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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八十一章:怎么处置她

赵映雪微微一愣,这苏瑾儿突然的反应,让她心中突生一股异样,竟是说不清道不明。

许是想压下那一丝不安,赵映雪扬了扬下巴,“你倒是很明白,不错,我是来杀你的,可你就算是明白也明白得太晚了!”

“那你如何杀我?”年玉的脸上依旧轻笑着。

如何杀她?

赵映雪皱眉,厌恶极了她脸上毫无畏惧的笑容。

死到临头竟然不怕吗?

“马上你就知道了!”赵映雪咬牙,话落之时,人亦是迅速上上前,手中的帕子凑向对面女子的脸,再是轻松不过的捂住了她的口鼻,“你偷了那么贵重的东西,自是你畏罪自杀,如此……”

如此,一切顺理都成章,她只要弄晕了她,将一切布置成她自杀的样子,任谁也无法怀疑什么。

以后,这大将军府,这世上就没有了苏瑾儿这个人了!

赵映雪咬着牙,眼里凶狠,心中得意,甚至连血液都在激荡着。

可她的话还未说完,所算计的也还未做完,突然,房间里一个黑影闪过,赵映雪只瞧见一张银色面具,下一瞬,后脑被重重一击,眩晕袭来,意识涣散的一刹,她隐约听见房间里女人的声音响起……

“你来了!”

那声音,再是熟悉不过。

年玉……

那声音怎么会是年玉的?

丝毫也来不及去探寻太多,赵映雪整个身体倒在地上。

柴房里,楚倾和年玉看着地上的女人,眸光深沉。

“那边呢?如何”

半响,年玉意有所指的开口。

这些时日,赵焱那边日夜监视着大将军府的动静,他们自是知晓,而赵焱这般监视,是在等待着什么,此刻,年玉的心里也已经有了数。

那令牌……

只怕,那赵焱该是知道赵映雪不会那般轻易的如他所愿的将令牌交给他,所以,他便监视着,等待着机会……

若是得了那令牌,赵焱要做的事……

年玉迎上楚倾的视线,方才,楚倾在柴房的窗外,也已经将赵映雪的话听了进去,二人对视之间,许多东西都心照不宣,他们都知道,更是确定赵焱在策划的是什么,而此刻……

“你放心,我已经让人封锁了消息,今日大将军府发生的一切,纵然是他的人,也无法将真正的消息传递出去,送回去的,也只有我想让他们送回的消息而已。”楚倾沉声开口。

年玉敛眉,眼底一抹幽光凝聚,半响,嘴角浅扬起一抹笑意,先一刻还凝重的脸上,瞬间舒展开来,“他既是想要那东西,咱们自是要送上门去,不过现在,这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怎么处置……

“要怎么处置她,一切都听你的!”赵焱开口,语气再是冷冽不过。

对于赵映雪,他的心里亦是有恨,她假扮成玉儿的模样,代替着玉儿的位置,要不是她和赵焱二人,自己和玉儿便也不会多番周折,玉儿也不会经历先前那般的危险。

要不是因着她还有那么一些利用价值,他早早就一刀杀了她!

“看我吗?”年玉眸子眯了眯,瞬间,眼底一抹诡谲浮现,“好,既是看我,那我便做主了,让她看看自己的真面目也好!”

年玉意有所指。

很快,夜色里,一个女子的身影出了柴房,随后,几个侍卫竟是到了那身影面前,似乎是领了什么命令,几个侍卫随即进了柴房,再次出来之时,侍卫的手中已经多了一个麻袋。

就算是隔了一定的距离,秋笛依旧看清楚了,那麻袋里装着的是人。

会是谁?

看那一个女子的身形,像极了小姐,当下,秋笛一个激灵。

那麻袋里的人是小少夫人吗?

小姐要将小少夫人带去哪里?

秋笛跟来之前,看着小姐的鬼祟,知道小姐的所作所为,她对那被冤枉的小少夫人,心中愧疚,正是在挣扎要不要将一切自己看到的和盘托出,此刻猜到被装在麻袋里小少夫人该是格外危险,秋笛更是慌了。

她该怎么办?

黑暗里,秋笛慌忙的踱着步,突然,似想到什么,秋笛身体一怔。

“枢密使大人……”秋笛口中喃喃,她若现在去找枢密使大人,说明一切的真相,他定能去救小少夫人。

秋笛如是想着,但刚迈出了一步,秋笛却是停下了脚步。

若告诉枢密使大人,兴许救得了小少夫人,但小姐呢?

小姐偷了那令牌……

一时间,秋笛满心挣扎,可不知为何,随着时间的渐渐推移,她的心不知不觉间竟是在向小少夫人偏去,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心里好似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那小少夫人不能有事!

她要阻止小姐,不然……不然当真会后悔!

终于,秋笛的眼里,终究一抹坚定,待那一行人从自己前方不远处经过,在黑夜里走远,秋笛正要往前院走,就瞧见一个身影从柴房出来。

看到那身影,秋笛一怔,甚至没去想枢密使大人为何从柴房那边出来,秋笛大步上前,“枢密使大人,小少夫人她……你快去救小少夫人……”

急切之下,秋笛语无伦次。

可楚倾看着,却是瞬间明白她的意思,明白之后,更是震惊。

但仅是一瞬,楚倾便恢复如常,看了一眼秋笛,楚倾清冷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你不用担心,跟着我来便是。”

话落,楚倾大步走在前面,秋笛微愣,半响没有回过神来,直到前方的身影走出了好一段距离,秋笛仿似猛然惊醒,没做他想,小跑着跟在了楚倾的身后。

秋笛跟着楚倾,出了大将军府,一路上,心中许多东西看似有些头绪,却又似蒙着一层纱,怎么也想不明白。

直到上了一辆马车,马车徐徐而行,马车里,枢密使大人不发一语,气氛诡异得让人呼吸不过来。

突然,秋笛咽了一下口水,似做了什么决定一般,竟是跪在地上,“枢密使大人,是我……偷了那令牌的人是我……不是小少夫人,秋笛……”

“够了。”楚倾冷冷开口,打断了秋笛的话。

话刚落,马车就已经停下,秋笛还未回过神来,楚倾就跳下了马车,对着马车里的秋笛吩咐道,“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