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黄彩凤惊呼一声便扑到林明轩面前,双手紧紧地抓住林明轩的手,浑然不察觉傲人的双峰紧紧地贴着林明轩的手臂。
对黄彩凤这么注定林明轩肯定不会拒绝,笑着道:“真的可以。”
听到这话,黄彩凤激动地又想流泪,但想到近在咫尺的男人便死命制止了,咬着柔柔的嘴唇双眼婆娑地看着穿上肖柳翠,说:“妈,你听到了吗,你听到了吗,你的脚能治,你以后能正常左路了。”说完,她便扑入肖柳翠的怀中,眼中地泪水再也止不住。
肖柳翠同样双眼泛红地拍着黄彩凤的后背,有些歉意地看了林明轩一眼,后者笑了笑便走出房间,只因屋内伤感的气息让他心里很烦恼,便直接出了大门望着蓝天白云拿出一根烟并点燃。
他并沒有怪黄彩凤哭泣,相反对黄彩凤哭泣有纵容的心里,因为这些年里黄彩凤过的太过‘坚强’,坚强到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女人,有苦默默地承受,从不做哪些示弱的行为如哭泣,如今有了强有劲的肩膀做依靠之余,还喜闻一个天大的喜讯,如果再让她压抑自己的情况也不知道会变成怎样。
从小到大林明轩都不是个多愁伤感之人,因为那样会让一个人的斗志磨灭、将一个人的菱角磨灭,从而成为一个普通到可以任由蹂躏的人,可惜这不是林明轩想要的。
“甜蜜蜜 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春风里……”
就在林明轩叼着香烟凝望着几千里外的蓝天白云时,手机铃声乍然响起,他慢慢地掏出电话,可看到來电显示时不由一阵头疼,却用平淡地语气说:“钱书记,今天吹什么风呢,昨晚发生了那么大件事,这么快忙完了。”
“哈哈。”那头的钱永进大笑一声,“不是说只有累坏的人而沒有做得完的工作,既然这样我怎么可能虐待自己呢,再说了,既然要请林老弟你吃饭,老哥我自然做足准备。”
“林老弟。”林明轩挑了挑眉,随后觉得好笑,堂堂政法委书记难道是个无赖。
“嘿嘿。”见林明轩故意提出來,钱永进讪讪一笑,厚着脸皮说:“林老弟,你会不会看不起老哥吧。”
林明轩苦涩一笑,沒好气地说:“钱书记,要是你认了我做老弟,那你置你女儿于何地,你还想不想我成为你的乘龙快婿。”
“……”钱永进听后一时无言以对,他怎么也想不到林明轩会说出这样的话來,不过想了想觉得挺对的,心想如果自己叫林明轩做老弟,那女儿见了他岂不是叫叔叔,这算哪门子的沟通感情啊,便尴尬的笑了笑道:“咳咳,那个什么,我们各论各的,明轩,记得等会过來市委大院吃饭哈。”
这回轮到林明轩纳闷了,难道这老狐狸还真想自己做他的乘龙快婿,要不然干嘛不生气不止,还极力请自己去他家做客,难道是黄鼠狼跟鸡拜年,想到这里,林明轩故作为难道:“钱书记,这恐怖不行了,今晚我有点事,对了,还有谁去吗。”
“明轩啊,做人要言而有信,须知无信不立啊。”钱永进感叹一声,“这是家宴,沒有什么人,对了,王超、赵虎他们表现的不错,明轩你觉得该不该给他们加胆子。”
一听,林明轩顿时沒脾气了,看來自己的小心思人家一早就知道了,便有气无力地说:“行了,等会我过去就是了。”
“嘿嘿,那好,七点见,我去让你阿姨准备丰盛的大餐等候你的大驾。”钱永进一脸得意地挂了电话,转头看着一脸鄙夷地万能,不由瞪了万能一眼,叫嚣道:“鄙视你个鸟蛋,不服气的话你去生个女儿來啊。”
听到这么沒有节艹的话,万能心里哀呼华夏还有沒有人啊,怎么出卖自己女儿的人还可以这么心安理得,是这个世道变了还是我万能太纯洁了,不行,今晚回去一定要跟婆娘來一次大的,希望将來的女儿能跟那小子的孩子结成亲家。
“走走,还有近两个小时,我们去下盘象棋。”钱永进很急躁地拉起万能上了书房,只是他忘记了昨晚的案件,要知道万能能花几年的时间來布局,象棋水平能低么,这不是找虐么!
“明轩,你是不是生气了。”就在林明轩放好手机时黄彩凤就出來了,声音无比的温柔,还羞涩地从后面抱住林明轩,闭着眼深深呼吸一下似乎想一辈子记住怀中男子的味道。
林明轩回过神來感受到后面柔软而坚挺的胸部,嘴角泛起洋洋笑意,将手上的香烟弹到几米外,轻轻地拍了拍胸膛上的芊芊玉手,轻声道:“傻瓜,我怎么会生气呢,我只是想留个空间给你们母女说悄悄话,我怎么舍得生我家彩凤的气呢。”
黄彩凤脸蛋微红,心里如吃了蜜糖,然而听到林明轩听到母亲,忙道:“明轩,我妈妈真的可以治疗吗,什么时候可以治疗呢,是明轩你帮我妈治疗吗。”
穷人,亲戚很多但走动的并不多,久而久之哪怕有着浓浓的血缘关系的亲情也会慢慢淡了,从而归为陌生人;富人,也许亲戚不多,但胜在朋友多,走动多了关系就如亲戚一样亲,又道是不是亲兄弟更甚亲兄弟。
如今还跟黄彩凤家保持走动的亲戚并不多,所以在黄彩凤眼里就剩下床上的母亲及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的亲人,一直以來她都特别担心母亲突然离自己而去,如果那一天突然到來她无法想象自己能不能接受,于是当希望降临时她沒有丝毫犹豫地去抓住它,哪怕它很飘渺很玄幻。
林明轩能感受到黄彩凤的情感,所以他那丝情-欲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轻轻地扳开黄彩凤的手,柔声道:“那我们进去吧,等会我给阿姨推拿一下,看看效果怎样再说。”说完便拉着黄彩凤的小手进了屋,这一幕看得不远处的一个女孩瞪大眼张大嘴。
“阿姨,我先为你推拿一下,看看有沒有一点效果,不过过程中会有点疼,阿姨你要有心理准备。”进屋后林明轩对肖柳翠灿烂一笑,那如同太阳般暖入人心的笑容看得肖柳翠一阵炫目,淡淡道:“沒事,明轩你尽管弄,阿姨能忍受的,“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尽管弄’三个字林明轩竟然想入非非,目光再次看了看沒有一点病态的面容,竟然发现肖柳翠跟黄彩风长得很像,甚至比黄彩凤好看三分,尤其是那不经意间流露的风情,竟让他生出一亲香泽的冲动。
这想法吓了林明轩一跳,心里迅速念了几遍“清心咒”,同时嘀咕道不能对病人YY,想YY只能等病人康复了才可以,于是他屏蔽五官一心一意地为肖柳翠这病人推拿,说是推拿其实是想用真气疏通堵着的经脉,让血脉血气恢复正常地流动。
其实林明轩说会推拿并非说大话,在大学的时候他曾对中医产生浓浓的兴趣,自学一番并在一个老人的教导下,知道推拿具有舒经通络、促进气血运行、调整脏腑功能、增强人体抗病能力等作用,对运动系统、神经系统常见疾病的治疗,效果非常明显。
推拿就是用手推或者拿捏,它主要通过手[***]力,配合经络系统发挥的调整作用,來达到预防和治疗疾病的目的,而对推拿下过一番功夫的林明轩,虽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肖柳翠被他拿捏的还是挺舒服的,虽然她膝盖以下沒有知觉。
真气入体并不容易,更别说要为肖柳翠疏通堵塞的经脉,因为林明轩沒有透视眼看不清楚肖柳翠体内的情况,更因为真气并不像在林明轩体内温柔,一到了陌生的地方就显得极其暴躁,若是林明轩一个不留神,肖柳翠分分钟会爆体而亡。
黄彩凤呆在一边傻傻的看着林明轩,心神全放在只有几面之缘的林明轩身上,对于床上的母亲倒沒有过多的想法,而这时刚才在门外看到林明轩跟黄彩凤拉手的女孩,再次目瞪口呆地看着屋里的一幕,脑子里一时出现短线,显然想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实话,林明轩还是第一次用真气为他人治疗,所以他很吃力,几分钟后额头就慢慢溢出汗水,这时黄彩凤乖巧地上前为他擦去汗水,仿若眼里就只有林明轩一人。
十分钟后床上的肖柳翠终于有了些许感觉,痒痒的麻麻的,虽然感觉不强烈但足够让她兴奋并生起希望,毕竟这双脚几年沒有知觉了,如今被一个青年随便拿捏几下就有感觉,这足够让她对以后的生活生起美丽的幻想。
很快,肖柳翠那痒痒的麻麻的感觉消失了,林明轩一脸平静地拿起手放在左脚上重复刚才的事,有了刚才的‘经验’这回他可谓驾轻就熟地,时间足足用少了一半,但站起來地他赫然发现后背湿了,这让他苦笑地摇了摇头。
“姐,妈妈,这是。”女孩看到姐姐跟一个陌生男人走得这么近,奇怪的是母亲竟然一句话不说,这让回过神來的她情不自禁地问了一句。
也只有这时林明轩三人才注意到门口处亭亭玉立的女孩,年纪约莫十五六岁,有着一米六二的个子、一双格外显眼的山峰,虽然跟黄彩凤比起來小巫见大巫,但在同年人中绝对并列前茅,跟黄彩凤、肖柳翠一样拥有一张瓜子脸,不同的是她脸上似乎多了一层冰霜,有种生人勿近地感觉。
然而,无论是那曲线分明的身材,还是精致的五官,无可否认这是一个美人胚子、一个青涩的青苹果,长大后定是倾国倾城、娇艳欲滴的红苹果,让人挤破脑袋也想得到的‘苹果’。
在见到这女孩的第一眼,林明轩脑海里不由想起一句不知从哪來的经典名句:情人妹妹初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