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乌苏?”叶星知道大乌苏这个酒,不过却没有见过这种款式的,这酒瓶上没有任何的中文标注,只有一些叶星看不懂的文字,这些文字看上去有些像是德文,所以叶星才会认为是德国的进口啤酒。
钱柔点了点头:“这款是销往海外的,国内只有少量存货,平日里超市也是说不定什么时候有卖。”
“这个酒,你买了一提?”叶星有些惊讶。
有这么一种啤酒,它虽然是啤酒,可是却享受着白酒的待遇,令无数自称酒量大的人闻风丧胆。它的名字就叫“大乌苏”,它还有一个更加文雅的名字“夺命大乌苏”。这种酒据说来自华夏的西部,在那里生活着华夏全国最喜欢喝啤酒的少数民族,他们用啤酒代替白酒,所以创造出了足够与白酒媲美的啤酒。如果这样形容很难让人有直观的感受。那就请想象以下用喝啤酒的方法去喝二锅头。
如果一个人说自己的酒量好,那么就来上一提“大乌苏”,它会让你回想起被酒精支配的恐惧。这个酒一下肚,唯一的想法就只有,整个人在地上‘摩擦’‘摩擦’。
“我们先少喝一点,开一开胃。”话音刚落下,钱柔已经打开了一瓶大乌苏,而叶星也看着自己面前已经打开的大乌苏,看着钱柔完全没有取杯子的意思。
“这第一瓶酒,感谢你这一次舍命救我,我干了。”一仰头,整整一瓶啤酒,就这么在片刻后彻底的流入了钱柔的肚子,叶星甚至在怀疑,整整一瓶啤酒的量,到底去了哪里。因为从钱柔的肚子看上去,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东西流入其中。
钱柔已经喝完了。叶星也只能举起了手中的夺命大乌苏。咕咚咕咚,整整一瓶夺命大乌苏就彻底的进入了肚子。喝完之后,叶星只感觉自己的肚子开始发胀,好像要爆炸,而脑子也微微的变得迟钝了起来。
“好,这么多年,除了我爸爸,就只有你敢这么跟我喝了。”
说完这话,就看到钱柔举起了另外一瓶,咕咚咕咚,又是一瓶下去了。
叶星脸色一僵。这不是以前啊,以前他的修为还在,别说是一提了,就算是一屋子的大乌苏,只要他不想醉就根本不会醉。但是现在不行了,他的修为被封印,基本上就变的跟普通人一样了。
“第二瓶,庆祝你离开医院,我干了。”
这又是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叶星硬着头皮,再一次拿起了一瓶大乌苏。咕咚咕咚,再一次入肚。喉口的一个大嗝还没打出来。眼前就出现了让他想要抓狂的情形。
这一次钱柔甚至没有用任何理由,就是那么毫无理由的举起了一瓶啤酒,直接喝了下去。
“我说,喝酒是两个人的事,你不要自己做决定好不好。”
叶星的呻、吟很快就被喝酒声给掩盖了下来。
当一个男人被女人在酒量上碾压的时候,就代表着理智的失去。
一瓶大乌苏,对叶星来说能够接受,毕竟单轮酒精度数的话,不过是十几度,比起白酒来还不算什么,虽然吹瓶惊世骇俗,可是还在承受的范围之内。
两瓶强忍着也能够接受。
三瓶下去,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理智也会受到压制。
当半包啤酒下去,叶星已经彻底没有了理智,根本不懂得拒绝酒了,只要自己眼前出现酒就一定要喝进肚子里去。
啤酒喝完了,换白酒,两瓶五粮液,不知不觉之间就只剩下空瓶子了。白酒喝完,用红酒润润喉咙。
这样的喝酒方式,如果叶星还有清醒的意识,绝对会以为自己疯了。
“砰。”
当酒桌上的酒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之后,叶星整个人都快趴在地上了,对面的钱柔目光迷离的看着他,嘴里胡乱的说着话。
“我说,我们这才刚开始呢,再起来呀。”
她晃着身子慢慢的向着叶星的身边走了过去,一把抓住叶星,想要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可是毕竟喝了那么多的酒,身子已经失去了平衡,而叶星又是个大男人,他的体重不是喝了酒的钱柔能拉起来的,整个人,顺着叶星的力气倒了下去,两人的身体零距离的接触着,身上都是酒气,可是这酒气在此时却令人无法厌恶起来,反而起到了一种催化的作用。
钱柔嗅到这跟自己身上味道一样的身体,便低着鼻子顺着叶星的身体去寻找味道的源头,嘴唇顺着叶星的身体慢慢的向着他的脸上移动。叶星只感觉身体慢慢的痒了起来,随着酒劲的慢慢的发散,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上好像有蚂蚁在移动,身子微微的一转,顺势便将身上的钱柔给压下了。
两个火热的身体徒然接触到一起,就仿佛干柴遇到了烈火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两人已经彻底的失去了理智,身体被动物本能所支配。夜色之下,叶星仿佛回到了远古时期,尚在茹毛饮血的祖先一样,而他的身旁,钱柔也在笨拙的回应着。
月亮仿佛被自己眼前发生的一幕惊讶了,跳动着消失在了乌云之中,天色越发的暗了,灯光都好像自顾自的暗了起来,如果感觉到了羞涩一般,
两个年轻的身体就这样靠在一起互相取暖,互相慰藉。
时间点点滴滴的流逝着,野兽般吼声以及阵阵娇、喘从房间之中传来。两人就这么抱在了一起,然后渐渐的沉睡了过去。周围杂乱的衣服记录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一日之计在于晨,可是宿醉的人是不存在清晨的,能够在中午之前醒来已经是酒量较好的了。
钱柔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剧烈的头痛让她几乎怀疑自己的脑袋是不是要爆炸了。而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除了头疼,身体更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她打量着自己的周围,整个房间好像遭了贼一样,地上散落着自己能想到的家里所有的有秩序的东西。
而一些熟悉的东西,更是让她眼神越发的迷茫了起来。
“那个是,我的衣服?”如此一目了然的事情,还是让钱柔慢慢的思考了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