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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7)

织田作之助:啊,是吗。

语气平静毫无波澜,仿佛三日月说得好像不是他一样。也一点都没怀疑,他是不是在危言耸听。

乱步郑重地点了点头:是的!

如果说,三日月是随时随地都在接受信息的六眼硬生生塞了答案的话,乱步就是已经和森鸥外这个家伙接触过,所以早就知道但对方是什么人。

就算你不愿意杀人,也不愿意升职,但就算在底层,你的能力依旧被好好的使用了,不是吗?

乱步拽着他的衣角往外走,三日月没有跟上,冲两人挥了挥手。

走远了,他依旧能听到乱步恨铁不成钢地指责,你不会以为拆哑.弹这些事都是底层应该做的吧?

织田作之助顺着他的力道离开宴会厅:就这么离开没问题吗?

没事没事,有三日月在呢!

乱步大咧咧地挥挥手,另一只手却紧紧地长在红棕发色男子的衣角上,交给他就行,这可是难得的一次好机会。

他可是放弃了观看不同世界同位体相遇的机会如果会发生湮灭之类不好事情的话,那这一次可就是唯一一次了才抓住这个人,来给侦探社补充人手。要是就这么跑了的话,那可就太亏了。

好机会吗?

织田作之助懵懵懂懂地点点头:不用交辞职信?

说完他就知道自己犯傻了,在乱步你果然很笨啊的眼光中,挠了挠后脑勺。

正在宴会厅外面巡逻的黑西装看见两人走过来,开口询问道:织田,你不是应该在里面做侍应生吗?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说着,还用怀疑和轻蔑的目光上下扫视对方。

没等织田作之助回话,抓着他的乱步就开口道:他要负责送我回去的!

黑西装将信将疑,直到耳机里传来队长让他们过去的声音,这才让开堵着电梯门的身体。

两人畅通无阻地离开了这一家港口黑手党名下的酒店。

看在三日月的面子上,我可是放走了一个很好用的棋子呢。

如果森鸥外在边上的话,一定会这么说的。

不过,这对两人来说,都是不需要直接说出来的内容。

趴在落地窗边,看着两人顺利离开,三日月就懂了对方的这一份心思了。

回头给他一个信息当报酬就好了。

全世界网络随便逛的三日月这么毫无诚意地想,并且觉得自己很会做生意。

见少年落了单,独自一人盯着楼下,原本不准备靠近的Gin想了想,直起身走了过去。

他会唇语,也知道,刚才这个名为三日月的少年已经拒绝了森鸥外。

只不过,刚刚走没两步,穿着水手服,帽子下两根绶带一飘一飘,活像只大兔子的少年突然往远离自己的方向走去。

Gin挑了挑眉,他能肯定对方一直背对着自己,不应该注意到他的行动才对。

铃木不想和与琴酒一模一样的Gin正面对上幼稚鬼三日月凭借三百六十度视觉快速地离开原地。

他不用左右张望,直接目的明确地左拐右拐,就离开了宴会大厅,来到了靠近休息室的走廊。

无聊着的Vermouth眼角余光正好瞥到那个被Gin过渡关注地小鬼,她回过头,看见正在搜寻着什么的银发杀手,不由笑了笑,悄无声息地跟上了嗒嗒嗒自顾自往前走的少年。

她对自己潜行跟踪的技巧很有自信。

恰好,在场另一个人对自己的跟踪技巧有着同样的自信。

这时候的休息室附近没什么人,三日月随便打开了一间空房间,等着猎物自动送上门来。

哦呀,这里可不是乖孩子应该来的地方哦!

见三日月连门都没关,摆明着等人的样子,Vermouth也没觉得这里有什么陷阱,几乎没什么犹豫地就走了进来。

港.黑在这方面的信誉还是有的。

她用不加掩饰地目光打量着三日月,似乎想找出来他被Gin另眼相看的缘故,嗯,是很可爱。

如果是她的话,只要他对她多露出那种可爱的微笑,也是愿意拿可口的小点心来投喂的。

但是。

那可是Gin!

那家伙会有这种欣赏功能吗?

的确很可爱。

女子的身后传来一个她无比熟悉的声音,她震惊且疑惑地回过头,就看见一个中年男子模样的人步伐妖娆的走来,嘴里发出的,是和外表截然不同的女声,总之,相当辣眼睛。

h:

她不可能不懂,因为她自己就有这样的恶趣味。

在她难以置信地时候,只见来人轻巧地带上了门,并用她极其眼熟的姿态撕下脸上的面具,笑道:不愧是我自己,审美还是一样的有品位。

两个同样金发的女子面对面站着,后来的那一个见前面的人露出怀疑的神色,便笑着用力扯了扯脸颊:货真价实哦!

h。

话说到这里,贝尔摩德也猜到,所谓让对方知情后进行接触其实只是三日月的恶趣味。

换做是没有亲身经历过世界转换的自己,只会觉得是组织又弄出来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克隆体而已。

她扭过头,就见坐在桌子上的少年一边晃荡着脚,一边对她吐出一小截舌头。

贝尔摩德哭笑不得。

她走上前,趁着对方还在瞳孔地震时,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自己的手。

什么都没有发生。

贝尔摩德暗暗松了口气,最大的危机过去了。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熟悉的、自带杀气的男声在外面响起。

你在搞什么,Vermouth。

第75章 第 86、87 章

86

h张口就要叫人, 被贝尔摩尔一把捂住了嘴。

嘘,那是Gin。

轻轻的,熟悉的呼吸声贴在耳边, Vermouth瞬间冷静下来了。紧接着,贝尔摩德又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从三日月的角度看去,这个金发穿着小礼服的女人表情一下子就变得很难看。

应该是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的东西吧。

三日月从没想过能让多疑的组织成员相信那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这种听上去就很梦幻的鬼话。

不过,看起来贝尔摩德还是很努力地提前做了功课的嘛!

刚才还不情不愿的Vermouth立刻就变得配合起来。

是的, 那是Gin。

他不会听她们狡辩, 然后看心情, 在她们两个的头上随机开上一个或者两个洞。心情再好一点, 可能把她们都带回组织。

不过那样的话,还不如让Gin给她们一个痛快。

h?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外面的男人就已经没有了耐心, 伸手去抓门把手。

听见声音的贝尔摩德条件发射地去看坐在桌子上的三日月。

却见坐在桌子上的少年笑得格外开心,那张漂亮的小脸上写满了明晃晃的好奇,纯粹得没有他物。

贝尔摩德一阵窒息。

无论哪个世界的Gin, 或许残忍,或许冷漠, 但是行为模式都有迹可循。但是即使她和铃木三日月只短短地相处了几天, 她依旧能看得出来, 那是一个完全只会满足自己好奇心的混沌产物。

如果有乱步或者中也这些他喜欢的人在,他大概还会收敛一下。

她贝尔摩德完全不在这个范围之内。

并且她的内心对此毫无波动。

但是, 遇到这种情况时, 就很心累了。

还能怎么办呢, 只能自救了。

贝尔摩德给自己使了个眼色, 然后发挥了自己这辈子最快的速度,给自己套了另一张脸。

躲?那是不可能的。会被逮到,借口也会被拆穿,到时候就真的是一颗子弹的事情了。

Gin推开门走进去,迎面遇上的,就是正面对着门的少年垮下脸,露出遗憾又失落的表情。

见他进来,不仅恹恹地垂下眼角,还扭开头,噘着嘴就当没看见。

Gin:

什么鬼?

贝尔摩德默默低头,可疑地抖了抖肩。

男子眼神刷得一下刺过来,冰冷且包含恶意,他完全没问贝尔摩德是什么身份今天这个场合不合适杀人。

滚。

他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贝尔摩德在心中由衷地感谢了一下港口黑手党的面子,一言不发地滚了。

她自由了!

h:那她呢?!

Gin没理她,看着对面的少年,开口道:你

话才起了个头,就见看戏不成反被堵的三日月扭了扭腰,双手支撑着自己在桌子上转了一百八十度,留给他一个坚定的屁股和后脑勺。

恨不能在身上贴满我不想和你说话这几个字。

像一只被欺骗了感情的猫。

Gin噎住。

从来没有和小孩子相处经验的银发杀手陷入沉思,然后默默将目光投向一边看热闹的Vermouth。

你行,你来。

h从他的目光中,读出了以上内容,并自带威胁背景音。

女子坚强地扬起笑容,笑容之下还带着迷茫。

说起来,她刚才其实是被钓鱼了,不是吗?

刚才看着她和她自己的修罗场,他露出了期待的眼神,不是吗?

她自己的出现,这个少年扮演的又是什么样的角色?

她自己和那个少年之间,主导者,应该是那个少年吧。

所以为什么罪魁祸首现在一幅不想理你们的自闭样子?

心中飘过万千种思绪,Vermouth却不敢在Gin在的时候,透露一丝半点。

她张了张口:你

突然想起来还不知道对面少年的名字,Vermouth停顿了一下,强撑起风情万种的气场,小可爱,请你吃甜点,走吗?

说完,她就想给自己来一下,这说的都是什么。

但是,一点都不了解对方,只看到他之前和侦探社的江户川乱步一起啃蛋糕,Vermouth真的尽了最大努力!

Gin默默看过来,目光生动形象地写着就这?

然而,两人都觉得Vermouth说了一句废话甜点的话,外面的餐桌上岂不是应有尽有的时候,肉眼可见的,背对着他们的少年动摇了一下。

Gin:

h:

他刚才其实是想回头的,是吧?!

因为过于震惊,Gin准备点烟的手都停顿了下来,并认真思考了一下让组织去买一个甜品店的方案。

或者,干脆把全东京的甜品店全都买下来,他这么认真地考虑。

比起组织在科研上的投入,这也只是一点小钱而已,执行过程有点小麻烦,但是组织最不缺的就是人。

全部买下来可能性不高,据他所知,有几家店面背后有着黑帮的影子,生意好像还挺不错。

但就算是这样,涵盖率至少也能达到80%以上。

至于为什么不是全曰本

以后进了组织,他的活动范围肯定会被限制,没必要买那么多,有需要的话,完全可以让外围组织的成员去跑腿。

他相当精明地这么想。

刚考虑完,就见刚才怎么也不愿意正面看他的少年正扭过头,一脸认真地盯着他。

不仅如此,他还蹭蹭蹭地从桌子上爬下来,睁着眼睛仔仔细细地看,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在被那双眼睛镇住一秒时候,Gin的思维没有停止,他只是增加了一个面前人可能还有异能,不管怎么说,这笔生意稳赚不亏的想法。

倒是边上的Vermouth在看到了之后,怔怔出声。

真是美丽啊。

睁开眼睛的孩子和闭着的他完全就像是两个人,美丽的底下,是他根本没有掩饰的冷寂和高高在上。

就像那璀璨的银河背后,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和死寂。

她歪着头,刚才的风情万种已经完全消失,脸上的笑容变得虚幻且破碎。

是神明吗?

能够从别的世界带来另一个自己,还让另一个自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一定是神明吧!

Gin侧目,看着同事的表现,神色冷漠一言不发。

铃木正思考为什么他的琴酒就没有买下所有甜品店这种大手笔三日月眨了眨眼睛,这个简单的动作削弱了他身上的非人感。

也让仿佛被催眠的Vermouth寻回了自己的理智。

Gin还在这里,她可不想被对方一个小报告,最后不得不回到那一位的身边。

她笑着撩了撩头发:不小心看呆了。

弯下腰,她对上那双眼睛,仔细地搜寻着背后的情绪,却一无所得。

这个孩子看着她,就像看一块石头没什么区别。

你的痛苦没有任何意义。

你的挣扎没有任何意义。

你的快乐也没有任何意义。

但是没关系。

痛苦也罢、挣扎也罢、欢愉也罢,这一切的一切,我全都知道,也全都接受。

她有点明白,为什么她自己这么轻易就被驱动了。

如果是那一位的话,恐怕会更容易就跪倒在这个孩子的面前,请求垂怜吧!

知道那一位内心深处是何等存在的女子讽刺地笑了。

倒是Gin,眼角的余光中,银发的杀手并没有被这种非人感夺去心神,看着她的目光依旧讽刺而冷漠。

像是在看拙劣的剧目。

这样的眼睛可是要好好的保护起来哦!

她隔空描摹着三日月的轮廓,终究没敢摸上去,直起身,留下一个笑容后离开。

没有交锋,她只是简单的一败涂地而已。

Gin没出声,让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