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哲点点头,也是这么回事,有秦家在,贺家去了也是尴尬,容霄和林楚言办婚礼的时候,秦家是肯定不会去的。
“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赵言芳笑了笑,“不辛苦,容霆和贝贝都是聪明的孩子,分得清好坏,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贝贝,总有一种恍然,就好像是明珠一样。”
“别胡说,两个人是双胞胎长得一样,肯定有错觉。”容哲打断了赵言芳的话,赵言芳耸耸肩,没继续再说,在手腕上抹了抹手霜晕开,又听着耳边的哭声惨叫不止,吵吵闹闹的,揉了揉眉心。
“你去看看爸,我出去看看。”赵言芳起身,连睡个觉都不安生,就怕给老爷子吵到了。
容哲放下手里的书籍,起身出门,转身上了三楼,容老爷子在房间里没睡,只说了一句,“陪我下盘棋。”
容哲点头。
两人摆上了棋盘。
楼下
贺敏知找来了医生,大半夜的把人都折腾醒了,别提多后悔了,早知道就该给他们在酒店开一个房间,也省的闹出这么一出了。
贺志年心疼的不行,对这个孙子向来娇惯,一来就流了这么多血,舒芳也在一旁哭哭啼啼。
很快医生来了,大家七手八脚的开始忙活,折腾到了后半夜,才把伤口处理好,脑袋上包扎了纱布,贺奋哭的累了就睡着了,也幸亏没磕碰到眼睛,只是破了点皮,流了一点血,等过两天结痂了就恢复了。
“敏知啊,奋奋长这么大都没受过这么重的伤,这可是在容家受伤的。”贺志年语重心长的说,语气里隐隐还有几分责备的意味,贺敏知紧绷着唇,看了眼楼上。
“话不能这么说,孩子顽皮是常有的,容家也不希望出这样的事,亲家公,也许是贺家和容家八字不合,不如明天找个酒店住下来,敏知,还有几天就是容霄的婚礼了,这么多人看着,可不要出了什么差错,让人笑话了。”赵言芳说。
贺志年看了眼赵言芳,“那怎么行,来回多不方便,再说我也没有责怪容家的意思。”
赵言芳倒了一杯水,喝了大半杯,看着这一家子胡搅蛮缠,就没有一个省心的,“敏知,秦家的人明天会来做客。”
贺敏知挑眉,看了眼赵言芳,“秦家来做客怎么了,我又不是见不得人,爸都同意我父母住下了,你还是管好自己的分内事情吧,其他的事根本用不着你操心。”
“容家弟妹,孩子不懂事,也不是故意的,容家弟妹多心了,我们可不是特意来闹事的,我们是真心要参加容霄的婚事的。”舒芳说。
赵言芳劝不动也懒得多费口舌了,这样的亲戚真是让人头疼,大半夜了还穿金戴银,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见孩子没事,扶梯上楼,回来的时候容哲刚好回来。
“爸睡下了?”
“嗯,吃了药刚睡,楼下怎么回事?”容哲问。
“那个男孩子淘气撞到了脑袋,流了点血,可笑的是贺家人还要诬赖容家,算了算了,不提他们了,反正要不了几天就走了,看着就心烦,一点素质都没有!”
赵言芳摆摆手,实在不想插手贺敏知一家子的事了,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没完没了的纠缠不清。
“明天秦家会来做客,后天就开始布置场地了,不知道为什么眼皮一直在跳。”赵言芳按了按眉心。
“别担心了,容霆会做好准备的,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嗯!”
第二天一早
餐桌上多了几个人,贺敏知千叮咛万嘱咐不要乱来,有点规矩,贺家的人才算是有点了收敛。
容老爷子只看了眼贺奋,问了几句关心的话,其余的一概不提,都是亲家又不好撵走。
“爸,秦家在帝都定了一桌,小霆和贝贝,还有明家的几个人都约好了,咱们什么时候过去一趟?”赵言芳问,这样安排最好了,也能松了口气。
容老爷子闻言就说,“半个小时后就去,别让人久等。”
“好,我去安排。”赵言芳说。
“亲家公,为啥去酒店呢,在家里做一桌多好啊,还省钱又热闹,容霆也算是贺家的半个儿子,我们这次来也是为了参加容霆的婚事的,我们还准备了礼物呢。”贺志年说。
赵言芳眼皮跳了跳,按都按不住,这话也说的出口。
“爸!”贺敏知意外的看了眼贺志年,贺志年一脸不解,“你是容家儿媳,容霆是容家孙子,容霆不就是应该叫你一声妈么,那就是贺家半个外孙,对我们来说容霆是和容霄是一样的啊。”
贺敏知抿了抿唇,又为难的看了眼容老爷子,这一眼让赵言芳惊的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她昨晚特意提前说了,就是想让贺敏知有这个自知之明,可现在看来,她好像完全高估了贺家的脸皮。
“敏知,你可能搞错了,小霆是有外祖家的,而且来的是小霆的亲外公外婆,不要弄混了。”赵言芳忍不住提醒。
贺敏知笑了笑,“我当然知道,但我也是长辈,贺家也是名义上的亲戚,最重要的是容霆和容霄是亲兄弟,我也希望他们两兄弟能互帮互助。”
“容家弟妹,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们贺家?”舒芳问。
赵言芳懒得浪费口舌,看了眼容老爷子,“爸,这不是我的意思,小霆,明家还有秦家都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