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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你有什么资格和昕薇抢男人

室内一片黑暗,顾念惊叫一声,然后灯慢慢地亮起来。

这里果然不是洗手间,而是一间套房,她眼睛闭了起来,慢慢睁开,看到了床边坐着一个卷发的女人,背影也不是很熟悉。

“过来。”

刚才那个服务生也跟着进来了,扣住她的双手,将她朝前带过去,刚才那个服务生也跟着进来了。

坐在床上的女人慢慢站起来转过身来,顾念看清楚了她的脸。

慕昕薇那个表姐?

我靠,这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林子倩似乎是猜透了她的想法,笑眯眯地看着她:“是不是在想我怎么会在这里?”她目光里面满是得意:“顾念是吧,我们见过几次面?”

顾念对她毫不客气:“你把弄来这里干嘛,是不是有病?”

“三次,算上这次。”林子倩旋即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冷冷看着顾念:“有人呢,看你不爽很久了,所以托我来教训教训你?”

“慕昕薇吗?”顾念表情也立刻冷了下来:“教训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哈哈哈……”林子倩笑得张狂:“来,你告诉我你是谁,江亦琛的女人,啊呸……”林子倩忽然就变得不屑起来,上次这女人打了自己一巴掌,这次一定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江亦琛就算追究又怎么样,她背后有慕昕薇,倒时候说是慕昕薇指使的,推给慕昕薇就好了。

顾念不动声色打量着周边,想想自己还有没有机会逃跑,她不知道林子倩怎么会知道自己会来这里,但是看来这女人应该是想报复自己很久了,这回算是被她逮到了机会。

林子倩走到顾念面前,微微抬高她的下巴,冷笑:“长得倒是挺好看的,不过就是个贱人小三,不自量力。”顿了会她忽然又笑道,声音竟然带了一抹惆怅的感觉:“也是,江亦琛那样的男人,谁不喜欢呢?”

“你到底想怎么样?”顾念血液里的烦躁被带出来,这女人罗里吧嗦说了一大堆,是不是要打她,打她的话就快点,今天她认栽,对方两个人,还有个高大的男人,她打不过。

林子倩眼眸微微眯起来,闪着恶毒的笑容:“我想……怎么样啊?不不不,你应该问你后面的人,他想怎么样?”那笑容带着毒意:“被别的男人玩过了,江亦琛还会要你吗?”

“你敢?”

“我怎么不敢。”林子倩冷笑数声,双手环胸:“你有什么资格和昕薇抢男人,劝了你好多次你不听,那真是没办法了。”

顾念想着自己不能在气势上输了,她尽力挺直腰板:“这是我和她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她的狗吗,这么听她的话,帮她出气?”

“啪——”

一个巴掌毫不犹豫落在了顾念的脸上,林子倩抬起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这巴掌是还给你的,你上次打了我。”

顾念想你是不是还要帮慕昕薇打一巴掌。

果然另一巴掌就落了下来。

顾念耳朵嗡嗡作响,火辣辣的疼,鼻腔口腔更是一股子血腥味。

“这巴掌是替昕薇打的。”

顾念的脸被打偏了过去,血液翻涌上来,但是却动弹不得,她垂着脸好一会,才慢慢抬起脸,唇角流着血,眯起眼眸,眼神冰凉:“我今天是被作为特邀嘉宾邀请来的,等会发现我人不见了,责任你担得起?”

林子倩愣了会,她捏了捏手掌心,心想不管怎么样这次绝对不会放过她,反正出事了有慕昕薇撑腰,她们林家也不是吃素的,这样一想,原本怯弱的心忽然就定了下来。

她拍了拍手笑了:“我们林家就没怕过谁,我林子倩也没被谁吓唬到,我今天到真要看看有没有人来救你。”她目光慢慢悠悠落在茶几上,那里放着冰桶,她用杯子舀起满满一杯冰水,走到顾念面前,手一抖。

那杯冰水全部从顾念的头顶上灌下去,她的头发和脸上顿时湿哒哒一片,又冰又冷。

顾念这辈子没有受到过这么大的屈辱,看着林子倩的眼神几乎要杀了她,这女人,真是疯癫又卑鄙。

“爽吗?”林子倩看着眼前女人跟落汤鸡一样,因为寒冷,嘴唇不停地哆嗦着,她就特开心,唇角勾着笑意,成就感十足。

顾念打了她一巴掌,就要承担起后果,落在她手上,可真不是一巴掌那么简单的了。

林子倩一连倒了五六杯冰水,然后拍了拍手,拿着放在一旁的针筒,示意那个服务生将顾念固定住。

顾念下意识就猜到了那针筒里面是什么,她眼睛都直了,指甲狠狠掐进手掌心里面,拼命挣扎:“林子倩你够了,我打你一巴掌,你也还了,别她妈太过分。”

双手被人狠狠固定着,顾念死死咬着牙,拼命摇头,下颌传来剧痛,但是那个男人的力气太大了,她跪倒在地上,费力又痛苦地挣扎着。恐惧排山倒海而来沉重压迫在她的心脏上,压抑的她连呼吸都呼吸不过来,只能发出急促的而有剧烈的呼吸。

林子倩这女人是真的要疯了,竟然想给她灌药,真的是不把法律当回事吗,嚣张到了这个份上了?

任凭顾念再怎么挣扎,她到底是力气小,手被人用领带绑上,大腿传来一阵剧痛,那针筒里的药推进了顾念的身体里面。

“啊……”喉咙里面发出崩溃而又绝望的声音,顾念伸直了手,想要抓住什么,但是手指僵硬麻木,什么也做不了。

林子倩扔掉针筒,拍了拍手对服务生说:“按我之前说的做。”

服务生抿了抿唇,点头。

林子倩长舒了一口气,脸上是的得意的笑容,贱人,这回看你怎么嚣张。

顾念躺在地上,长发凌乱,湿哒哒的水珠混合着她的热泪落下来,药效已经开始起作用了,她眼皮沉重的不行,看东西开始模模糊糊,双手双脚都没有力气,连哭泣都哭不出来。

原先浓烈的愤怒和恨意也慢慢被稀释冲淡,她很疲倦,只想不顾一切地睡过去。

模糊中,有一只手伸过来,似乎要开始撕扯她胸前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