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晚上已经憋了好多问题了,可是没人搭理她,她也在一边装怂。
言漾又把以前的事重复给夏未央解释了一遍,心里还是划过一阵悲伤,刚刚看容少怀看到莫玄琳的态度,就表现的很特别。
这种占有欲跟护短的欲望在她身上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
果然,一比,真的差了很多,也让她更加相信以前他禁锢她的自由是确确实实的在报复她。
“我去,这女人竟然这么歹毒啊。”
“哈哈,我也就是片面之词,未央你就觉得她歹毒了?”言漾笑了笑,目光一直盯着床上躺着的莫玄琳。
可这话音刚落,门口的门就被容少怀推了进来,伸手目标极其准确的拉着言漾的手出了去。
“你做什么?”言漾下意识的拿回自己的手,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我没做什么,只是不想你在里面,我极度会怀疑你在里面对玄琳动什么手脚!”此时的容少怀就像是一只满身长满刺的刺猬,语气也有些冲。
“喂,容少,你这是什么态度啊,我们家言小漾怎么就会对这个莲花的女人动什么手脚?你搞清楚主要跟次要好不好啊?”
这个男人脑子坏掉了吧?
“这件事情跟你没关系,你是不知道以前这个女人对……”
“啪。”
容少怀的话音还没落下,言漾就抬起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手起手落根本就没有任何迟疑的余地。
言漾的眼睛没有来的红起来,可是又在隐忍着什么情绪,手刚打完他的脸就颤抖的不行。
“好啊,言漾,你出息了,今天晚上一巴掌加上一拳,这笔账你让我怎么算?”容少怀说着一只手拖着墙,把言漾抵在墙上。
“不就是她回来了么,你至于对我这样么?我会不会害她你自己心里清楚!”言漾说着伸手就开始戳他的心,一下一下的根本就毫不手软。
“哦,我当然清楚了,你没害死她,我知道,她运气好,被你推下悬崖却没死,这次却活着回来了。”
言漾听着,又是一巴掌甩上去,这次却被容少怀狠狠的拦击下来。
“言漾!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自己做错事情还不承认,要不是师傅当初尽力保你,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命留着?”
说完,他抬手把言漾从身边夹起来,直接扛起来,拉进不远处的一间病房里。
“喂喂喂……”夏未央正想着跟上去,却被身后的丰轻扬拦了下来。
“丰轻扬,你拦我干嘛?”
“没干嘛,人家两个人的事,我们不掺和。”丰轻扬的嘴角还是带着温润的笑,说道。
“可是……”
“没有可是。”
……
言漾被带到病房里,根本就招架不住他的烟熳,此时的容少怀就像是发了狂一样,进了房间就开始扒她的衣服,准确的说是扒裤子。
“你,你疯了是不是?容少怀,你放开我!”
言漾被他突如其来的变化搞得有些不解,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他禁锢住,臀部朝上的样子,怎么都翻不过身来。
而头对着一个他比较尴尬的位置,脸上瞬间就红色一片。
“让你不承认自己的错误,让你还骗人!”容少怀边说边伸手打着言漾的臀部,一下接着一下,丝毫没有一点手软的样子。
那一下一下真的很痛,言漾吃痛,可是不喊不叫。
“言漾,知道我最恨你最讨厌你的是什么么?就是你的淡然跟寡淡,放弃任何东西都么有所谓的样子!”
“玄琳可是你以前最好的朋友,你还不是照样给放弃了?这个世界上什么是犹你不能放弃的?”
“言漾,你的心真狠!”
言漾听这话,心里自然不是滋味,还是没忍住红了眼眶落了泪,又不想认输,直接狠狠地一口咬在容少怀的大腿上。
两个人互虐。
也不知道这场博弈战进行到什么时候,言漾竟然感受到他生理上明显的变化,瞬间就松开了口,眼泪流下来,惊讶的抬起头看向容少怀。
他竟然……
“容少怀,你……”这样这个男人也能起反应?
言漾羞愤交加的看着他,趁着他迟疑了的那一秒,从床上一跃而起,一把推开她,顺势就把自己的裤子穿上。
就是这么一连贯的动作之下,刚好外面的门,敲响了。
“容少,薄少让您现在过去,说是在莫小姐的身上找到了东西。”
容少怀没有迟疑,脸上还是邪魅的样子,可是看不到尴尬,直接就出了门走向隔壁的病房。
莫玄琳已经有些清醒了,速度很快。
她的纯色苍白,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她的漂亮还是跟言漾的不太一样,她多的是那种清纯吧,而言漾是那种妖娆的。
怪不得会被人家认为是妖艳贱货。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着喜欢,夏未央就是觉得言漾比她好看多了,不过也可能正是这样的好看,她仗着一副让人不能相信的脸?
“少怀,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一样,这些年过得好么?”莫玄琳开口轻咳了一声,可是每轻咳一次,她的伤口就疼一次。
“还好,所以你现在不需要跟我交代一下,为什么你会是莲花的人,怎么当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容少怀自问现在还算是冷静。
“现在不方便回答这些。”
话被薄西泽打断,虽然容少怀确实好不容易把莫玄琳给找回来了,他还是要打断一下,“莫小姐,我还是有必要知道一下,那天出现在部队里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你?”
“不是……那个人不是我,那个人是我的姐姐,我在莲花的姐姐,她想知道关于我以前的事,她无意间知道了少怀,所以……”
“所以,这个到底是不是二十一天的解药,我要你亲口告诉我。”薄西泽挑了挑眉,手里拿着一个小平罐子。
“是,那个就是二十一天的解药,是我从莲花里偷出来的,我知道薄少的女人……”
“其他我不需要知道,既然你说是,我就暂且相信你一次,如果你骗我,你知道我的,对于莲花的人本来就不会手软,更别说是招惹我的人了。”薄西泽冷哼一声,把手里的药瓶子丢过去给丰轻扬说道,“轻扬,这是毒药还是解药,就由你判断了,这个女人暂时给我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