态狼狈,说着说着就泣不成声起来。
陆震深深地闭上眼睛,片刻后,他睁开锋利的眼睛,沉声喊来管家,“去打电话,让阿清回家吃饭,让他带上宫以沫一起。”
陆芸幽闻言心头暗喜,觉得是陆震相信了自己,要找宫以沫的麻烦。
陆震的目光又转向了陆芸幽,语气低哑地叫来佣人:“送她回房清洗。”
“谢谢爸爸!”陆芸幽满脸动容地看着陆震,内心充满了畅快和得意。
等到宫以沫过来,她一定要狠狠地教训教训这个贱女人,让陆震为她出气。
*
晚上,陆言清和宫以沫来到陆宅,陆震亲自招待,面容威严道:“来了,先坐下一家人一起吃个饭。”
陆震突然这么客套,就连秦曼芸都有些不明白他今天的所作所为,宫以沫就更加捉摸不透他的态度了。
餐桌上,陆芸幽一席精致的妆容打扮,丝毫不见刚刚那副哭天抢地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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