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许宴我跟你讲,以后遇到这女的得绕路走,离她远一点。”
程焕嘟囔一通,尤嫌不足,这说着话儿呢,还巴巴儿用牙签子插了块儿火龙果塞入嘴里,边嚼边吃,声音含糊得很。
“嗯……”
许宴坐下来,垂着眸子,目光却是不知落到了哪里,这浅浅的一声,不知是反问还是应答,离她远一些吗?
只从程焕喋喋不休的嘴儿里头得到了那人的名字,沉妙,还当真是个妙人儿。
程焕是个自来熟的,自己便可说上许久的单口相声,说来他同许宴也只是同学关系,成绩比许宴低许多,专门请来一同学习呢。
两人在家也没多呆,过了一夜再加一上午,便回学校去了。
只上车前,许宴回头望了眼,果是瞧见了一鹅黄色,不过,她瞧的不是自己罢了。
程焕书包一甩,占了大半个座儿。
眼瞅着这车开走了,沉妙还得巴巴儿站在阳台一会儿,沉妙的心就跟被猫儿抓了一般,难受极了,再望下去,就要成望夫石了,艳阳天里头的大太阳这毒辣威力,沉妙可不想领会。
程焕程大少爷除了学习不咋地,作息时间还挺好抓,次次都能着了沉妙的道儿。
心里默数着时间,沉妙总算是踩着拖鞋进去了,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什么呢。
总归落在张嫂和其他佣人眼里,是夫人又伤心了,瞧瞧,这身子骨弱的,额间都冒细汗了,还强撑着去送少爷出门。
温柔又体贴,特地站在阳台送的,怕两人一见面又是闹得面皮子僵了去,夫人用心良苦啊。
沉妙走路都带着几分飘忽意,扶着栏杆上了楼,连关门的声音都压得极低,像是失了力气。
这一通操作下来,更是俘获了人的心,好一朵娇弱小白花。
这刚进房间的沉妙忙不迭的去掀裙摆,穿了个贴身背心儿又贴了好些个暖宝宝,这能不出汗才怪呢,可热死爹了。
沉妙小声嘟囔了几句,面无表情的将还在发烫发热的暖宝宝蹭得一声撕下来,粘成一团,丢到垃圾桶里。
问起来?更是容易解释,暖宝宝,温暖你的人,更温暖你的大姨妈,经期必备,有它更贴心,虽然,沉妙身体倍棒,来大姨妈吃嘛嘛香,半点应有的反应都无。
送走了小的,那头还有个老的,沉妙平躺着,脑子开始运转,要说什么好呢?
程爹好对付啊,一个长时间陷入昏迷的人,只需要沉妙想好台词,然后,声情并茂的朗诵出来,就OK了。
必得是哗啦啦流下眼泪然后再哭唧唧的。
沉妙抬起的胳膊挡在额头,咂巴了几下嘴,又是一场硬仗啊,费口水又费脑细胞,演一场戏她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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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或许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