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叔这边也在第一时间发消息给姬听雨,他不是没有能力带走高兴,而是高兴的性格,他知道一些,今天除武者协会、江家和孙家联手对付宁家,高兴一定会讨回个公道,就他一个人,短时间内的震慑是可以的,但是真的打起来,这帮人有一半还是有机会逃脱的。
当然,他更希望武者协会和江家的高手都到场,让所有的事情来一个了解。
“呃……”过了良久,高兴才悠然醒来,刚才他拼死发出一击之后,就昏死过去了。
“大哥,你醒了,太好了,呜呜…..”浑身是血的的阿呆居然哭了起来。
“高少,是我来晚了,对不起!”达叔很是诚恳的道歉,他说是姬家的管家,但实际上是姬听雨的管家,也是姬听雨的护卫,真正姬家的大管家,他都没见过几回。
“你是?”高兴有些疑惑,他不认识达叔,但又不能失礼,只能问道。
“我是姬家的人,听雨小姐的管家!”达叔也清楚高兴的状况,没做太多解释。
“听雨?”高兴当然不知道姬听雨。
“高少,您这两年失忆了,听雨小姐是您未婚妻,也是上古家族姬家的未来家主!”人老成精的达叔,已经开始给高兴做功课了。
“啊?又一个大嫂?”阿呆这厮几乎是鬼叫了一声,在他眼里,孙静对他最好了,大嫂应该是孙静才对啊,但是达叔凭空冒出来救人,不可能还送上一大嫂啊。
“谢谢您老人家,宁家的人怎么样?”高兴现在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了,很是虚弱的说道。
凭空冒出个未婚妻?这让他很难消化,不过看样子应该不假,虽然心理上比较抗拒,可是刚被人救了性命,总不至于理论这事,不合适!
“宁家?你说保护你的这个老头啊?他们核心的人都在,受伤比较严重!”达叔看了一眼盘腿坐在地上的宁无缺和另外一名宁家老祖说道。
“麻烦你带我走,不要连累他们!”
“高少,就这些垃圾,还没资格让你落荒而逃,你就等着看好戏吧!”达叔看着雷火等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浓浓的杀机,雷火等人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他们四个半步裁决,现在王八被拍的昏迷不醒,江河和雷火各怀鬼胎,孙天已经想临阵脱逃了,如果达叔出手斩杀的话,他们几乎没有任何可以逃脱的可能性。
“你们所有人,不得离开宁家,如果谁胆敢踏出半步,他就是下场!”达叔说话间,淡青色的掌印直接对着孙天狠狠的拍了下去,孙天当即被拍成了肉泥。
“爷爷!”
“父亲!”
“老家主!”
孙家的人一片哀嚎,孙建废了,他们可以在培养出一个孙建来,孙斌废了,也可以在用资源堆一个出来,可是没了孙天,孙家就彻底垮了,京城已经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
达叔拍掉孙天之后,把高兴抱起来,细心的包扎伤口,阿呆那边,也有宁家的人包扎。
“你就是宁家老家主?我先替听雨小姐谢谢你们,稍后高家的人会赶过来,报答你们!”达叔包扎好之后,才走过去和宁无缺说话。
“举手之劳,您太客气了!”宁无缺虽然激动的老脸通红,但是言辞还是比较客套的。
他没猜错,真的是高家的人,那么他这次可真的是转大发了。
“谁是江家的人?”高兴这厮先不管未婚妻是怎么回事,反正现在有个免费的打手震场子,他要是能轻易放过江家的人,那就不是他了。
“是他!还有地上的那个王八!”不等江河说话,宁浩指着江河喊了一声,他虽然没机会接触江河,但人他还是能够认的出来的。
“江河?江别离怎么没来?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让江别离来这里,你今天可以活命!”没有任何底牌的时候,高兴都很狂妄,现在有达叔在场,他对半步主宰同样嚣张。
“离少……”江河刚一开口,发现高兴是在套他的话,不由把后半句给咽下去了。
“不想说?可以,如果王八开口了,你就没有机会了!”高兴话音一落,达叔掌印再次拍下去,把王八给拍到了高兴的脚下,这一下,力道很巧,把王八给拍醒了。
“从现在开始,我问问题,你们回答,谁要是打错了,就废掉一肢,不回答,废掉两肢!”尼玛,欺负人不带这么玩的,如果按照高兴的游戏规则,只要他问问题,这两人都会损失。
“江别离为什么会对付我?”高兴问道。
“不知道…..”江河直接说不知道,不是他牛逼,是他真不知道。
“一条胳膊!”高兴大手一挥,早都等不及的阿呆拿着宁浩的骨刀直接劈了下去。
“嗯?”江河想避开,可是头顶突兀的出现了淡青色的掌印,压的他根本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阿呆手里的骨刀劈在了他的肩膀上。
“噗!”江河的右臂被齐根切断,顿时疼的在地上打滚。
“你为什么不说话?挑衅我?”本来王八在高兴眼中,早都是必杀之人,先折磨一番,也符合他的性格作风。
“大哥,是不是该砍两条胳膊啊?”阿呆这厮,摸着脑袋问道。
“嗯!”高兴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阿呆手起刀落,王八的两条手臂横飞,鲜血直流。
“高兴,不要以为你有个半步主宰境高手撑腰就了不起,江家和武者协会的高手很快就会到,你照样要死在这里!”王八倒是一副硬骨头。
可是换来的却是两条腿被切掉的代价,王八惨呼了一声,昏死过去。
“王八是江别离的亲信,江别离的一切事情都是交给王八处理的!”江河这孙子,可比王八奸猾多了,他要尽可能多保全自己,拖到家族高手来支援。
“早不说?现在迟了!”高兴话音一落,阿呆又是一刀砍掉了江河的另外一条胳膊,这狠辣劲儿,看的宁家的人一个个都低下了头,心里暗自庆幸他们和高兴是朋友,不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