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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1)

傅君珩这才放过他。

赖二赶紧起来,拍拍跪得发疼的膝盖,灰溜溜回到位置。

傅君珩淡扫一眼角落的几人,视线和费修远对上,不屑冷笑一声,然后在对方炙热的视线下一派自然地牵起无忧的手。

阿忧,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无忧看向眼前人,心知他多半是做给角落里的费修远看的,便也没拆穿他,有傅少在,他能把我怎样?多谢傅少为我解围。

两位先生,真是对不起,是我们服务不周,你们今晚的酒水钱,我们免了。店长姗姗来迟,主动表达歉意。

无忧道:今晚的酒水已经有人请了,就记在刚才那位赖先生的账上,哦,还有别打折。

好的!谢谢先生的谅解,那您下次过来消费,我给您免单。店长说。

蓝秀:小无忧又不喝酒,只给他免单,你这生意也做得太划算了。

店长赶紧笑着解释:带朋友来也一样免单。

这才差不多,小无忧,下次你来这里一定要带上我。蓝秀想伸手搂他的肩,结果却被傅君珩一掌拍掉了。

傅少,你难道不觉得你太霸道了?

傅君珩:没觉得。

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你就是霸道本霸。

知道就少惹我。

店长已看得目瞪口呆,蓝秀让店长开一些最贵的酒过去,今晚他们要狂欢。

费修远眼睁睁看着无忧跟在傅君珩身边,从头到尾都没有给他一个眼神,仿佛视他为无物一般。

这种感觉比恨还让费修远难接受。

啧,费少,你这无忧还真狠得下心,找到新靠山就装作不认识了。周游晃着手上酒杯说道,这话直戳费修远心窝。

妈的!老子终有一天会让他们知道厉害!赖二丢了脸,一副咬牙切齿的扭曲表情。

行了,蓝秀不好惹,无忧身边那个男人也不好招惹,过去就过去了吧!干嘛非要和他较劲?杜敬劝了句。

被打的不是你,你当然能站着说话不腰疼。赖二恨恨道。

那你刚才怎么不直接干回去?杜敬反问。

赖二说起就来气:你们也太不讲义气了,都没说来帮我一下,亏我还当你们是兄弟。

杜敬和周游相视对一眼,又看了看费修远,周游开口:你他妈色迷心窍,刚才我们就劝过你,你不听。而且无忧是费少以前的情人,你让费少怎么出面?费少就当养条狗,那也多少付出了点感情,你他妈天天就只想着黄色废料。

被怼的赖二更郁闷了。

费修远也没好到哪里去,猛灌一口酒。

*

回到位置,康精武依旧一人悠然惬意地坐在那里喝酒。

蓝秀便道:康大导演,你还真是沉得住气。

你们一个个都比我厉害,我去凑什么热闹?康精武笑道,光小忧一人就能把打死十个那样的草包。

无忧一本正经回道:佛者慈悲为怀,不轻言杀生,康导说笑了。

小无忧只会把他打得半死。蓝秀接了句嘴。

小僧一向以理服人,怎被你们说得这么残暴?无忧无奈一笑。

嗯,要是没见过你暴打王苍蝇,我们或许还真会信你的慈悲为怀,毕竟小无忧你这张脸非常具有迷惑性。蓝秀道。

无忧摇头笑笑,傅君珩却说:没事,我不修佛,以后这种事我来做。

蓝秀:啧,没想到我们的铁树开花变得这么会说话了,来来来,今晚都给我好好喝,都不准给我清醒回去。

蓝秀今晚非常慷慨,还送了顶级好酒给邻桌。

林晗和康精武两人酒量都不行,没多久这两人就醉了。

只有无忧滴酒未沾,就喝了些饮料,惹得林晗非常不满,蓝秀哥,你为什么只灌我酒?小忧就能喝饮料。

想知道?蓝秀边给林晗倒酒边道,这得问你舅舅了,你看他都舍得让你喝醉,我不灌你,灌谁?我要灌无忧,你舅舅会灭了我的。

无忧挑眉:难道不是因为你我武力值悬殊太大?

小忧正解,小忧,怎么才能像你这么厉害?林晗醉醺醺地问。

傅君珩把林晗面前的酒杯端走,将满满一杯高浓度酒给蓝秀,我和你喝。

结果就只剩蓝秀和傅君珩pk。

蓝秀狠话说得溜,真正拼起酒来,却不是傅君珩的对手。

等傅君珩把蓝秀灌醉,时间也不早了。醉后的蓝秀还嚷着要去舞池跳舞,傅少,小无忧,一起嗨!年纪轻轻的,不要活得像个老头子。

没想傅君珩和无忧没动,康精武却道:走呗,反正来都来了,不放纵怎么能算庆功宴呢?

他起身时故意往傅君珩身边倾了下,这么好的机会,难道你不想看你的情敌红眼痛悔的样子?

傅君珩斜眼看他,康精武却笑得像只老狐狸,小忧的腰确实不错,要珍惜哦。

傅君珩回头,便见无忧正倾身去给林晗倒水,室内空调温度高,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针织毛衣,倾身时白皙的细腰若隐若现。

傅君珩眸色一暗,低低地骂了一声:草!

第86章 第 86 章

康精武起身, 拉着林晗去玩。

林晗正醉醺醺的,便含糊问道:精武哥,你带我去哪里?

带你去找乐子。

可我还要跟小忧请教拳法。

拳法什么时候请教都可以, 你没有无忧的根骨, 请教了也没用。

谁说的?小忧教我们的拳法都非常实用林晗的声音原来越远, 最后淹没在周围的嘈杂声中。

无忧坐回位置,手突然被抓住了, 阿忧。

醉眼迷蒙的男人少了平日的高冷和严肃, 本该锐利的眼眸像隔着一层迷雾, 多了一分勾人的情态。

无忧不由轻笑,果然酒乃诸祸根, 能让一向自持的傅少也露出这风流一面。

所以阿忧才不喝酒么?其实偶尔小酌也是可以的。傅君珩道。

无忧摇摇头,正想抽回自己的手, 不料傅君珩却用了些力, 没让他抽出去。

傅少想做什么?无忧目光淡淡地看着眼前人。

傅君珩也看着无忧的脸,唇角微扬, 想请阿忧一起跳舞。

无忧:

傅少真的醉了。

你和魏小雨他们也跳过。

无忧失笑, 傅少这话怎么这么酸?其实你不用和他们比。

那我该和谁比?傅君珩慢悠悠地顺着他的话问。

无忧知道他是故意的,却还是认真回答他:你不用和谁比, 你就是你自己。

傅君珩自动翻译:阿忧这意思是我在你心中是独特的?

无忧看向他似笑非笑的脸,纠正道:你在我心中和众生一样。

傅君珩:阿忧这张嘴真是不饶人。

无忧:傅少可以放开我的手了么?

好不容易才牵到的手, 你觉得我会轻易松开?傅君珩起身,也将无忧从座位上拉起来, 偶尔放松一下也挺好的, 阿忧不用总是把佛挂在嘴边,心中有佛就行了。

无忧:

我看傅少慧根不浅,这花花世界有什么好, 不如陪我去打坐念经。

傅君珩把他拉到自己前面,贴着他的耳朵说:阿忧陪我跳舞,改明天我就陪你打坐念经。

无忧笑笑,傅少真会讨价还价。

我本就是一个商人。

无忧败下阵,被傅君珩拉着去了舞池。

明暗交杂的霓灯闪烁,周围都是扭动着青春年华的男男女女。

傅君珩把下巴轻轻搁在无忧的肩上,手圈着他,无忧不适地动了下,耳畔便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阿忧,我醉了。

无忧最后还是任他靠着,醉了就早点回去休息。

我不是喝醉的。

嗯?无忧直挺挺地站着。

傅君珩也没动,只抱着无忧,深呼吸汲取他身上冷清的香气,明明是一种禁欲的气息,可就是勾得人神魂颠倒。

傅君珩很享受这喧嚣中的宁静,仿佛不管世界怎样疯狂,他们都有自己的一方小天地。在这块小天地里,只有他俩。

他低着声音道:是阿忧身上的味道太好闻,不知不觉就醉了。

傅少果然醉得不轻,开始胡言乱语。

不远处,一双眼眸紧紧地盯着舞池中拥着的两人。

一名打扮漂亮的小男生走来,对着气压低迷的几人笑问道:哟,费少、周少,你们今天怎么回事?喝酒喝得一言不发的,怎么没找小帅哥陪?

费修远只觉得胸口堵着一口郁气,正找不到地方发泄,便冷冷瞟了一眼这位很没眼色的小帅哥,滚!

那小男生被驳了面子,脸色有点尴尬,不过见其余几人兴致都不高,只好悻悻离开。

周游吐了一口烟,看向红了眼的费修远,我说费少,你至于这样么?出来玩,就不要带感情。

杜敬:行了,费少心里不舒服,你少说两句。

赖二见状拱火道:无忧这臭□□真是见一个爱一个,以前说着愿意为费少去死,你看现在他又跟了另一个男人,就是一水性杨花的**。

水性杨花是指女人吧?

他跟女人有什么两样?你看他那翘臀,比女人还翘,在床上肯定浪死了。打个球都能勾引一片男人,比女人还骚赖二评论起无忧的身材唾沫横飞,不意淫一番还觉得不过瘾。

费修远眉头紧锁,冷冷看向赖二,闭上你的臭嘴!

他虽然看不起无忧,甚至对无忧深恶痛绝,但还是无法容忍有人这样说无忧。

赖二被费修远这一吼吓了一跳,周游慢条斯理道:你他妈早上没刷牙呀,嘴这么臭。

赖二觉得自己憋屈死了,他本来就是当情人的,还不许老子说两句?费少,以前他们说得再过分,你不也一声不吭,我今天说两句,你发什么火?

你没见费少今天心情不好?还非要来撞枪口。周游白他一眼。

妈的,又不是我惹他心情不好。有种上前去把金丝雀从那野男人手上抢回来呀!

赖二发泄一通,觉得很没劲,气冲冲走了。

无忧被人挤了下,整个人都贴到了傅君珩身上。

小心点。傅君珩将他往自己怀里带了下,两人这下贴得更近了。

无忧笑了笑,稍微用力挣开了傅君珩的怀抱,傅少,有人骂你。

嗯?傅君珩依旧拉着他的手,视线锁在他脸上。

想不想找点别的乐子?无忧问,明净的眼里全是狡黠。

阿忧想要的乐子我奉陪到底。

那就跟我走吧!

他是看出来了,傅君珩根本就不会跳舞,他俩在那里尴尬站着实在无趣,不如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赖二打算离开,结果路过前台却被叫住了。

赖少,这是您的账单,请结完账再走。

赖二看着逼近七位数的消费额,叫嚣道:你们是不是算错了?我怎么可能消费这么多?

哦,傅少、无忧和蓝少他们桌的酒水也算进来了。要不,您和他们商量一下,让他们付或者是你付一部分?

赖二想着蓝秀那个性,要是自己找他讨价还价,只怕又要被羞辱一番,最后只好认栽。

他把这笔账结了,不仅储蓄卡分文不剩,信用卡也透支得差不多了。

他是个啃老的富二代,自己并没有掌权,再加上他平时也从来没省过,手上没什么结余。这下更惨,除了回家要钱,他估计得过一段清贫日子。

赖二恨恨离开,暗自想着一定要把无忧好好收拾一顿。

正这么想着,无忧竟然真的出现了,而且只有他一人。

赖二看着落单的无忧,视线在无忧的细腰翘臀上流连忘返,这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第87章 第 87 章

赖二直接朝无忧扑了过去, 结果就在他快要扑倒无忧的时候,无忧却突然侧过身,然后长腿一勾, 赖二直接被绊倒在地, 摔了个狗啃屎。

江城的冬天虽然不下雪,但经常却是阴雨绵绵, 外面的地都是湿的。赖二看了一嘴的泥浆, 顿时火冒三丈。

草泥马!竟然敢对老子使坏!赖二立刻从地上爬起来。

结果还没站稳,屁股就被踹了一脚, 摔倒在绿化带边缘, 牙齿和绿化带边缘的混泥土磕出了血。

赖二又痛又恨,回头一看,就见之前那个傅哥不知何时也站在了无忧旁边。

赖二心中恼怒, 酒醒了大半,同时也有些害怕,这里就只有他们几人。而且这个傅哥下手特别狠, 他的气焰顿时又萎了下去。

两位大哥, 我没有招惹你们吧,刚才你们也把我打了一顿,我还给你们结清了账单,你们现在还来找我麻烦是什么意思?赖二捂着满是血腥味的嘴。

是谁找谁麻烦?刚才是谁从我后面想突袭我?无忧悠悠然问。

我哪里有想突袭你?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给你打个招呼赖二情急之下有些语无伦次。

是吗?我们也是在和你打招呼。傅君珩冷笑着说。

傅哥, 哪有像你们这样打招呼的?赖二满腹委屈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