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
“聂庭,辛苦你去照顾妹妹了,如果有什么事你跟你向叔联系,”阮默交待聂庭。
“义母放心,我会的,也记住了义母的话,”聂庭应下。
他是在告诉阮默,他不仅会照顾好希儿,也会照顾念念,之前阮默跟他说过念念的事,他便明白了她的用意。
阮默也听明白了聂庭的话中之意,这个孩子太通透了,因为司御在这,他没有提念念的名字,而且还允诺了阮默不会忽略念念。
将来的一天,他到了司御这个年龄,真不知道什么样的能驾驭他。
阮默和司御送聂庭先上了飞机,然后他们才换了登机牌去登机,不过在临上飞机前,阮默还是拿出了手机拨了向南方的电话。
最近他受了伤,司御没有给他安排任务,他也不骚扰阮默了,有了媳妇是忘了妹妹。
“向总最近可好?”电话一通,阮默便打趣他。
向南方自然听出了阮默的调侃,“少说风凉话,我都伤着了,也不想着来个电话关心一下,自己玩的倒是很嗨啊,红娘都当起来了。”
向南方这嘴一点都不饶人,阮默没说他什么呢,他便先怼上她了。
“我不是怕打扰你和五嫂的二人世界吗?”阮默也会给自己找借口。
“行了,别找理由了,你根本就是心里没有我,”向南方这话说的有些酸。
阮默是开着免提的,所以司御自然听到了这话,面对着阮默让他回复的眼神,司御自然的对电话那边道:“司太太心里有我就够了,为什么要有你?”
闻声,向南方嘴角抽了抽,“行,你们夫妻俩越来越会耍人了,有事说事,没事挂了。”
听到这话,阮默关了免提老实对向南方道:“五哥越来越不可爱了,开个玩笑就急,还是你怕七哥又惩罚你?”
“他惩罚我?他最近不务正业,天天陪着老婆,我还想惩罚他呢,”向南方这话说的硬气。
“他可听着呢,”阮默幽幽提醒。
“我知道啊,我说的是实话,我才不怕!”
“五哥最近挺硬气啊,”阮默调侃他。
“这不是你给的嘛,如果我被惩罚了,以后你别叫我哥,”向南方接话,阮默笑了。
“行,我罩着你,放心吧,没人敢为难你,”阮默说这话时看了眼司御,他正在看书,他很喜欢看书,不像现在很多人动不动便玩手机,这样的他就像一股清流,特别的惹人注目。
“说吧,打电话找我干吗?”向南方问她。
“没事,就是告诉你我要去手术了,等我变美回来,你得送我份大礼,”阮默说起这话时想到了当初向南方邀和欧阳楠和骆之宾给她改口费的场面,现在想想她当时真是傻,怎么能不收呢?
他们送得出手,便是不差那点的,现在忽的觉得有些亏。
“你现在已经是顶级富婆兼富太太,还要大礼?你怎么越大越财迷了?”向南方奚落她。
“谁跟钱有仇啊?你有吗?”阮默反问他。
“没有啊,我最爱钱,”向南方跟她贫。
“五哥,说起大礼我突的想起一件事,你要老实回答我,”阮默说的很是一本正经加严肃。
“什么?”向南方问。
“多年前,五哥叫三哥和四哥一起给我办了个饭局,当时你们给我了改口费,有车,有表,还有钱......但走的时候我忘了收,我现在突然想知道那些钱和东西都弄哪里去了?”阮默问出这话时,就见司御抬头看了她一眼。
电话那边的向南方沉默,阮默听不到回答又问:“五哥怎么不说话?”
“我在想这件事,因为太久......记不太清了......”向南方回她。
阮默暗笑着,“是么?那我可记得很清楚,我记得当时五哥送了一大桌子上的钱,一层一层的......真是恍眼啊......”
“哦,想起来了,”向南方接话。
“那五哥,我记得当时我钱没有拿,那些钱呢?在你那还是......”阮默说到这里故意停下。
“你不是当时不要吗?当然都各自拿回去了啊,怎么着你现在又想要了?”向南方问。
“嗯,现在想想那是哥哥们的心意,我虽然不差钱,但拒绝了就是拒绝你们的心意,这是我不对,所以五哥有空再把那些钱给我运到别墅里,我安排人准备好桌子,”阮默的话让电话那边的向南方嘴角抽了抽。
“这都多久了,现在才想起来,早就过有效期作废了,”向南方虽然不差钱,但才不会给她,这丫头也不是缺钱,就是又故意整他。
“五哥不想给也行,但得答应我一件事,”阮默这话一出,向南方知道自己又被她套路了。
“我不答应!”他直接拒绝。
“不答应我就找五嫂,我如果找五嫂,那这事你就是想参与就没有份了,所谓过有效期了,”阮默淡淡的提醒。
向南方咬牙,“阮默你越来越欠揍了!”
“我有老公宠着,有儿子护着,揍我?五哥有那个能耐吗?”
“阮默......”
气到他这样,阮默笑了,“行了,不逗你了,钱我也不要,我呢就是告诉你聂庭去芝加哥了,希儿也在,你和五嫂有空去陪陪他们,我得做手术,很长一段时间不回来。”
“求人就求人,还整了这么多套路,”向南方抱怨。
“我不就是想跟五哥多聊会天吗,”阮默又开始撒娇。
“这还差不多,”向南方说完又道:“手术有老七安排,你不用担心什么,还会再美回来的。”
“我知道的,”阮默并不缺自信。
“等你美回来,五哥真的给你送份大礼,欠我们家小迪的大礼,到时你三哥四哥都来的,怎么样,”向南方允诺。
“好啊,我们似乎很久没有聚了,到时可以再多请一些人,”阮默笑着。
一边司御看着她的笑颜,也微微露出了嘴角,她的状态越来越好了,看来对她抑郁最好的治疗,不是什么心理医生,而是爱的陪伴,爱人的,家人的,还有朋友的。
“七哥,你在偷笑什么?”阮默挂了电话,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