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立在那,闪躲着视线,透着不屈,也透着娇羞,绝美的侧脸上散落着几缕碎发……
这样的她,美成了一幅画,美得让人心颤,也心醉……
“继续!”
他变得沙哑的声音不容抗拒地传来。
虽然她这样已经很美,可他要的,绝不仅仅只是这样。
米蜜儿一颤,咬着已经破损的唇,缓缓松开了环抱着自己的双臂。
不敢去面对自己太过羞辱的一幕,在手指解开内衣搭扣的那一刻,她也紧紧闭上了眼睛……
胸前一凉,内衣滑落到了地上……
好美!她还是那么的美!
不,是更美了!她已经发育成这样完美的女人!
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他早已幽暗的眸子在看到她完整弧度的绵软,还有那娇艳欲滴的红梅时,更加暗沉了……
他真想伸手去揉捏,感受它们在手掌中的温度和触觉,再把她推到床上,用她柔软的身体慰藉自己干涸许久的**!
他想听她喘,听她求饶,让爱恨和身体一样贯穿她的全部!
“睁开眼睛!”
已经积聚了灼烧钢铁般的硬度和滚烫,霍廷琛隐忍着,低吼道。
他讨厌看她紧闭双眼逃避的样子。他要她看着他,要她清清楚楚地知道,她的身体是在谁面前呈现,又是谁要亵玩她!
咬咬牙,再用力闭一次眼睛后,米蜜儿还是顺从地慢慢睁开了。
她是为求他留下来的,她接受了交易的条件,她必须顺从,也只能顺从……
睁开眼睛,对上霍廷琛停留在自己胸前忽明忽暗的视线时,米蜜儿觉得像是有尖刺在戳穿自己的肌肤,一直戳到了心底,羞耻感灼痛了心。
“躺到床上去。”
他又说,拿起的手杖指向一边的大床。
是要开始了吗……只希望这一切能尽快过去……
米蜜儿惨白着小脸,缓缓走向大床,莹白的身体躺在黑灰色的床单上,一黑一白强烈对比着,也强烈刺激着人的感官。
不敢再闭上眼睛,米蜜儿只能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像是躺在砧板上的快要死掉的鱼一样,绝望地等待着……
她听到霍廷琛走近的脚步声。听到他在床边停下。又感觉到他坐上了床。
心脏都停止跳动了,她的双手也紧紧攥住了床单,还是不由地闭上了眼睛……
不是他温热的大掌,而是有什么冷硬的东西在她肩膀上落下。
米蜜儿倏地睁开眼睛去看。
他竟然是用手杖在触碰她!
“以为我还会碰你吗?”在她睁开眼来看的时候,霍廷琛也在看她,削冷的目光中含着能吃人的嘲讽和讥笑,“你只配用你嫌弃的东西来碰。”
说话间,手杖的手柄已经从她的肩头往下,经过她的小巧精致的锁骨,来到她的柔软饱满……
弯曲的手柄宛如一只冰冷生硬的大掌,将她的胸包裹在手柄里。他的动作并不温柔,手柄又是硬的,这样的“爱抚”让她身体疼痛,心更疼。
他说她不配他的碰触……
他用这种方式来羞辱她……
咬紧唇,米蜜儿不敢再闭上眼睛,甚至连眨眼都不敢。
她怕泛起氤氲的眼角会溢出眼泪……
这样也好。他不碰她也好。她还可以安慰自己说,她并不是被伤得体无完肤……
看她空洞的眼睛重新看向天花板,像是要竭力屏蔽掉自己的感觉一般,霍廷琛冷冷一笑,手里的手杖更加邪恶地去动作,去触碰她的……
抵在一处上,他的动作忽地轻柔了,又沿着轮廓轻轻地回旋……
不再是刚才的疼痛,随着他忽然放轻的动作,就算她拼命压制,也还是抵挡不了异样的感觉从顶尖传递,蔓延,卷起体内的热流开始恣意流窜……
他太清楚她敏感的地方了,太了解如何让她颤栗,如何操控她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根本抵挡不了……
在嘴唇再次被自己咬破,泛出血丝的时候,米蜜儿也终于还是忍不住颤栗,发出了娇吟的声音……
身体对他有那样本能、那样强烈的渴望,她真的无法抵挡……
她脱口的娇吟也让霍廷琛额上暴出了青筋,牙根都快咬碎了!
他在忍,一直都在忍!忍着不去吻她,不去爱抚她,不去与她交缠!
他不停地提醒自己,让她出现在这里,是为了羞辱她,而不是为了让自己再次沉沦于她!
为了克制快要冲破界限的渴求,他咬牙切齿地说,故意露出更加嘲弄的表情,“在国外,霍枫没有满足你吗?怎么这点刺激就让你叫了?还是,过了一年多,你已经是个荡副了!”
其实霍廷琛知道,这一年多,米蜜儿与霍枫之间并没有太亲密的关系,除了上次照片上,霍枫抱着她的时候。他天天让人盯着他们俩,防的不就是这个吗?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故意用这些话来羞辱她,也故意用这些话来提醒自己她的卑劣,不要被自己欲=望的本能控制,不要去碰她!
一直告诫自己要忍耐,不管霍廷琛做什么说什么,她都要忍耐下去。
可是,听到霍廷琛说这样无耻的话,气血攻心,再加上自己被他弄得抑制不住娇吟出声的羞耻,米蜜儿再也忍不住地喊道,“霍廷琛,你混蛋!”
“混蛋?”霍廷琛冷冷勾唇,“我还有更混蛋的事情要对你做。”
说完,他的手杖向下,来到她幽谷之处,精准地对准某一处,按压下去……
那是她最敏感的一处,他知道,她也知道!
这就是他要对她的羞辱吗!不是用他的手指,而是用不属于他身体的东西!他要用这种方式告诉她,在他面前她是如何的下贱,如何的卑微!
他真的好狠好绝,这种做法比他身体力行地去做更能令她耻辱!
“不要,霍廷琛,不要这么对我……”米蜜儿终于还是反抗了,挣扎着想要起来。
“你说不要就能不要吗?”霍廷琛倾身而上,他还是那样强健的身体,仅用一条胳膊就将她牢牢桎梏着,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