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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妖姬蝠魔

“那最好啊,刚好我们来这呢,也是同时接了两单生意,细算下来你应该能拿到一个亿的分红,你不要的话,那就……”

我就知道,当初他答应的那么痛快,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

一个多亿啊,哪怕我现在不差钱,听见这个数字也眼睛瞪大了,立马坐起身,擦了擦眼泪咳嗽了两声,“哎呀,这刚才不是在开玩笑嘛,没事,等吧 。狰哥,符够不够啊?不够我这还有一袋呢!”

祁天川笑了笑,转身就坐了下来。

结界在次升起,四周的伤员也已经被迅速带离现场,那个寄居的怪物已经被打死,这触手自然就不会再出现。

我们三人坐在一块,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大莲花,现在天也已经开始有些变暗,估计等鬼胎出来的时候,天都已经完全黑了。

我们等了两个小时的时间,中央的莲花才慢慢开始有了反应,它慢慢张开五个花瓣,绽放着些许光芒。

祁天川站起身,站在原地,我和王狰坐在地上,就这么看着。

花瓣展开,里边的心脏也开始慢慢膨胀起来,这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突然破裂开来。

我们三人赶忙护着脸,这转头一看,一个光团慢慢开始出现,光团散去,一个长相奇特的东西慢慢显现而出。

头上的两个小角,还有身后那慢慢变黑的一对翅膀,这一看才发现,原来这所谓的鬼胎,只不过是一个蝠魔的卵而已。

王狰噗嗤一笑,拍着肚子就指着那个小家伙,“我靠,这费了半天功夫,就等来这么个玩意?你这小屁孩,连奶都没喝上一口就得死在爷爷手里,着实有些可惜了。”

蝠妖气呼呼的扑腾着翅膀,全身开始慢慢变黑,还不出五分钟,就开始迅速成长。

王狰咽了咽口水,刚才的啼笑皆非已经完全消失,他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的说,“妈呀,这什么玩意啊?这才从壳里爬出来呢,怎么就学会走路了呢?”

祁天川拍了拍他,叹了口气解释道,“它是妖姬,也是蝠妖,这妖姬的成长速度是普通蝠妖的十倍以上。别小看了对手,你不一定打得过它。”

我一听这话,立马就觉得全身发软,王狰看我这个样子,指着就瞪大了眼睛。

见我躺地上喘息得厉害,他们两也只能自己上。这蝠妖一笑,扑腾着翅膀捏着拳头,待光芒散去,才说,“我出来了,我终于出来了!”

“那就缩回去好了,免得爷爷我亲自动手。”

王狰上去就是一拳,那小家伙还在成长期,这伸手一挡,就退回了好几米。

祁天川拿出腰间的铜钱,转身移到蝠妖身边就径直朝它后背拍了下去。

那蝠妖反应速度也没那么快,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坐在地上懒得起身。

王狰一看它打不过就想耍赖,双手掐腰就说,“你这小屁孩,连保护你那畜生都不如,简直丢人。王看你丫的也别反抗了,爷爷手里有样东西,你想不想看看?”

“臭道士,下阴招,不得好死,我今天栽倒在你们手里,我不服。有本事的,就和我单挑。”

“哟,挺不懂事啊,要不爷爷教教你得了。娘娘腔,你去照顾解非那小子,这玩意啊,哥我分分钟摆平它。”

祁天川本来还不生气,被他这么一说,白了他一眼还真不管他了。

原本我们都以为王狰这说了大话,得被这蝠妖好好教育教育,哪知道王狰的本事,还真没那么弱。

王狰捏了捏拳头,一通咯吱咯吱的声音,顿时传入我的耳朵。那蝠妖慢慢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

它转身从翅膀下拿出两把刀刃,瞬时就出现在王狰身边。王狰随即一笑,抬手掐住它的脖子就猛的朝地上砸去。

我咽了咽口水,看着王狰问道,“祁天川,你说王狰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他以前可没这么快的反应速度啊?”

“我不是说了嘛,这是妖姬,虽然也是蝠妖,只是生长速度快而已,其实也没什么本事。别看它这样子挺可爱,其实就是个摆设,它和王狰比起来,王狰那就聪明了不少呢。”

“这还真想不明白,你说这大祭司都祭拜了它几个月了,怎么出来就这么个玩意啊?以及这么浪费时间,还不如留着那螃蟹玩玩呢。”

“你懂什么啊,这是很古老的一种祭祀手法,只要被祭祀过的蝠妖卵,才能称得上是妖姬。刚出生的时候不可怕,要是等它长大了些,不比韩潇难对付。”

我们说话之余,王狰就把那蝠妖打得遍体鳞伤,他掐着蝠妖的脖子,转头就看了看我和祁天川。

祁天川站起身,朝他点了点头,王狰也没多担待,伸手一拧,就拧断了蝠妖的脖子。

蝠妖尸体慢慢开始涣散而开,变成点点光芒,就消失在了我们眼前。

那个大莲花没有消失,一直就摆放在那个位置,要是我们离开后这么什么情况都没有,指不定燕京市内还会有什么负面新闻。

王狰走了过来,把手里的一个珠子递给了祁天川,我想拿过来看看,还被祁天川白了一眼。

他们俩还得回去交差,我也一样,他们走后,我就直接用缩地成寸到了家门口。

这徘徊了半天,也没敢敲这个门,我蹲坐在门口,院内突然传出一阵哭闹的声音。

张起灵慌慌忙忙的跑过来开了门,那脸上早已经被抓的遍体鳞伤。

他见我坐在门口,害怕的说道,“哎呦我的妈呀,你这臭小子可算回来了,快回去看看吧。我今天晚上不回来睡了,就这样吧。”

看着他离开,我起身就进了家,正回头关门呢,一转身小蝶就抱着我的脖子跳了上来。

阿吉她们两喘着粗气,坐到了院子中央的椅子上,我看了看哭得稀里哗啦的小蝶,抱着她说,“老婆你们这是怎么了?拆迁队啊这是?我楼梯呢?还有这满地的桃花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