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般恶劣行径,真真儿是得寸进尺,哪里还有半分初见时的局促意?
借着力,腰肢被撞得一摇一晃,偏是被握住了,挣扎扭捏间都生出些许异样的酸麻感来。
腿儿大开着,似是邀请男人赴一场情欲盛宴。
半挂在男人身上,因腿儿松落下去,滑了半分,倒是个软骨头的。
数不清的磋磨意,在股间燃起来,复而撞散了,落下来的火星儿都染了极致的灼热意,烫得沉妙腿根子都一哆嗦。
举一反叁实则不然,多半是自己撞上来的,可谓是羊入虎口,被拆骨吃了个干净。
全根没入,花汁浇上来,撑得那穴鼓鼓囊囊,偏是许宴停下来,不动了,只揽在腰肢间的手指微缩,以指腹摩挲上来,浸染上丝丝痒意,磨人而又缠腻,总要逼得沉妙撮泣出声,扭几下腰肢才算完。
倒是省了许宴许多力气。
“真乖。”
那埋在穴中的性器在此间温温柔柔的被套弄开,舒服得很,干涩感,在花汁润滑间消掉了许多。
此般诱哄意,便是许宴又起了坏心思,只夹着尾巴当一头无害的狼罢了,他垂下脸来,吻上女人唇角,轻轻的,好似羽毛,拂过唇瓣,复而飘到别处,明晃晃的勾引,偏偏惹得这酒意上头的沉妙上了钩儿。
“唔……要……”
便是缠着上来索吻了,沾了酒香的舌尖伸出来,小心翼翼的舔弄了下,湿软,带着缠绵意,只知诉说自己的欲求,却不知自己早早掉入了陷阱,连脸颊都蒸染上燥热意,她撞上来,又凶又急,唇齿磕碰间,竟是要砸出火花儿来,像是得不到糖的孩子,见求取无果,只使了蛮力,要硬抢。
沉妙被重新推攘到门上去,只腿儿还缠在许宴身上,是一半倚的姿势,只得夹紧了腿儿,被迫将那性器又吃进去几分,含弄得紧。
“别急,这就给你,妙妙。”
许宴这后头二字唤得是极为熟恁了,颇有几分熟能生巧意。
“哈~别……嗯~疼……”
乳粒隔着衣衫被手指碾弄住,布料的摩擦感,同那性器捣弄进来时所研磨生出的快感,教沉妙抵在门上的肩胛骨都在颤,那方才被撞碎了的火星儿,似又被添了一把草,燃得彻底,将人烧得口干舌燥。
痛楚感,令那肩胛骨又压深了几分,靠在门上,却忍不住弓起身来,将乳儿送到人儿面前去。
“别急,妙妙,都是你的,嗯?”
许宴的调子压得极吻,不过眉头是紧皱的,揽在腰间的手指微缩,便是泄了几分欲念。
画大饼的安抚方式,显然不能糊弄住这被撩得唇瓣都浸染上水色的小酒鬼,这便要不管不顾的欺压上来,可便是身形不稳,要来个倒栽葱,松松垮垮挂到了人身上去。
“轻……轻点……疼呀~”
乳尖儿被碾弄着,总是最娇气的地方,最后一字都染着娇意,语调上扬,像是被侍弄到了极致的猫主子,也便是许宴这铲屎官要辛苦上几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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