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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我和李船长兄妹的合作

李船长兄妹之所以要帮助康凡实施这次行动,一方面是出于正义感,另一方面就是因为康凡这个人了。

做为美国公民,本来他们对偏好于日本还是中国没有情感区别,但由于中国是一个大国,虽经不断的改朝换代,但仍然是一个延续了数千年历史并拥有独特、灿烂文明和勤劳、智慧、善良国民的古国,对世界的影响历来比日本大的多,而且在遭致了日本的野蛮侵略后还要支付侵略者巨额的战争赔款,这对同样曾遭受过英国殖民者欺凌过的美国民众们来说,肯定更为同情现在的大清帝国,又由于康凡这个“另类”与他们特殊的关系,因此,兄妹二人从最初的中立态度转变为支持大清帝国一方,所以李船长上次才会那样善待康凡和梅香,所以也促成了这次的合作行动。

“康先生你是一个热爱自己的国家和同胞、嫉恶如仇、敢作敢为的人,你的表现和我见过的大多数大清国民都不一样——尽管我并没有深入了解过任何一个我所见过的大清国民,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所有的大清国民都象你这样的去做事,有朝一日,你们大清帝国一定会象我们美国一样强大。”李船长说道。

康凡微笑不语,心里说:在我们生活的那个时代,我的祖国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朱迪走上甲板,说道:“康先生,你的那几个士兵连胃液都吐光了,现在正干呕呢。”

康凡点点头,“他们没坐过船。但不用担心他们,他们很坚强。”

朱迪挨着康凡靠在栏杆上,附耳小声说道:“你不是想看我么?这回你能天天看到我了,你是不是很满足呢?”

康凡假装没听见,目不转睛地看海。李船长递给他一个望远镜。

“看看你们国家的海洋吧,康先生。”李船长煽情地说着:“地球的海洋是相通的,但你们国家的政府官员却没有一个重视海洋的,他们只关心脚下的陆地。所以在世界强国都在通过海洋去相互交流、学习、进步甚至去占有的时候,他们却只看着自己的脚尖在行路,所以你们国家在将近三个世纪的漫长时间里放弃了与世界各国去相互交流、学习、进步的机会。在这些方面,你们远远落后于你们国家原本弱小的近邻——日本。因此也就不可能看到与世界强国的差距,注定要落后于世界文明的发展步伐,而落后就要挨打、就要被人宰割。你们国家有句成语很形象的比喻了这个现象,你肯定知道。”

“闭门造车。”康凡闷闷地说道。

李船长笑笑,拍了拍康凡的肩膀,说道:“对,就是这个词。康先生,我不想再说下去了,说多了我怕你会难受。”

康凡宽容地笑笑后就没再说话,低了头,看着船下飞涌的浪花,挖肝挠心地痛苦着。朱迪将自己白嫩、滑腻的手按在康凡的手上,不知是同情还是安慰。

“表哥,开你的船去,别撞了暗礁吧。”朱迪冲着李船长不满地喊道。

李船长已经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重了,逃跑似地窜上了舷梯。

康凡感觉一支手伸过来,抚摸着自己脑后的头发,很轻柔、很舒服,就象梅香一样的温情款款。一想到梅香,康凡立刻就从纷乱的心绪中挣脱出来,直起身看着面前的朱迪。朱迪大胆地迎着他热烈的目光,俏脸上漾着让他心神震颤的浅笑。相视良久,康凡本来已经迷乱的眼神渐趋暗淡,然后默默地转身走开。

“康先生你去哪里?”朱迪在身后问道。

康凡脚步不停,边走边闷闷地说道:“我去清醒清醒。”

朱迪着急地喊道:“甲板上的海风还不能使你清醒么!”

康凡的身影未等她的话说完就消失在船舱里。

为了赶时间,“海伦”号货轮昼夜不停地全速航行,但在通过狭窄而拥挤的马六甲海峡时就不得不减速了,而就在这里,他们遭遇了海盗。

马六甲海峡位于亚洲马来半岛与苏门答腊岛之间,连通中国南海与印度洋,是从中国去往欧洲船只的必经之地。今夜,海峡中各式船只格外的多,尤其是周边岛屿国家的渔船更是来往穿梭,多得数都数不过来。狭窄的海峡航道上帆影处处,渔火点点,而那些海盗们也驾驶着同样的渔船,从外形上根本无法分辨。

“海伦”号由于长时间的全速航行,无论机器和人员都已疲惫不堪,正好可趁此机会休整一下。李船长吩咐大副回舱休息,自己亲自操船,全神贯注地躲避着航道上大大小小的船只,慢速通过海峡。

黎明时分,就在大家沉睡方酣时,数十个海盗乘着夜色攀船舷上到船上,迅速控制了“海伦”号上的各个部门,等康凡他们发现情况有变时,刀已架在脖子上。

康凡本来打算反击的,但看到上前行动的全是持刀的海盗,而持枪的海盗们都在后边虎视眈眈地戒备,一旦有变,可随时开枪,形势很棘手。犹豫间,双臂已被牢牢地绑在身后,浸过海水的麻绳深深地勒进肌肉里,生疼。

海盗们搜去了他们身上的武器,挥舞着手中的大刀、长矛、火绳枪以及步枪等各式武器威逼着众人,押上了甲板。

在甲板上,康凡极不情愿地看见了好多天没有见过面的同样被捆绑着的朱迪。

相处的这几天来,在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坦然面对她时,康凡只能选择逃避。第一次在天津见到朱迪时康凡就舍不得让她的身影那么快速地从自己的视野里消失掉,在朱迪即将错身而去时,他什么也没想就伸手拉住了她,想让她那张美丽的脸庞在自己的视野中多停留一会儿。事后,康凡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冲动,而且直到现在他也没想通!但他知道,不与朱迪发生不应该发生的故事绝对是正确的。此刻,看着朱迪衣衫不整的可怜模样,关切的目光却再也无法从她的身上移开了。

李船长肯定与海盗搏斗过,那头漂亮的金发上血迹斑斑,棱角分明的俊脸上也是伤痕处处,一直昏迷着。海盗们把他从驾驶室中拖到甲板上,也用绳索捆了。

朱迪脸色惨白、泪流满面,大声呼喊着李船长。一个海盗从她睡衣上扯下一块布条,卷成一团,塞住了她的嘴,她的一只坚挺、漂亮的乳房从撕裂的睡衣领口中弹出来,像是炫耀似地晃动着。

身边几个海盗的眼光立刻就直了。

康凡和情报人员们因为同在一个舱房里睡觉,所以就被海盗们绑在了一起。那些船员们则被依次从各自的舱房中驱赶上甲板,与朱迪、李船长等绑在一处。由于船员们人多,看管他们的海盗也就比康凡他们这边多了一倍,这就让康凡他们这边脱困的难度小多了。康凡搜寻了半天也没发现那2名负责今晚警戒的情报人员的身影,心里更有底了。

海盗们留下了一部分同伴做看守,其余的都蜂拥着闯进船上的各个舱室,开始洗劫一切值钱的东西。有3个像是头目的海盗将朱迪押到了驾驶室里,关了舱门。

朱迪一边极力抗拒一边求助地望向康凡,但苦于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终被连拖带推地弄走,眼中满布惊恐。

康凡心疼得要命,脸上一下子杀气腾腾。

担当看守的海盗们被驾驶室里传来的嬉闹声所吸引,个个欲火高涨,有个干瘦的海盗兴奋之余接连做出了几个淫荡的动作,立刻招来同伴们一片放肆的淫笑。这样,他们对康凡他们的看管就松懈了。

趁此时机,那2名漏网的情报人员悄无声息地潜行过来,用96军刀依次割断了捆绑同伴们的绳索。早已憋足了火气的康凡和情报人员们立即同时行动:最近的2个海盗被同时拧断了脖颈,没有发出半点声息就倒地死去。

待其余的海盗发觉情况异常,正要有所动作时,康凡他们凶狠、迅疾的袭击没给他们任何机会。一群乌合之众碰上了一群专业杀手,结果可想而知!片刻功夫,十几个担当看守的海盗就被全部解决掉。

有个情报人员杀红了眼,连续放倒了2个海盗后一个利索的前滚翻迎着又一个挺矛欲刺的海盗就冲过去,整个人就像蛇一样捋着长矛转身、躲闪、跟进、挥刀,几个动作一气呵成,迅捷异常,他手中锋利的96军刀在明亮的月光下划出一道炫目的白光掠过这个海盗的脖颈,鲜血飞溅中,这个海盗很不情愿地栽倒,嘴巴张合着像是在喊叫,却是听不到一丝声响…

“李晋卿,把枪给我!”康凡喊他。

李晋卿弯腰从这个已被自己割断了喉咙的海盗的腰带里拽出康凡的92手枪递过来,康凡接过,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独自冲向驾驶室去解救朱迪。

这时,3个皮肤黝黑、身材矮小精壮的海盗头目也刚好操着手中的武器冲出来,和康凡碰个正着。康凡举枪连射,威力强大的9毫米钢芯手枪弹立时将这3个海盗头目打得血肉横飞,腥臭的污血溅了朱迪一身。

朱迪软瘫成一堆,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看见康凡进来,放声痛哭。

好在康凡来的及时,那3个海盗还没有来得及对她做什么,就是身上穿着的那件睡衣已经被撕得无法遮掩身体了。康凡急忙脱下自己的圆领衫给朱迪套上,刚好遮住了她大半个身子。

“好了,没事了。”康凡说完,转身要走。

朱迪从身后紧抱了他,不让他走。

“下面还有很多海盗,等解决完了我再回来。”康凡说道。

朱迪这才很不情愿地松开他,泪流满面说道:“那你快些回来。”

康凡情不自禁地吻了吻朱迪的额头以示安慰,转身跑出驾驶室,反锁了驾驶室的门。

情报人员们在康凡的带领下冷酷无情地满船追杀着四处逃命的海盗,枪声、搏斗声、惨叫声和跳水声不绝于耳,大约十几分钟后,船上便静悄悄了。一个个衣衫褴褛的海盗俘虏被陆续押上甲板,除了被干掉的和跳海逃命的以外,剩下的就这些了。

李船长已经包扎了伤口,此刻正在指挥他的船员们清理甲板,准备启航。危急来的快结束的也快,除了几个被流弹打伤的船员对刚才的情景记忆深刻外,大多数船员都觉得象是从一场噩梦中醒来,惊悸之余,根本无法有条有理地回忆起刚刚发生的事。

“你准备怎么处置这些海盗?”李船长问康凡。

康凡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

李船长没有反对。几年来,“海伦”号凭借优良的性能使企图劫持它的海盗们望船兴叹,这次纯粹是自己疏于警惕酿成的苦果。多年的航海经验告诉他,这些马六甲海盗心狠手辣,一旦得到钱财后,就会对劫持的船员和人质采取极端手段。别看他们现在显得寒酸、可怜,但这些东南亚土著人杀起手无寸铁的人来个个都是好手,持有轻饶他们的想法绝对是愚蠢的!所以他才默许了康凡的决定。

朱迪还在驾驶室里等康凡,虽然人显得很憔悴但情绪已能控制。

“你抱我回舱房吧,我走不动了。”朱迪可怜地说道。

康凡便抱起她,走出驾驶室。走过前甲板时碰上了李船长,兄妹俩立刻紧拥在一起。康凡正欲走开,朱迪又叫住了他。

“康凡你陪我回房去。”朱迪说道。

康凡看看李船长。李船长微笑点头。

回到舱房,朱迪便进浴室洗澡。康凡在舱房里待了一会儿,听到朱迪喊自己进去,便装作没听见,蹑手蹑脚地出了舱房,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平静了一下自己,回到了甲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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