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宣,我再看一次,最后一次!
南安还是抵不过对费宣的爱上了楼,可是没走病房,便看到有人从费宣的病房出来,然后那人打了电话汇报道:“费先生,南安小姐不在病房,而且当班护士也说没见过她。”
听到这个,躲在一边的南安咬住了唇,原来是找她的。
是费宣的父亲在找她!
至于原因,南安并不难想到,一定是阮默担心她了。
默默姐,谢谢你惦记我!
默默姐,对不起,我让你费心了!
南安的眼泪流了出来,而她不能再去病房看费宣了,她要尽快离开了。
“费宣,对不起,我害你受了伤!”
“费宣,答应我,要好起来......”
“费宣,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
南安偷偷的从病房出来,然后打了辆车,将自己送到另外的城市,再然后再换车继续到另一个城市,她这样子做不是无聊,而是不想费宣醒来后找她。
当南安在倒换了五次车后,她才给费宣的发了信息:费宣,不要找我,忘了我,开始新的生活吧!
发完信息,她又给父亲发了信息:爸妈,那个女人又回来了,她害了费宣......爸,您要保护好自己和妈妈,不要让那个女人伤害你们。
她长这么大,最快乐的便是这两年的时光,爸妈疼她,费宣宠她,可她终是个不被上天祝福的人,这幸福如此短暂便又消失了。
阮默这一夜几乎没睡,她在等着南安的消息,可就是没有她的消息。
她甚至不放心的安排人去了江边探搜寻,可也没有消息,这样的消息对她来说是好消息,可是南安一个大活人又不会凭空消失,而且阮默有种感觉南安会那样情绪脆弱,应该不止因为费宣受了伤的原因。
在一夜之后,阮默再也等不下去了,第二天天刚亮,阮默便要回国,司机调来了直升机,他们一起回去。
阮默来到了医院病房,看到了费宣,他头部受了伤,虽然做了手术,可还是没有清醒。
“费先生,医生说费宣的病情如何?”阮默问费宣的父亲费占豪。
“医生说手术很成功,只是暂时还没苏醒,现在找不到南安,我更担心他醒来后,”果然是知子莫若父,费占豪说的没错,如果费宣醒来知道南安不知所踪,他肯定承受不住。
“司太太,这件事我想暂时对费宣保密,至少在他康复前不能让他知道,”费占豪手里拿着的是费宣的手机,这里有南安给费宣发的信息。
“这种事瞒不了多久的,”阮默低叹。
费宣醒了第一个想见的人应该就是南安,可她不出现,费宣不傻一定会知道什么。
“能瞒一时是一时吧,”费占豪露出无力来。
阮默也没说什么,毕竟在费占豪眼里还是自己儿子的健康更重要。
费占豪也派人寻找南安,但并没有结果,阮默从医院离开,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找南安的母亲。
阮默是在病房里看到的南安母亲,她坐在窗口,看着窗外,像是被困在囚笼里的鸟。
其实她就是只囚鸟,而囚禁她的人是她自己,更准备一点的说囚禁她的她对南安父亲自私自以为是的爱。
那其实不算是爱,而是一种自私的占有。
“叶女士,我是南安的朋友,我有事要问你,”阮默身后跟着杜雷,原本她说不需要,可司御特意嘱咐非要杜雷跟着。
阮默知道司御是怕南安的母亲伤害她。
“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南安的母亲对阮默并不友好,她没有看阮默,而是紧盯着窗外的世界。
“我也跟你没有什么好的,”阮默回怼了她,这个女人阮默现在都有掐死她的冲动,能这样跟她说话已经客气了,居然还傲骄?
“我是想问你对南安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阮默问的直接。
南安的母亲笑了,是那种不带一丝情感的冷笑,就像电视里特效镜头下杀人魔头一般的笑,“你是她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是她的姐姐!”阮默霸气回应。
“我可不记得我还生了你这么一个丑八怪的女儿,”南安的母亲很是可恶,她开始攻击阮默。
不过阮默已经习惯了,冷冷一笑,“你以为母亲这个词只是因为生育吗?南太太没有生育南安,可在南安心里她才是真正的母亲,而你......不配!”
阮默的话让南安的母亲情绪激动,她转头终于恶瞪着阮默,不过阮默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身子微微前倾,“你最好说实话,否则我有一百种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
南安的母亲与阮默对峙着,她脸上没有被阮默威胁的惶恐......
“我这二十多年都一直生不如死,”这个老女人这话说的大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
阮默正想再说什么,就听到这个老女人道:“男人都是眼瞎的货,你这种跟别人睡过不知多少回,还不健康的女人,真不知道那个姓司的看上你哪了,最关键现在丑的要死。”
“杜雷!”
这个女人话音落下,阮默叫了身后的人。
下一秒,杜雷过来,顿时反手两个巴掌甩在了女人的脸上,杜雷什么样的手力,这两巴掌当即让老女人鼻子和嘴角都出了血。
可她只是冷冷一笑,还用舌尖舔了一下那血,“打我啊,使劲打,打死我最好......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你想死都不可能,让你死都是便宜你!”阮默不想与她争论这些,说完便直接问道:“南安不见了,她最后与我通话的地址是在江边,如果你还有一点身人为母的良知,那就告诉我,你对她做了什么?”
阮默话音落下,老女人再次看向了阮默,眼底闪过一抹惶恐,不过片刻便又摇头了,“那个丫头不会死的......”
“她都被你逼着跳过海!”阮默提醒。
老女人闻声垂下眼睑,片刻后道:“如果她跳江倒也好了,我们母女很快就要见面了。”
“你......”阮默此刻真想再她两个大嘴巴子。
不过,打这种人都脏她的手。
“你想知道她怎么了是么,我告诉你?我给她输了带艾.滋.病菌的血,她再也不能跟那个人在一起了......”
“什么?”阮默惊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