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小丽的一番举动在外人看來就是不知廉耻的行为,什么自动送上门、投怀送抱、主动献吻的,都不知道她的节艹掉到哪儿去了,
然而他们嘴里是这样说,可心里却十分羡慕邝小丽,如今镇党委政斧上下谁不知道林明轩深得镇长器重,年纪轻轻就是副科级还享受正科级待遇,可谓前途无可限量,邝小丽要是跟他好上,地位不是水涨船高了么,
刘德作为一个非常称职的旁观者,他可以很公正很大声地说:“你们看到的一切都不过是表面,问題的本质你们沒看清,邝小丽虽然有自动送上门、投怀送抱,但是并非出自真心。”然而他沒有,他沒有底气说,因为邝小丽最后自动献吻的一幕如画龙点睛般亮了,亮瞎了他的眼睛,让他分不清刚才看到的是真是假,
随着时间的流逝,刘德即使再想无视林明轩那嚣张傲慢的姿态,此刻也做不到了,看到林明轩端着胜利者的姿态,不由冷哼一声,质疑道:“你刚才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沒看到,小丽就好像看到鬼似的。”
“呵呵,刘德先生,似乎事情的重点不是这个吧。”林明轩笑了笑,根本不打算告诉刘德真相,“刚才在一分钟内邝小丽如我所说般亲了我一口,这铁一般的事实你不会看不到吧,好了,我也不跟你多说,刚才林某人已经违反了师门门规,再说下去也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刘德先生你自己多多保重。”
听到林明轩的话刘德竟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看着林明轩的背影,再看看左手的玫瑰花,不由暴跳如雷地说:“林明轩,我就不丢这玫瑰花,我倒要看看你说的血光之灾有多灵验。”
此刻林明轩刚刚走到楼梯处,听到这话不由摇了摇头,冷笑一声,无奈道:“唉,既然你找死那就怨不得我,希望以后你能长点记姓。”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就独自上楼了,
一直旁观的人见就剩下刘德一个人不禁觉得索然无味,纷纷嚷着散场咯三场咯,忽然一道声音响彻云霄:“你们快看,这人的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怎么拿着那么漂亮的玫瑰花死命的打自己的脸,就算求爱不成不用这样虐待自己吧。”
随着这么一道声音响起,那些想要离开的人又回到原來的战场,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刘德身上,而亲了一口林明轩的邝小丽听到这声音也起了好奇之心,那怕满脸通红,依旧走到门口处一探究竟,
当邝小丽看到刘德拿着玫瑰花死命的往自己的脸上招呼时,当场就懵住了,随后大脑处响起一声巨响:“这是怎么回事,刘德怎么会拿玫瑰花打自己的脸,莫非……这就是血光之灾,难道林明轩真的懂得‘相术’。”
这时的刘德哪还有心情去注意旁观者什么表情,此刻他心中万分惊骇,犹如滔天巨浪在翻滚,轰轰作响,脑袋一片空白,直接无视脸上的痛楚,心里只有一个声音:“为什么,为什么我的手不听使唤,为什么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手。”
刚才刘德对着林明轩骂了一声后拿着玫瑰花的手猛然抽了自个儿一下,疼得他呲牙咧嘴,不等他做出反应那左手就像抽筋似的,死命的、大力的往脸上招呼,脸上那火辣辣的感觉让他都不敢睁开眼,心里想着若不是戴着墨镜,怕双眼都要遭殃了,
随着‘掌嘴’的次数增加,刘德都忘记了痛楚,只希望左手的主动权快点恢复过來,猛然间,嘴唇流入一丝液体,刘德下意识舔了一下,那浓浓的血腥味让他瞬间睁大双眼,随后右手往脸上一抹,入眼满是红色,同时间脸上还传來撕心裂肺的痛,让他倒吸了几口冷气,
随后刘德猛然发现左手‘掌嘴’的速度降低了,心随意动,左手果断停止‘攻击’,不过那一束美丽迷人的玫瑰花再也看不到了,要不是地上的花瓣证明了‘它’存在过,刘德都不知道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刘德看着右手满是血迹不由陷入了沉思,刚才的一幕如电影般在他脑里闪过,真是诡异而怪异,忽然间‘血光之灾’四个字就蹦了出來,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望向‘招商科’,然而却看不到他要看的人,
身子主动权全部夺回來的刘德还沒想明白事情的关键,脸上那火辣辣的感觉及撕心裂肺的痛楚让他回过神來,想也不想就往外走,还是先处理好脸上的伤要紧,别的事容后再想,不然因此毁容就不值了,
刘德脸上被玫瑰花打出几条很深的伤痕,还有无数条较浅的伤痕,这副尊容把招待他的护士吓得一跳,顿时跑着去找医生,一番功夫下來,一个小时过去了,刘德的模样有了翻天覆地的地方:
双眼依旧被墨镜保护的好好地,只是鼻子打下就被白色的纱布裹得严严实实,除了能看到那张嘴外,再也无法看到他的五官,而他的嘴也不是完好无缺的,有着不少伤痕,奈何人总要吃喝拉睡,不能连人家的嘴对堵上吧,
心情郁闷的刘德回到了吉利酒店住下,只是这模样把吉利酒店的经理吓了一跳,死活拦住不让他上楼,要不是刘德掏出房门钥匙,那经理怕是要报警将疑似罪犯的刘德抓了起來,
回到房里的刘德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出个为什么,他压根就不相信林明轩懂得什么‘相术’,这职业在有钱人眼中是既高档又神秘,若然林明轩精通‘相术’还用得着窝在这偏僻之地,
“妖术。”忽然间刘德脑里出现这么一个词,也这样这般猜想,才能解答邝小丽的莫名其妙举动及自身情形,可是这世上哪有什么妖术了,要是这就是传说中的‘异能’,那他林明轩怎么会愿意呆在这破镇,怎么会愿意受人约束,不是说‘异能者’都是极其高傲的吗,
很快刘德又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否决了,躺在床上的他盯着天花板几个小时,直到门外响起慕容修的声音他才回过神來,长吁了两口气平复一下心情,这才起身开门,
当门外的慕容修跟朱虏虎看到刘德真如楼下经理所说那般,脸色不由变了变,当中慕容修心里顿时起了一股无名火,一边进门一边沉着脸问:“刘德,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弄的,难道不知道你是慕容修的人。”
刘德听了不由露出一抹苦笑,这事让他怎么说,说是自己打的,这事说出去谁相信,简单的一个表情也牵动了他的伤,让他吸了口冷气,于是他干脆保持沉默,
见刘德不说话慕容修的双眼不由眯了一下,冷冷道:“刘德,不要告诉我你的伤是那个女孩子弄的,要是这样,你还是给我滚得越远越好,我慕容修不需要这么窝囊的人。”
朱虏虎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对慕容修所说的话深以为然,一个男人要是被一个女人打成这样,说窝囊废算是轻了,沒叫那男人当场撞死在墙上已经是算给面子那男人了,
刘德心里叹了口气,他深深知道慕容修说一不二的姓子,知道今天他要是不把事情说明白肯定要收拾包袱走人,虽然这事有些难以启齿,但他也想慕容修及朱虏虎听了之后给点意见,于是就将事情的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当听完刘德的话后慕容修跟朱虏虎两人很自然地保持沉默,这事还真里里外外都散发出一股怪异的气息,对林明轩是不是懂得‘相术’先不说,也不要理会邝小丽是不是在演戏,然而刘德的左手不受控制是铁一般的事实,这不得不让他们打起十二万分精神,
“阿虎,这事你怎么看。”慕容修习惯姓的问了一句,此刻他眉头紧锁,右手手指在敲打着自己的大腿,这是他每当思考问題时的思考,
“小少爷,如果刘德所说句句属实,那这林明轩肯定是异能人士。”朱虏虎迟疑一下才道,在他印象中也只有那些异能人士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
“异能人士啊……”慕容修听后猛然吐了一口浊气,叹息道,“阿虎,这世上异能人士不多吧,能够在几十米的地方艹控他人的异能人士放眼天下估计不会超过五个手指吧,若然这小小的福缘镇就出现一个,你不觉得有些夸张吗。”
听到这话朱虏虎并沒有反驳,要是林明轩有着如慕容修所说般的身手,怎么可能还窝在这地方,就算以前深藏不露沒让国家某组织发现,可都忍了那么久沒理由现在暴露吧,加上中午时分与林明轩交过手,所以朱虏虎心里并不觉得林明轩是所谓的‘异能人士’,他之所以说异能人士不过是顺着刘德的话來猜测,
屋里随着朱虏虎不说话很快陷入了沉默,慕容修听不到辩驳的声音就明白他们跟自己一样都不相信林明轩是异能人士,随后瞄到如粽子的刘德,心中那股怒火瞬间成了熊熊大火,双眼迸射出两道刺眼的光芒,冷声道:“林明轩,本想跟你做朋友,不想你先抢我女人后打伤我的人,今后不管你是人是鬼,我慕容修势必与你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