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巨大 直达底部
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七十章:总裁文的前传69

总裁文的前传69

宁小安昨晚没有睡好,再加上哭了,第二天他的状态非常不好。因为这天他没有文化课,直接跑去舞团基地上课,憔悴的状态,灯泡眼加黑眼圈把其他人吓了一跳,基本没有不惊异地盯着他的。

蒋亦来视察,看见跟在老师身后学动作的宁小安,挂着谦和礼貌的微笑的脸顿时变得凝重,他在练功房内部打转好几圈,很想看清混在里面的黑眼眶物种是什么。

打量再三,确定物种后,他指着正在十几个人当中一起练舞的宁小安道:“谁让熊猫混了进去?”

好不容易习惯了宁小安的脸的老师和同学们立刻松下动作,笑得前俯后仰,禁闭的练功房里全是连绵成片的笑声。

顶着熊猫脸的宁小安:“????”

蒋亦看他们笑得快要岔气了,觉得不对,直直地走近宁小安,眼睛快怼宁小安脸上,疑惑地说:“怎么还是只肿眼泡的熊猫。”

众人笑得更厉害了,有的直接躺倒地上捂着肚子,口水快飞溅出来。

宁小安憋不住了:“蒋老师!!”你严肃一点啊!!!

蒋亦笑了,一派的如沐春风:“安沐阳啊?我没带隐形眼镜。”

宁小安鼓起腮帮,瞪蒋亦。前面可能是真的看不到,后面都快脸贴脸了,还看不到?

没有想到优雅骄傲的国际舞蹈家是这副德行。

蒋亦看他一脸萌像地看自己,就是一只熊猫,笑得更厉害,一边笑一边把宁小安揪了出去。

留在原地的人还在笑个不停,已经没有几个人是站着的了。

蒋亦在休息室里倒了杯热茶给宁小安,坐到他对面,体贴地问:“身体是不舒服吗?”

宁小安轻轻抿了一口热茶,却被烫到舌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最后一硬气强行咽了下去,他烫得打开嘴巴降温,喉咙管和舌头都传来热辣的疼痛感,眼睛都出泪了。

蒋亦连忙给他倒杯冷水,放到他手边。

宁小安猛地灌下那杯冷水,等到嘴巴凉的差不多,口腔里的疼痛也没下去,一张口,说话都不利索了:“不次……”

“……”起初还想关心宁小安伤势的蒋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口音真好笑……”

熊猫脸外加烫伤了的大舌头宁小安:“……”

老师你严肃一点好不好?他现在可是受了伤的小可怜,现在在他面前嘲笑他笑得前俯后仰的人是谁?

国际舞蹈家?呵呵。

蒋亦可能也察觉到不太好,收敛了点笑容,但是嘴角就是下不去:“要不要休息一下?”

宁小安摇摇头:“不与”

蒋亦:“哈哈哈哈哈哈哈……”

宁小安觉得对话没有必要谈下去了。

蒋亦又认真了一点点:“真的不用?”

宁小安不敢说话了,只直点头。

蒋亦还挺遗憾,问:“就这么喜欢舞蹈?状态都已经这样了,还要接着练?”

宁小安真的很不想回答,但是他深吸一口气:“我怎打喜翻掉腐,而姐我打底图比别人拖,费落后打……”蒋亦笑得捂住肚子,清秀的脸皱得褶子全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宁小安本意:我真的喜欢跳舞,而且我基础比别人弱,会落后的。

宁小安嘴角抽得眼睛快痉挛了:“蒋老师!!”

这嘴巴的伤明明是他造成的,现在笑得根本合不拢嘴的人到底是该有多没心没肺啊??

蒋亦笑了好久,才把笑点的热度降下去,肚子都笑痛了,才带上了点老师的严肃问:“真的那么喜欢?”

宁小安猛点头。

蒋亦捂住笑疼了的肚子歇口气:“好……以后我单独给你补课。”

宁小安瞪眼,不敢置信:“怎打?”

蒋亦捂住肚子,嘴巴快要咧开:“哈哈哈哈哈哈哈真哈哈哈的哈哈哈。”

宁小安:“……”他是该哭还是该笑呢?

今天宁小安一天都呆在舞团,中午的时间蒋亦给他补课,顺便一起吃午饭,下午下课时,顾依依还在练骑马,余净就先来接他。

宁小安虽然挂着熊猫脸,但是得到蒋亦亲自指点还是开心兴奋得不得了,嘴巴一直激动的勾起,像一只开心的小熊猫。

在四面勉强可以当镜子的电梯里,余净无奈地闭上眼。

憋笑也是需要本事的。

七楼时,电梯里进来一个身穿黄色外卖服,手里拎着塑料袋装着的打包盒的年轻男孩,长得很高,比185的宁小安还要高一点,身形很好看,把普通的外卖服撑得有几分帅气。

他进来了就在电梯的另一边,和宁小安隔着差不多一米的距离。

他看见了宁小安的脸,却淡定地没有笑,只看了几眼就撇开了目光。

电梯正下降着,突然快到一楼的时候,忽地一震,好像被什么挡住了,余净猛地睁开眼睛,宁小安还来不及惊急,灯光闪烁几下,瞬间湮灭光芒。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黑暗,还有呼吸声。

宁小安眼睛圆瞪,鼻子泛起酸楚,眼眶发红,心猛烈地跳动,那些画面立刻在眼前一一晃过,恐惧感被逼到心口,疼到极致。

疼,好疼,浑身上下都疼。

他拼命呼吸,想稳定心绪,但是情况没有好转。

他疼得蹲下去抱住自己。

余净连忙打开手电,强烈的光亮聚成一团,在顶上电梯形成一块光斑,淡淡的光由光斑晕开,照亮小小的电梯。

看到光亮,宁小安松下一口气,力气立刻就没了,脚无力支撑身体,他一下子向右倒下去。

但是他没有接触到坚硬的地面,而是一双手抱住了他。

宁小安以为是余净,抬头看时,发现是一张黝黑痞帅的陌生的脸,眼睛很亮,冲他轻轻笑着。

余净在男孩旁边,尴尬着弯下腰伸出一只悬空的手,另一只手手里还有手电筒。

宁小安不好意思地爬起来,余净也把手收回去,一切好像没有发生过。

只有手电筒的光亮和湮灭掉的电梯灯,能证明刚刚的尴尬存在过。

那个年轻男孩,眼底笑意漾得像春水。

宁小安被春水包裹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