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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节

“你一个怂货,也敢说我叽叽歪歪?”冷奕瑶神色彻底一冷,面对他大手挥下来的力度丝毫不以为意,反是迎面冲过去。

一只手,纤细皎洁,宛若白玉,就这么直直地伸了出来,就在所有人心都提起来的瞬间,她指尖微微一动,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将他整个脖子扣在掌心。

下一瞬,一脚踹在他膝盖骨,只听——

“咯噔”一声脆响,他的腿以扭曲的角度折开,痛苦倒地。

下一刻,她一手将他按在地上,五指摁在他喉间。

眼底峥嵘凌冽,杀意冷然!

此刻,所有人看得分明——只要她愿意,轻轻一动,这人的喉骨立马尽碎,顷刻间,就是个废人!

快,急速的局面扭转,让所有人目瞪口呆。

陪练女教员没想到,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一个女生竟然能动作迅猛到如此地步。

就像是一阵风,转瞬就逆了局势。

“你以为你是谁?敢这么对我说话!”骨子里的嗜血因子在疯狂发酵。

她来到这个世界,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这群种猪的腔调。

怎么,女人怎么了?他怂到连弗雷都不敢杠,看到他们对她行礼,第一反应就是让她出面?他自己怎么不会去救人?

以权压人成习惯,也要动动脑子。

她连弗雷都没看在眼里,他一个小小的权贵子弟,她动动手就能立马送上天的货色,也敢给她大小声!

“咳——咳咳——”唾沫被堵在喉头,他满脸惊惧地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反抗,压根没法扭动分毫。

别说是从她手心底下挣开,就连喘口气、呼吸一口新鲜空气都做不到。

“有本事来找我吠,却没本事找军界救人?”她冷然一笑,手心继续收拢。

顿时,地上的人脸色一变,气血翻涌,转瞬便被压制成猪肝色。

站得最近的女教员看得分明,冷奕瑶的手分明是个不事生产的千金小姐的娇嫩双手,但眼下,指扣和骨节凸顶加击打,表面看起来不是属于暴烈风格的打击,却技巧高超至极,只要她愿意,分明顷刻间就能将这人置之死地。

当真应了那句别人嘴里最嚣张不过的话——动一动手指,就能要了对方的命!

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一章 抬脚走人

冷奕瑶睥睨地看着躺在地上撑不起来的男人,眼底一丝人烟气息也无,仿佛任何情绪都已经被摒弃在外。这一双眼,让四周左右所有的人,寒气从脚底渗出。

她却无知无觉,就这么一手扣着,一脚踩着。

眼看他进气少、出气多,眼看着他脸上泛出一片乍白,嘴唇毫无颜色,嗓子里咯咯地发出各种不明的声音,古怪、凄凉……。

所有的人才终于反应过来,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倒吸一口凉气已不足以形容此刻的震惊,眼下,除了一脸惊愕,竟然不知道脸上该摆出什么表情。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她一个娇小“柔弱”的姑娘,一手就放倒了对方。关键是,快得猝不及防,明眼人谁都看得清,只要她再用一份力,这人的喉骨立马尽碎!

死亡是什么?

这个学校的学生出身高贵,显然没有人尝试过。那么濒临死亡呢?

像是被无边无际的水迅速吞咽包围住,耳朵、眼睛、五官、四肢被溺在底下没有一丝喘息挣扎的余地。如同被钢铁嵌在地底,重得比矿石还难挪动分毫,恐慌、惊惧、绝望……

那些负面情绪蜂拥而来,无论怎么挣脱,都被无情的镇压。

而这一切的根源,竟然是一只洁白无暇纤细娇嫩的手……。

男生的眼底瞳孔一阵阵的紧缩,那是被逼入绝境、自觉再无生路的无望!

如果说冷奕瑶刚刚在上堂课漠然与赫默的随侍官擦身而过、逼得所有军官潮水般退却只为给她让路的时候是狂拽酷炫吊炸天,那么,眼下是什么?

狂霸之气,泄露无疑!

冷奕瑶冷眼看着他苟延残喘,良久,眼底掠过一抹冷嘲,微微松了松指关节,饶他一口气。

她刚刚好不容易按下去一身沸腾的血腥气,他非得跑过来作,就这水准,还敢大言不惭地看不起女人?弄不死他,她把名字倒过来写!

“你以为你这叫兄弟情深?就你这样的,也就敢在人后狂吠。狂犬疫苗你家里可给你打了?敢放你这样出来随口咬人,也真是心大!”最贱格的就是这种欺软怕硬男,分明自己没有一丁点本事,靠着家底横行无阻,偏偏还自大骄傲上天,他这种人,不下个地狱见见真正的世态炎凉,怕是一辈子眼睛都被狗屎糊着。

“你,你放……。放手……。”他的嗓子眼彻底被扼住,每一丝进气出气都靠着对方施舍。这才是最羞辱人的地方。

他压根没有想到,一个十六岁的女孩竟然动动指尖就可以随手扼死他!

这种事情,在他有限的生命生活中,从来没有发生过,就连想都不敢想!

所以如果转校生是个普通女生,他就准备仗势欺人,碰到了硬茬,就怂包一个!

冷奕瑶眼底厌恶一闪而逝,再不迟疑,一把将他的脖子一摁到底……。

“啊啊啊——”四周传来女生们惊骇尖叫的声音,连眼睛都捂住,显然已经不敢再看。

恩,开学第一天杀人,好像的确有点太吉利……

她漫不经心地干脆折了他的喉软骨,卸了他的环杓关节,随后,像是嫌弃沾了秽物一般,甩了甩手,直接抬脚走人……

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二章 无法预料

上门找茬,结果被单方面暴揍狂虐……。

这种新闻不管在哪都是属于超燃的那种,关键是,这个转校生刚来第一天,第一堂课前徒手用电子笔杠穿不锈钢、第二堂课视军界士官如无物、第三堂课干脆扭断寻衅者的喉骨,简直是,没有最骇人,只有更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