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听到皇上和太后的耳中,十分不中听,在太后的寿宴上说死是极其不吉利的,可是乔沫沫却没有一点忌讳。
太后一肚子的火,冷哼了一声将酒杯给狠狠的放在了桌子上,乔沫沫看到了只当作没看到。
郑珺璠听到乔沫沫这些话,明明知道她是故意恶心皇上和太后的,可是他心里还是很不舒服,抓着她的手,黑着脸,大口大口喘着气,说:“你敢!”
“只要你敢死,你看我敢不敢?你都死了,你个死人还想管我个活人?”乔沫沫说道。
皇上和太后听到乔沫沫直言不讳的说死不死的,气的七窍生烟,皇上说:“世子妃这是在咒诅郑世子么?”
“回皇上的话,臣妾并非是在咒诅世子爷,自从上次进京贺寿之后,世子爷的身体每况愈下,我都是用这种方法来刺激他的,若不是这般,世子爷怕是骨头都要生锈了!”
乔沫沫这是软软的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太后,意思就是郑珺璠的病都是因太后而起。
太后听了一噎,多年的后宫争斗,她哪里听不出来乔沫沫的言外之意?她呼气吸气都不顺了,说:“既然郑爱卿身子不是,心意到了便好,无需亲自前来贺寿!”
“我们也是这么想啊,可是今天皇上给我们下了圣旨,让我们来贺寿,皇命不可违啊,我们只好来了,这一路上我们都不敢快马加鞭,生怕世子爷一口气上不来就一命呜呼了。”乔沫沫又不着痕迹的将责任推给了皇上,都是因为接到了圣旨才这么折腾的。
皇上和太后的脸纷纷一僵,太后说:“既然如此,世子妃带郑世子下去歇息吧!”
“太后娘娘,我们怎么能随随便便的走呢?随随便便的走了,这可是大不吉利啊,我们家乡有一个规矩,与人贺寿的时候不能先走,一定要等寿星先走,否则不吉利!”乔沫沫连忙摆手。
太后的脸黑的更加厉害了,左一个先走,右一个先走,像是在咒诅她一样。
皇上安抚的看了太后一眼,太后别开眼不再看乔沫沫和郑珺璠两人,看到他们就觉得眼疼。
前来贺寿的大臣见这光景都纷纷替乔沫沫捏了一把汗,同时也更加的瞧不起她了,泥腿子就是泥腿子,一点规矩都不懂,连什么场合说什么话都不懂,寿宴上能说那些字眼么?
郑珺璠则是强行憋笑,乔沫沫胡说八道的本领令人叹为观止。
太后越发的不高兴,寿宴还没结束就早早的离开了,太后离开之后皇上也离开了,群臣见主角都离开了,哪里还会继续留下,都纷纷走了。
乔沫沫一直不紧不慢的喂郑珺璠,直到所有的人都走完了,才无奈的说:“怎么人都走了?我还没来得及吃东西呢!算了,回去再吃吧!”
她将小刀用卫生纸擦了擦,又用酒洗了洗,然后又用锦帕擦了擦,这才将小刀给放了起来。
长河招了两个太监来,让太监抬着凳子将郑珺璠抬出去,放在了软轿上。
这边软轿刚起轿,那边皇上就有话来了,让郑珺璠到御书房里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