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嘉淦直接出手了,众人都屏住了呼吸,孙嘉淦可是初生境巅峰,弄死一个宗师武者和踩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这一下要是被孙嘉淦拍中,估计这辈子也就废掉了,当然这是孙嘉淦手下留情的前提下。
“走开!”就在人们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看血肉模糊的一幕时,一个瘦小的光头直接撞了过来,速度比孙嘉淦更快。
“嘭!”孙嘉淦这强势的一击,居然被撞的偏移了轨迹,差点从一旁跌落过去。
“你一把岁数了,偷袭我大哥,要脸不?”阿呆撞开孙嘉淦,无限鄙视的骂了一句。
偷袭!堂堂孙家第二代的核心子弟偷袭!
这传出去孙家的脸可就丢完了!
孙嘉淦被说的老脸一红,无言以对,偷袭一个小辈,他还真不是有心的,他这样的高手,别说偷袭,就算是正面对付高兴,也会被人报以诟病,别说偷袭了?
再说了,他有必要偷袭吗?没有!
可他的行为,不得不让人做出偷袭的界定!?孙嘉淦内心暴怒不已,特么的,自己是被气糊涂了,根本就没顾及到这一茬,不想没有制服高兴,还给阿呆扣了个偷袭的屎盆子。
孙嘉淦心里是暴怒,脸上却是尴尬,阿呆的话他回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我没记错你应该是五叔吧,你一个长辈公然对高兴出手,会不会觉得太过了?长安孙家,不可一世的大家族,对付一个籍籍无名的人都需要你亲自出手?”
“莫不是孙家不行了,第三代都是废物,你不得不出手找场子?如果是这样,你干脆让爷爷出来好了,我来几天了,也没见过亲自许诺婚事的爷爷!让他老人家出手岂不是更有威慑力?说不定高兴就害怕了,我也就屈从了!”
就在气氛略显尴尬的时候,孙静开口说道,她这话,虽然听起来语调很平和,甚至声音还有些动听,可是这话里的意思却让所有孙家的人都抬不起头来。
武者世家,是讲究辈分资历的,通常情况下,长辈一般都不会对小辈出手,尤其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更加不会在背后出手偷袭,这才武者世界是被人所不齿的。
孙静这一番话,又一次的打了孙嘉淦的脸,更是打了孙家的脸。
当然,比孙静这番言辞的羞辱,更让孙嘉淦恼羞的是这个营养不良的小和尚居然轻而易举的把他撞飞了出去,硬实力很强。
不过让他解的是,阿呆这纯粹就是庄稼把式,没有一丝武者的气息,可偏偏就这个庄稼把式,差点让他狼狈落地,高兴果然是有备而来。
“老五,回来!”孙嘉伦被戳中了痛点,当即喝了一句,让孙嘉淦回去。
以大欺小,传出去,真的会毁了名声的!
“阿呆,干的漂亮,回去了给你找漂亮的小姐姐!”高兴似乎没察觉孙嘉淦的偷袭,等阿呆撞飞了孙嘉淦,这才笑着对阿呆说了一句。
“大嫂,大哥又骗我!”阿呆摸着脑袋,看起来很是委屈的样子。
“阿呆,这次大哥没骗你,回去了大嫂给你找!”孙静笑着对阿呆做出了承诺。
的确,阿呆怎么着也二十来岁了,给他找个女朋友也没错。
只不过,他们三人,在这里旁若无人的说这事儿,似乎又是无声的给了孙家一记耳光。
“嘿嘿,我就知道大嫂对我好!”阿呆说话间,猛然一个回头,对着逼近他的那些宗师武者扑了过去,继而响起一片惨叫。
上官金虹一行人几乎要忍无可忍了,他们今天是来提亲的,不但被人搅活了,还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卿卿我我,这根本就没把他们上官家放在眼里。
“上官兄,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家事我们现在处理,你先喝喝茶!”孙嘉伦的脸色早都变成了猪肝色,今天要是拿不下高兴,他们孙家也就不配长安世家的头衔了。
“好,那我就看孙兄的手段了!”上官金虹这话说的语气很重,对孙家的不满彻底体现了出来。
同时,他对一起来的上官家人打了个眼色,几个上官家的高手把上官南风带回了座位,暂时静观其变,等孙家真的拿不下,他们在出手也不迟。
“让执事出手!”孙嘉伦一声命令,门口本来站的七八人冲进了会客厅,把高兴三人围在了中间。
原本那些武者宗师相互搀扶着走了出去,他们该回去包扎了,不然很容易落的终身残疾。
“呵呵呵,群殴?孙家家主真是舍得啊,不怕你这些执事都被打废了?”被六七个初生境围上,高兴没有一丝畏惧,反而笑着对孙嘉伦说道。
“无知小儿,今天我一定要让你知道知道世家的实力,你要是活着走出孙家,我孙嘉伦三个字倒着写!”
我擦,孙嘉伦这是动了肝火,铁了心的要干掉高兴。
这话一出,孙嘉陵的脸色肌肉抽搐了一下,老大今天是要开杀戒啊,这他到时候怎么拦呢?
他想到了今天的场面会很糟糕,可是没想到孙家的初衷从镇压到了不死不灭的程度。
“孙嘉伦是吧?听起来口气比脚气还大,不过我念在你是孙静长辈的面子上,给你个机会,自己扇几个嘴巴,说孙静这桩婚事是你自己糊涂了答应的,当众人掌嘴以示惩罚,我就带着孙静走,不然,今天定血染孙家,让你后悔做出这个决定!”
不料,孙嘉伦的强压不但没有让高兴胆怯退步,反而更是犀利嚣张的反击。
这是高兴已经给了孙家面子了,不然他直接让孙家老爷子出来扇嘴巴了,嗯,他是这么想过,可是作为五好青年,欺负老人可就不应该了。
众人目瞪口呆,面面相觑,本来按照剧情,他们应该是在高兴百般求饶之下,绕过高兴一次,孙静为了高兴活命,不得不当场同意和上官南风的婚事,最后上官南风几乎是踩着高兴已经被打残的身躯挽着流泪的孙静傲然离去。
可现场却截然相反,不是孙家要给高兴颜色,是高兴要让孙家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